“白袖姑娘跟在伊莎姑娘身旁,没有学些外邦语言吗?”秦守安笑着问道,别看她年纪小,但其实比海棠春坞的姑娘们要成熟的多,相比较彩云星河楼里,秦守安的那帮丫鬟生活的比红楼梦里袭人、晴雯这帮还要舒心安逸的多。
“没有呢……伊莎姑娘教了一些胡琴的曲子,舞蹈和歌也有学。”白袖娇滴滴地依偎在秦守安身旁,轻轻地挽着他的手臂,鼓鼓囊囊的胸口若有若无地和他挨挨蹭蹭,眼眸中都是款款柔情。
即便知道只是逢场作戏,男人照样享受,这没有被摘下的野花未必比家花好看,但香是真的香,尤其是那在风雨飘摇中生长,自然而然地多了一份楚楚可怜的气质,惹人怜爱的很。
秦守安享受着这还有些稚嫩的诱惑,自不会做柳下惠的模样,搂着白袖细细的腰肢,美人在怀上下其手,那有些淡寡的酒水倒也没有觉得索然无味了。
一会儿后,白袖整了整衣衫,已是媚眼如丝,眸中水色盈盈,拉着秦守安的手往楼上厢房走去。
楼上的厢房一间间大都是敞开的,只有屏风后面的里间才是姑娘们留宿客人的地方。
在敞开可见的外间,又比楼下要更多些花样,姑娘们基本是衣衫半解,大片的雪肌显露,各种温香艳玉的场景让人血脉贲张。
伊莎姑娘的厢房在中段偏后的位置,也就是说她在彩云星河楼的姑娘中也算比较有地位的,而最后段几间厢房却是完全紧闭,显然那才是这里真正的花魁和头牌们的厢房。
白袖领着秦守安走到伊莎姑娘的厢房门口,秦守安偶尔一瞥,发现这个尚未梳拢的小姑娘,瞧着那些紧闭的厢房门眼神火热,显然是在期待着那些厢房在将来有一间是属于自己。
真好,这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的时代啊!
伊莎姑娘备好酒席,换了一身比楼下更加布料稀少和轻薄的裙衣,她背对着门口,及臀的长发披在身前,露出从肩头到腰线之下的整片后背,冰肌玉骨,让人给她拔火罐的时候都想要安排的格外整齐些。
“榜一公子,奴家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公子能够把《思乡》写在奴家的后背上。”伊莎姑娘听着脚步声进门,柔声说道。
说完她一手按住腰肢,微微侧头回眸,胭脂色的鲜艳唇瓣稍稍分开,好似点在她柔润肩头的一点樱桃。
“此情此景,不容我拒绝啊……正好我书法作画也是一绝,配得上姑娘这白腻温润的肌肤。”
秦守安最想动手动脚——不对,最想动笔绘画写字的后背,其实还是唐婉蓉。
尤其是今天在招隐龙池屋里一窥她身子的真容后,更加肯定在她后背写字作画的美妙,还要超过在她肚子上画小母牛。
可惜的是唐婉蓉并不喜欢,他画了那么漂亮的一只小母牛后,她就和他结下了什么不死不休的仇怨一样。
秦守安要是还在她后背上来一次,估计她就不止是要画大象了,说不定要揪大象鼻子之类的,让大象再也不能靠鼻子喷水洗澡什么的。
那就在伊莎姑娘的后背上试试吧。
“公子请。”伊莎姑娘知道,像榜一这样的客人,他即便夺得入幕之宾的机会,但他未必真的会留在她房里,这般长相和才气的男子,往往都是姑娘们争夺的对象,而不需要他多么费心地去寻求一亲芳泽的机会。
这种以女子肌肤为纸的雅事,才是他们喜欢玩的。
伊莎姑娘玉体横陈在卧榻上,时不时地拉扯着本就已经衣不遮体的披衫,一会挡不住这里,一会挡不住哪里,时不时地露出微羞的怔怔表情,然后再和秦守安对上一个欲说还休、温和柔媚的眼神。
秦守安顿时书兴大发,豪气纵横,提起笔就在伊莎姑娘的后背上写字。
“那是在干什么?”
走廊尽头的一间厢房门打开,本来要走出去的荣尚卿脚步停顿了一瞬,退回了屋里,只打开一巴掌宽的门缝。
她伸出手指,指了指伊莎姑娘的厢房。
览星河恭敬地站在荣尚卿身后,招来人问了问,这才回道:“那男子便是跟着夫人伱上传的人,名叫榜一,刚刚在楼下以外邦语言、新体诗、旧体诗做了一首《思乡》,得了伊莎姑娘偏爱,现在大概是把诗词写在了伊莎姑娘后背。”
荣尚卿心中生出一些长见识了的感觉,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嗤笑一声,“作的什么诗,我听听?”
“床前明月光……”
听完,荣尚卿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倒是有些才气,和年轻时的苏长情差不多吧……他若是有机缘,能够再遇到自个,倒是可以给他一个平步青云的机会,稍作提携。
——
终于又白天更新了,给点月票鼓励下吧,谢谢老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