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六见司徒霆锋如此,他扬了扬手中的短刀,口中带有一丝威胁:“你是何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司徒霆锋自然不会怕他,他看着江老六那一副蛮横的模样,他笑了笑,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知道你叫江老六。”
司徒霆锋说出来的话有矛盾,既然说不知道却交出了人家的名字。
不过,这倒是一种说话的方式。
一旁的王晓红瞟了司徒霆锋一眼,她的嘴边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江老六哼了一声,他将手中的短刀竖在地上,道:“你知道就好,”
他说着又晃着脑袋,一双眼睛直视着司徒霆锋:“你是谁?快点报上名来。”
既然两者相逢,那么这报姓名让双方都能够相互的了解,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司徒霆锋笑道:“我是我,何须报名?”
司徒霆锋的回答在江老六看来有着一副妄自尊大的意味,像江老六这种平时横行惯了的人自然是容不得司徒霆锋如此的言语。
“不错。”
江老六眯起了他的三角眼睛,扬起了手中的短刀,对着司徒霆锋连连点头:“是的,是的,你是你,我是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你可以走了。”
他说完,他将手挥了一下。
江老六的这句话说的非常自信,当然他不会知道司徒霆锋是什么人,又有什么样子的本领,淡当然,这第一个回合之间,司徒霆锋也不会知道这人又有什么样子的能耐。
不过,这样的对话肯定是某种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奏。
“走?”
司徒霆锋微笑着,他摆了摆手:“不,这位大爷,我可是来喝茶的,我向来有一个规矩,那就是见到了任何的一个美人,哦,不,我是说,我只要是看上了某一个美人,在我喝茶的时候,我一定会让这位美人给我亲自的斟茶。今天,我来到了这位老板的门前,我既然喝上了这位老板的茶水,又见到了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你说我在还没有达到目的之前,我又怎么舍得会让这样的一个美好机会从我的身边溜走?”
他说着指了指愣在一旁的赵文红。
司徒霆锋说着这句话非常的自然,就好像这样的一句话那非得执行不可。
江老六自然不会理会司徒霆锋的这一套。
因为赵文红是他的目标。
一个人的目标有人要来抢夺,
那么这个人自然的会奋起反抗。
江老六哼了一声,他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短刀:“你是哪里来的混小子?”
他喝到:“难道你不想要命了吗?”
这是恐吓,不仅是恐吓,而是赤裸裸的恐吓,这样的恐吓在别人的面前有作用,但是在司徒霆锋的面前显然无用。
一个人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总是会寻找一个理由,
而眼下的这件事情正好给双方都提供了合适的机会。
通常,
做一件事情那是需要有理由的,毕竟,有理由的做事要比没有理由的打闹要好得多。
司徒霆锋做了一副软弱的样子,他道:“江老六,你行行好吧。我就是这么样子的一个愿望,你看了,这位美人好像就是这店老板的女儿吧,我既然来到了这个茶摊之前,我品尝着这里的茶水,这就证明了我就是这里的顾客,你说是吧?”
司徒霆锋用了好像这样的一个词语。
其实,这样的好像根本就不需要应用。
因为,只要是一般的人都能够做出一个肯定的答复。
江老六哼了一声,他将扬起来的短刀执在了背后。
他的手连连指着司徒霆锋:“你说的不错,你来到了这做生意卖水的地方,你消费了人家的东西,你就是顾客。”
“这就对了,我既然是顾客,这俗话说,顾客就是上帝,那么上帝既然有要求,那这店家是不是就该按照上帝的要求来做?”司徒霆锋这样问道。
司徒霆锋说的这句话乃是常理。
一个常理就是一个常识。
而这个常识是不容许有人反驳的。
“那是,那是。”
江老 六连连点头:“你这位大爷说的是很不错。”
他虽然这样说,但却又很快的沉下了脸:“不过,今天你这位上帝很是不凑巧,这位美人的斟茶手艺你品尝不到了。”
江老六要将赵文红给带走,而司徒霆锋又要品尝她斟茶水的手艺。
这两者之间存在这矛盾。
如果江老六的意愿实现,那自然的就会如同他的所说。
“哎呀呀……”
司徒霆锋故作惊讶:“这是为何啊?”
“为何?”
江老六哼了一声,他朝赵文红一指:“这位大爷,对不起了,这位美人马上要跟我走了,而且,这时间是很宝贵的,所以耽搁不起。”
他说着将手一扬:“赵文红,跟我走。”
紧接着,他迈开了步子。
“不行。”
司徒霆锋这时候蓦然一伸手,他将赵文红拉在了自己身后:“江老六,我的要求还没有达到,这又岂能让你带走?”
司徒霆锋的举动无疑惹下了马蜂窝。
江老六横行惯了,他自然是不容许有人跟他这样说话。
他回过神来,狠狠地盯着司徒霆锋:“小子,你是来专找我江老六的麻烦是吗?”
准确的说,
司徒霆锋还真的是在寻找他的麻烦,只是这样的寻找,他用了一副笑脸来替代:“瞧这位大爷说的,你看,我是何等的身份,我敢来找您的麻烦吗?”
江老六哼了一声,厉声道:“谅你也不敢,”
他说着拍了拍他的胸脯:“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流离镇上,我江老六是何等的人物。是你小子惹得起的吗?”
“那是,那是。”
司徒霆锋将身子一弓,他对江老六做了一个行礼之状,又故话重提:“大爷,在下也就是那一点点爱好,所以还望大爷你成全。”
“成全?”
江老六扬起了他手中的短刀:“小子,要我成全你也行,不过,你也得先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