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算计（1/2）
作者：bladesky
加尔法训练营中，一处学生餐厅正在举行欢送派对。西格站在临时架起的台座上，朗声说∶「好了！各位同学！今天就让我们好好的庆祝！庆祝加尔法训练营史上最年轻的二级战士诞生！」
这是场专为森磊举办的欢送会。参加的都是九岁以下这一个组的学员。森磊不是个爱好表现的人，在台上说了几句感言後，便走了下来。当回座位时，见一名学员拿著两个酒杯，将其中一杯递递来，说∶「恭喜你，森磊，我先敬你一杯。」
前来敬酒的，是一名叫史瑞克的学员，年仅九岁。看他样子，应是个很懂得交际应酬的人。据传，他的父亲是个专门做买卖的小商人，所以也跟著沾染些商人的气质。
史瑞克敬完酒後，其他人也一起敬酒。森磊来者不拒，谁敬酒就回敬谁。虽然是低酒精的薄酒，但饮过数轮，酒气倒也累积不少。然而，森磊却不受酒气影响，依旧容光焕发、精神奕奕。
西格见森磊酒量不错，笑道∶「小子酒量不错，改天与我较量较量。」森磊才不想与这个无良教练饮酒，谁知他会弄出哪种混酒？让自己醉个几天，於是赶紧说∶「酒喝多了伤身，适量就好。我与教练您喝酒，一定会变醉猫，到时会麻烦您老人家。」西格笑道∶「小子酒量不错，但酒胆很小，真不像个战士。我找你喝酒，你就喝酒。想推？嘿嘿，没那麽简单。来这座训练营的学生，若不会喝酒，就让他毕业，那出去後，万一真的变成醉猫，那岂不是给人笑话？」
森磊心想∶「你在训练营内胡搞瞎搞，弄出的笑话，可少吗？都值一牛车的醉猫了。」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只是应和说∶「西格教练说的是，我的酒量就有劳您锻链了。」西格笑道∶「哈！真是聪明的孩子，有酒喝，当然要喝。脑筋转得真快，一点就醒悟，不枉费我的疼惜。」森磊暗想∶「当你的学生，脑筋要是转不快，大概老早就被玩死了吧？」
其实，森磊倒不怕喝酒，他的酒量是真的不错。由於酒精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对於战士来说，血脉的流畅有助於斗气的提炼，所以家族从小就让他喝酒。只不过，长辈要他喝的，可不是美酒，而是精心酿造的药酒。这些药酒，药效奇佳，但味道极差，间接导致他酒量奇佳，却不喜欢饮酒的个性。
酒过数巡，西格说∶「各位小朋友，再过几天，森磊就要升二年级了。如果有哪个看不顺眼的高年龄组学长，记得趁现在告诉森磊，不然他走了，就没机会报仇了。」
森磊的眉锁微紧，很不以为然。依仗他人，进行报复，是非常可耻的，这种人他很讨厌。一旁，史瑞克听西格教练说完，看看森磊的神色，立刻说∶「要报仇，当然是靠自己，哪有靠别人的？我们不是这种懦夫，大夥说对不对啊？」大夥儿听言，觉得很对，也跟著应和，说∶「没错！自己的仇，要自己报才爽快。」
森磊倒真怕有人央求自己帮忙讨公道。如果是平时，他会一口回绝。但今日要求学员开口的，是西格教练。如果真不帮忙，不知道他老一不高兴，又会弄出什麽名堂？史瑞克这话一出，替森磊解决了不少麻烦，这察颜观色的能力真不是盖的，不愧是商人的子弟。
西格弄个眼色给森磊，要他多和史瑞克亲近亲近。森磊在史瑞克身旁坐下，举杯谢道∶「方才多谢了，不然又要被西格教练给摆弄了。」史瑞克回敬一杯，说∶「这是帮你，也帮其他学员。如果真有蠢蛋要你帮忙出气，那他就不用混了，西格教练最爱捉弄这种人。」
森磊对这位同学有了些好感，笑道∶「你心思真是缜密，观察入微，很不简单。」史瑞克也没客气，直接接受赞美，笑道∶「或许是家族遗传的关系吧，我家世代行商，常常看人脸色。对了，我叫史瑞克，以後有机会多关照关照。」
森磊笑道∶「那当然，我记住你了。」森磊对於刚认识的陌生人，不太会打开话匣子，大部份都是冷漠对待。当然，对於他认可的人，又是另外一个模式。史瑞克很荣幸，属於被认可的人。
庆祝会开完後，森磊便出去散步。出了餐厅後，转往一处小树林，在树荫步道上，漫步行走，享受著悠闲时光。今天是星期日，训练营放假。由於大考方过，必须让身体休息，所以也没急著修练，藉著空闲到处看看。
森磊走没多久，见前方有人走来。近距离一看，原来是个麻子脸的学长。那麻子脸的学长说∶「喂！小鬼，这里可不是你能走的，快快离去，不然有你好瞧的。」
这麻子脸的学长，名叫拜能，是十四岁组的学员，平日与一群不良学员厮混。而这群不良当中的老大，名叫魏克，年龄也是十四岁。此时，魏克就在後方，瞧他全身肌肉，以及一米九的身高，就知道实力不错，很能打架。
森磊看了拜能一眼，又看了魏克一眼，叹道∶「一个狐假虎威的弱小废渣，一个爱欺负人的大块头，你们才赶快离开这条树荫步道。不然会让人连散步的心情都没有。」
拜能没料到这小鬼如此大胆，竟敢这样说话。原本，他只是想稍微吓唬小鬼一下，让小鬼知难而退就好，没打算真的动拳。但这小鬼虽然又矮又小，但口气却不小，让人听了火气就来。於是，扳了扳手指，睁大眼，笑道∶「小鬼，你真不想活了，看我怎麽修理你。」
森磊笑道∶「有本事，就使出来，别当苹只会吠的狗，多难看？」森磊这话回的毫不客气。拜能忍受不住，重拳挥出，直往森磊的面门而来，而就出拳的力道来看，是真想打断森磊一排牙。
碰！一颗牙齿飞出，一个人捂著嘴，瘫坐在地上。当然，坐在地上的那位，不可能是森磊，而是拜能。
拜能支吾地说∶「你┅你┅你打断我的牙，我┅我要┅」拜能被打断了一根牙後，受到了惊吓，神情慌张起来，说话语无伦次。森磊见他说话支吾，觉得好笑，说∶「你要？你要什麽？一根牙不够吗？要多拔几根吗？」森磊的话语，锐利如锋。拜能听了头皮发麻，赶紧爬起来，躲到老大魏克的身後，不敢说话。
森磊看到拜能懦弱的表现，叹道∶「唉！废渣就是废渣，欺负人时，一副嘴脸。打输时，又是另一副嘴脸，你就不能多点骨气吗？」拜能被吓傻了，即使森磊满嘴讥讽之词，还是不敢回嘴。
魏克见到森磊凶狠，心知若不亲自出马，压压场面，以後可就难在这儿混了。於是，甩甩头，走向前，对著森磊说∶「小鬼不错的身手，之前能打败莫尔，看来不是侥幸。」森磊正眼看了魏克一下，说∶「原来你认得我，你有比莫尔强吗？这次换你要与我单挑了吗？」魏克知道自己的实力与莫尔相差无几，若真的单挑，自己未必能得胜，於是说∶「哼哼！单挑？我们这里有九个人，你只有一个，想得罪人，得先看时间、地点吧。」
森磊心想∶「这带头的有点头脑，不过也只是小混混的程度罢了。一起上又怎样？实力差距那麽大，这颗猪头就是看不出来。」笑道∶「原来是要群殴啊，那也好。不过，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说。你的算术实在不好，那个掉牙的可不能打了，怎麽算都只有八个。」
魏克不想和小鬼多费唇舌，怒道∶「废话连篇！大夥上，打的他满地找牙，让他『妈妈』都不认识。」
森磊脸色一沉，怒蕴斗升。森磊从很小的时候便没有了母亲，妈妈对他是个非常向往的名词。魏克无意间的一句话，深深刺痛森磊的心，让他决定下手不留情。
原本，森磊只是一时性起，想随便教训这群不良一下，就放他们走，但如今却完全认真起来。当下，乱丁步法连踏，游走众不良之间。森磊已是二级战士，实力远高一个档次，随便一个踏步，就钻入死角缝隙，然後猛拳挥出，打人无法还手。
碰！碰！碰！森磊铁拳连出，每个不良学员少说断两、三颗牙齿。最惨的是魏克，两排门牙被一拳给打飞了，登时满嘴鲜血。
魏克说∶「你┅你┅你这是┅」这次轮到魏克语无伦次了。森磊冷笑一声，说∶「你说，现在是谁被打得满地找牙？是谁被打到哭著找妈妈？」
魏克身为老大，倒是有几分骨气，吐了满嘴的鲜血後，继续冲向森磊。森磊无意再战，往魏克腹部踹了一脚，让他跪倒在地後，便转身离去，说∶「算了！我没兴致散步了，去吃点东西吧。」随後，走出树荫步道，往设有小吃部的餐厅走去。
餐厅里，学员们窃窃私语，讨论著刚看到的八卦消息。一名戴红头巾的学员说∶「你们有看到吗？魏克那群人被打得好惨啊，血花横飞的。」一名戴黑色扁帽的学员说∶「怎麽了？魏克他们可是一年级最凶最恶的不良集团，怎会被弄成这样？」红头巾的说∶「那还不简单，对手是那个森磊，他可是今年大赛的冠军，过几天就要升二年级了。魏克那群人消息没弄好，直接惹到了凶神，不被整死才怪。」黑扁帽的说∶「原来是这样┅等等！别说了，主角进来了，赶快坐好，别和他双眼对视，否则被找碴，就死定了。」
森磊走进餐厅後，见众人的眼神闪躲回避，知道是因刚才揍了不良，所产生的反效果。不过，森磊并不介意，也不想多做解释，点了几串丸子，便找个座位，吃了起来。
此时，一位学员走了过来，在森磊旁边坐下，说∶「你不该如此做的。」森磊看了这名学员一眼。此人身材中等，相貌清秀，由衣服的编号来看，是十四岁组的学长。
森磊说∶「你是指打伤魏克一班人吗？」那人说∶「没错！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林克。在大赛中，曾看过你。当然你不认得我，因为我是在台下，你是站在冠军颁奖台上。」
其实，林克不是考生，他早是二年级的学员。只不过大赛期间，人手捉急，被找过去帮忙。如今考完，还有後续的杂活要做，所以被招来一年级的营区。否则，一般来说，这个地方是见不到二年级的学生。当然，为了避免引人注目，他穿的是一年级的制服。
林克将手中的两个酒杯，分一个给森磊，并且帮他倒起酒。森磊点点头，表示多谢请酒後，说∶「那群不良常常欺负人，我出手教训一下，应无不妥。」林克倒满森磊的酒杯後，也往自己的杯子斟酒，然後说∶「不良学员到处都有，恐吓威胁之事，屡见不鲜。不过，把人打得满地找牙，这倒不常见。」
森磊有点惊讶，心想∶「瞧此人仪态谈吐，应是贵族，怎会管小混混的死活？」问∶「真没想到，你竟会替他们说情？你这麽有爱心，该不会想当光明神教的传教战士吧？」
光明神教中，传教战士与一般的护教战士不同，他们传送教义，教导慈爱，可以说是不杀生的。当然，林克非是有如此『爱心』之人，否则也不会来杀伐气息浓厚的训练营受训。林克说∶「当然不是，我有自己的家族要管，你应该也是吧？听说你也是某个贵族的继承人。」
森磊心想∶「这人摸过我的底细，难道注意我已久？不知有何目的？」问∶「是没错，你是听谁说的？」林克说∶「来源不清楚，不过你的家族很有名，知道也不奇怪。其实，我只想和你说说，身为贵族，怎能和地痞流氓一般见识？你今天痛扁了他们一顿，虽然出了口恶气，但却引来众人异样的眼光，一点都不划算。」
森磊心想∶「怎的了？他是来说教的吗？」笑道∶「我知道了。下一次，我若要出手，必趁著他们欺负弱小的时候，用正义之姿，教训他们一下。然後再说几套大道理，让他们感谢我手下留情。接著，受欺负者就会用崇拜的眼光看我。随後，一位英雄就这样诞生了。」
这是场专为森磊举办的欢送会。参加的都是九岁以下这一个组的学员。森磊不是个爱好表现的人，在台上说了几句感言後，便走了下来。当回座位时，见一名学员拿著两个酒杯，将其中一杯递递来，说∶「恭喜你，森磊，我先敬你一杯。」
前来敬酒的，是一名叫史瑞克的学员，年仅九岁。看他样子，应是个很懂得交际应酬的人。据传，他的父亲是个专门做买卖的小商人，所以也跟著沾染些商人的气质。
史瑞克敬完酒後，其他人也一起敬酒。森磊来者不拒，谁敬酒就回敬谁。虽然是低酒精的薄酒，但饮过数轮，酒气倒也累积不少。然而，森磊却不受酒气影响，依旧容光焕发、精神奕奕。
西格见森磊酒量不错，笑道∶「小子酒量不错，改天与我较量较量。」森磊才不想与这个无良教练饮酒，谁知他会弄出哪种混酒？让自己醉个几天，於是赶紧说∶「酒喝多了伤身，适量就好。我与教练您喝酒，一定会变醉猫，到时会麻烦您老人家。」西格笑道∶「小子酒量不错，但酒胆很小，真不像个战士。我找你喝酒，你就喝酒。想推？嘿嘿，没那麽简单。来这座训练营的学生，若不会喝酒，就让他毕业，那出去後，万一真的变成醉猫，那岂不是给人笑话？」
森磊心想∶「你在训练营内胡搞瞎搞，弄出的笑话，可少吗？都值一牛车的醉猫了。」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只是应和说∶「西格教练说的是，我的酒量就有劳您锻链了。」西格笑道∶「哈！真是聪明的孩子，有酒喝，当然要喝。脑筋转得真快，一点就醒悟，不枉费我的疼惜。」森磊暗想∶「当你的学生，脑筋要是转不快，大概老早就被玩死了吧？」
其实，森磊倒不怕喝酒，他的酒量是真的不错。由於酒精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对於战士来说，血脉的流畅有助於斗气的提炼，所以家族从小就让他喝酒。只不过，长辈要他喝的，可不是美酒，而是精心酿造的药酒。这些药酒，药效奇佳，但味道极差，间接导致他酒量奇佳，却不喜欢饮酒的个性。
酒过数巡，西格说∶「各位小朋友，再过几天，森磊就要升二年级了。如果有哪个看不顺眼的高年龄组学长，记得趁现在告诉森磊，不然他走了，就没机会报仇了。」
森磊的眉锁微紧，很不以为然。依仗他人，进行报复，是非常可耻的，这种人他很讨厌。一旁，史瑞克听西格教练说完，看看森磊的神色，立刻说∶「要报仇，当然是靠自己，哪有靠别人的？我们不是这种懦夫，大夥说对不对啊？」大夥儿听言，觉得很对，也跟著应和，说∶「没错！自己的仇，要自己报才爽快。」
森磊倒真怕有人央求自己帮忙讨公道。如果是平时，他会一口回绝。但今日要求学员开口的，是西格教练。如果真不帮忙，不知道他老一不高兴，又会弄出什麽名堂？史瑞克这话一出，替森磊解决了不少麻烦，这察颜观色的能力真不是盖的，不愧是商人的子弟。
西格弄个眼色给森磊，要他多和史瑞克亲近亲近。森磊在史瑞克身旁坐下，举杯谢道∶「方才多谢了，不然又要被西格教练给摆弄了。」史瑞克回敬一杯，说∶「这是帮你，也帮其他学员。如果真有蠢蛋要你帮忙出气，那他就不用混了，西格教练最爱捉弄这种人。」
森磊对这位同学有了些好感，笑道∶「你心思真是缜密，观察入微，很不简单。」史瑞克也没客气，直接接受赞美，笑道∶「或许是家族遗传的关系吧，我家世代行商，常常看人脸色。对了，我叫史瑞克，以後有机会多关照关照。」
森磊笑道∶「那当然，我记住你了。」森磊对於刚认识的陌生人，不太会打开话匣子，大部份都是冷漠对待。当然，对於他认可的人，又是另外一个模式。史瑞克很荣幸，属於被认可的人。
庆祝会开完後，森磊便出去散步。出了餐厅後，转往一处小树林，在树荫步道上，漫步行走，享受著悠闲时光。今天是星期日，训练营放假。由於大考方过，必须让身体休息，所以也没急著修练，藉著空闲到处看看。
森磊走没多久，见前方有人走来。近距离一看，原来是个麻子脸的学长。那麻子脸的学长说∶「喂！小鬼，这里可不是你能走的，快快离去，不然有你好瞧的。」
这麻子脸的学长，名叫拜能，是十四岁组的学员，平日与一群不良学员厮混。而这群不良当中的老大，名叫魏克，年龄也是十四岁。此时，魏克就在後方，瞧他全身肌肉，以及一米九的身高，就知道实力不错，很能打架。
森磊看了拜能一眼，又看了魏克一眼，叹道∶「一个狐假虎威的弱小废渣，一个爱欺负人的大块头，你们才赶快离开这条树荫步道。不然会让人连散步的心情都没有。」
拜能没料到这小鬼如此大胆，竟敢这样说话。原本，他只是想稍微吓唬小鬼一下，让小鬼知难而退就好，没打算真的动拳。但这小鬼虽然又矮又小，但口气却不小，让人听了火气就来。於是，扳了扳手指，睁大眼，笑道∶「小鬼，你真不想活了，看我怎麽修理你。」
森磊笑道∶「有本事，就使出来，别当苹只会吠的狗，多难看？」森磊这话回的毫不客气。拜能忍受不住，重拳挥出，直往森磊的面门而来，而就出拳的力道来看，是真想打断森磊一排牙。
碰！一颗牙齿飞出，一个人捂著嘴，瘫坐在地上。当然，坐在地上的那位，不可能是森磊，而是拜能。
拜能支吾地说∶「你┅你┅你打断我的牙，我┅我要┅」拜能被打断了一根牙後，受到了惊吓，神情慌张起来，说话语无伦次。森磊见他说话支吾，觉得好笑，说∶「你要？你要什麽？一根牙不够吗？要多拔几根吗？」森磊的话语，锐利如锋。拜能听了头皮发麻，赶紧爬起来，躲到老大魏克的身後，不敢说话。
森磊看到拜能懦弱的表现，叹道∶「唉！废渣就是废渣，欺负人时，一副嘴脸。打输时，又是另一副嘴脸，你就不能多点骨气吗？」拜能被吓傻了，即使森磊满嘴讥讽之词，还是不敢回嘴。
魏克见到森磊凶狠，心知若不亲自出马，压压场面，以後可就难在这儿混了。於是，甩甩头，走向前，对著森磊说∶「小鬼不错的身手，之前能打败莫尔，看来不是侥幸。」森磊正眼看了魏克一下，说∶「原来你认得我，你有比莫尔强吗？这次换你要与我单挑了吗？」魏克知道自己的实力与莫尔相差无几，若真的单挑，自己未必能得胜，於是说∶「哼哼！单挑？我们这里有九个人，你只有一个，想得罪人，得先看时间、地点吧。」
森磊心想∶「这带头的有点头脑，不过也只是小混混的程度罢了。一起上又怎样？实力差距那麽大，这颗猪头就是看不出来。」笑道∶「原来是要群殴啊，那也好。不过，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说。你的算术实在不好，那个掉牙的可不能打了，怎麽算都只有八个。」
魏克不想和小鬼多费唇舌，怒道∶「废话连篇！大夥上，打的他满地找牙，让他『妈妈』都不认识。」
森磊脸色一沉，怒蕴斗升。森磊从很小的时候便没有了母亲，妈妈对他是个非常向往的名词。魏克无意间的一句话，深深刺痛森磊的心，让他决定下手不留情。
原本，森磊只是一时性起，想随便教训这群不良一下，就放他们走，但如今却完全认真起来。当下，乱丁步法连踏，游走众不良之间。森磊已是二级战士，实力远高一个档次，随便一个踏步，就钻入死角缝隙，然後猛拳挥出，打人无法还手。
碰！碰！碰！森磊铁拳连出，每个不良学员少说断两、三颗牙齿。最惨的是魏克，两排门牙被一拳给打飞了，登时满嘴鲜血。
魏克说∶「你┅你┅你这是┅」这次轮到魏克语无伦次了。森磊冷笑一声，说∶「你说，现在是谁被打得满地找牙？是谁被打到哭著找妈妈？」
魏克身为老大，倒是有几分骨气，吐了满嘴的鲜血後，继续冲向森磊。森磊无意再战，往魏克腹部踹了一脚，让他跪倒在地後，便转身离去，说∶「算了！我没兴致散步了，去吃点东西吧。」随後，走出树荫步道，往设有小吃部的餐厅走去。
餐厅里，学员们窃窃私语，讨论著刚看到的八卦消息。一名戴红头巾的学员说∶「你们有看到吗？魏克那群人被打得好惨啊，血花横飞的。」一名戴黑色扁帽的学员说∶「怎麽了？魏克他们可是一年级最凶最恶的不良集团，怎会被弄成这样？」红头巾的说∶「那还不简单，对手是那个森磊，他可是今年大赛的冠军，过几天就要升二年级了。魏克那群人消息没弄好，直接惹到了凶神，不被整死才怪。」黑扁帽的说∶「原来是这样┅等等！别说了，主角进来了，赶快坐好，别和他双眼对视，否则被找碴，就死定了。」
森磊走进餐厅後，见众人的眼神闪躲回避，知道是因刚才揍了不良，所产生的反效果。不过，森磊并不介意，也不想多做解释，点了几串丸子，便找个座位，吃了起来。
此时，一位学员走了过来，在森磊旁边坐下，说∶「你不该如此做的。」森磊看了这名学员一眼。此人身材中等，相貌清秀，由衣服的编号来看，是十四岁组的学长。
森磊说∶「你是指打伤魏克一班人吗？」那人说∶「没错！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林克。在大赛中，曾看过你。当然你不认得我，因为我是在台下，你是站在冠军颁奖台上。」
其实，林克不是考生，他早是二年级的学员。只不过大赛期间，人手捉急，被找过去帮忙。如今考完，还有後续的杂活要做，所以被招来一年级的营区。否则，一般来说，这个地方是见不到二年级的学生。当然，为了避免引人注目，他穿的是一年级的制服。
林克将手中的两个酒杯，分一个给森磊，并且帮他倒起酒。森磊点点头，表示多谢请酒後，说∶「那群不良常常欺负人，我出手教训一下，应无不妥。」林克倒满森磊的酒杯後，也往自己的杯子斟酒，然後说∶「不良学员到处都有，恐吓威胁之事，屡见不鲜。不过，把人打得满地找牙，这倒不常见。」
森磊有点惊讶，心想∶「瞧此人仪态谈吐，应是贵族，怎会管小混混的死活？」问∶「真没想到，你竟会替他们说情？你这麽有爱心，该不会想当光明神教的传教战士吧？」
光明神教中，传教战士与一般的护教战士不同，他们传送教义，教导慈爱，可以说是不杀生的。当然，林克非是有如此『爱心』之人，否则也不会来杀伐气息浓厚的训练营受训。林克说∶「当然不是，我有自己的家族要管，你应该也是吧？听说你也是某个贵族的继承人。」
森磊心想∶「这人摸过我的底细，难道注意我已久？不知有何目的？」问∶「是没错，你是听谁说的？」林克说∶「来源不清楚，不过你的家族很有名，知道也不奇怪。其实，我只想和你说说，身为贵族，怎能和地痞流氓一般见识？你今天痛扁了他们一顿，虽然出了口恶气，但却引来众人异样的眼光，一点都不划算。」
森磊心想∶「怎的了？他是来说教的吗？」笑道∶「我知道了。下一次，我若要出手，必趁著他们欺负弱小的时候，用正义之姿，教训他们一下。然後再说几套大道理，让他们感谢我手下留情。接著，受欺负者就会用崇拜的眼光看我。随後，一位英雄就这样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