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瑞龙镇的早晨（2/2）
作者：bladesky
话，该不会以後不想在瑞龙镇里混了吧？」奈特笑道∶「哈鲁大叔果真消息灵通，我下个月要加入省军了，上个月的测试结果已经下来，我应该是名伍长。」
哈鲁虽擅於情报搜集，但如此细琐之事不会去记。当听见奈特要出外历练时，不禁感慨岁月如梭。
哈鲁说∶「喔！那就恭喜你了。历练够了，记得回来。大叔我保证不再修理你就是了。」奈特哈哈一笑，爽快地回应∶「那当然。」
两人边走边聊，过没多久，到了城门口。这座城名叫『瑞隆城』，建筑历史已超过六千年；其间，城名还多次更换。起初，此城乃为抵御外敌所建，故周围设有护城河，而城门是升降式的，可阻敌攻门。然而，随时光消磨，城门机关毁损，又因久无外敌侵袭，为了图个交通便利，乾脆架上木桥，修出条木道，不理原先的布置。另外，原本那条宽逾十馀米的护城河，早因水脉转移而乾涸，只留下淤积泥沙的沟渠。
两人出城门後，便各自散去。奈特往巡逻营去，而哈鲁则往训练营走。哈鲁临走前，望了身後的瑞隆城一眼，摇摇头，叹道∶「城门也该修修了吧，真的不怎麽好看。只不过┅唉！算了，这地方没打仗，这冤枉钱，我想镇长也不会去花┅没办法，只能让它继续当『古迹』吧！」
城门是由精铁所制，原本应该是银晃晃的。不过，岁月无情，百年的时光让它铁锈斑斑。其实不只城门，整座瑞隆城已逾百年未曾整修，不论防御工事，还是整齐外观，都不达镇内第一大城的标准。
哈鲁常想∶「还好这里的外宾不多，不然镇内的主城是这模样，还真不好意思。」附带一提，瑞龙镇分为十八个『区』，而瑞隆城所属的『瑞隆区』，是其中最繁华的区域，也是行政与贸易的中心。
哈鲁离开城门後，心想∶「得快点，不然会被小鬼们说闲话，说大叔我耍大牌，故意迟到。」於是，大步迈起，奔跑了起来。这条路并不平整，路上碎石满布，不易奔跑。然而，哈鲁无视路况不佳，运气狂奔，速度快逾骏马，却又尘石不扬，足见其脚下功力。
哈鲁没花多久时间，便赶到营门前。当他进到营内时，学生已按次序站好，依年龄列成三个方阵。哈鲁点头示意，表示自己可以上台。此时，在台上整队的助理教练会意，朗声说∶「有请哈鲁总教练上台致词。」
哈鲁上台後，换了副模样，和蔼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杀伐之气。他环视台下，目光如鹰、透彻人心；再凝神一望，众人慑服、不敢有声。等台下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朗声问候∶「各位同学早！」
众学员不敢怠慢，齐声大吼∶「哈鲁总教练早安！」
哈鲁说∶「很好！颇有精神的。一日之计在於晨，我们必须从早上开始就绷紧每一条神经，接受最艰苦的锻链。要知道！强悍的身体是由不断的磨练所造就。想要出人头地，想要立於人上，基础的锻链是不可少的。别忘记！怠惰是软弱的开始，也是根源。若是怕吃苦的，就别在这瞎练，滚回去种田吧！」
嗡嗡嗡！回音缭绕。哈鲁故意把「滚回去种田吧」这句话的语气加重，并且运出『雷音震吼功』，让音波震荡。如此一来，一些旧学员还好，顶多脸上一阵青损，而新学员就糟糕了，差点没跪下来。
音震过後，学员们晕头转向，心中咒骂∶「格你老子的！种田又怎样？这里有谁没种过田？哈鲁大叔这话真是羞辱人。」瑞龙镇七成务农，学员大多出自於农村，哈鲁的这番话可刺痛了不少人的心。
学员们神情不悦，哈鲁一目了然，心道∶「不服气？这儿可没有让小鬼们使性子的馀地。」於是，气劲再提，吼道∶「明白了吗？」
这一吼又把学员们震得七晕八素，过了一会，才回答∶「明白！」这些回答声虽不整齐，但还颇为响亮，看来众人都是卯足全力回应。
哈鲁听这些「明白」声回的卖力，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心想∶「总算有点样子。不过未来的路还长，得多加磨练。只不过┅真正能够成为战士的，能有几位呢？」
其实，这群学员中，只有少数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
然而，何谓真正的战士？
在战士的领域中，由『气』的强弱化分成九个等级。当晋升三级後，便可以使用斗气。所谓真正的战士，指的便是三级以上，会使用斗气者。
莱茵王国尚武，从军的人不少，士兵来源采募兵制。当然，入伍从军必须经过筛选，不是青菜萝卜，随便都能当兵。只不过，这门槛也不算很高，像一些乡下的巡警队，只要一级战士便可担当。然而，战局瞬息万变，战场严苛无情，不是每个不成材的战士，国家会都能量其力而运用。有时候，这些不达三级的战士，会为了充人数，而被调去当炮灰。军令如山，士兵无从选择，唯有加强自身的实力，才是生存之道。根据经验，选择战士一途，大多无法安享天年。仅管如此，瑞龙镇的孩子们还是拼了命修练，勇敢的参军。这让哈鲁很欣慰，也很感慨。
训话完毕，哈鲁左手抚胸，双眼闭合，暗暗祈祷∶「光明诸神在上，希望这些小夥子争气点，别枉费我们的一番用心，也祈求光明战神护佑，让小夥子们能够一路走来平安顺遂┅┅」
此时，一名学员见总教头阖上眼，心有疑惑，向一旁小声问说∶「总教头在做啥？祈祷吗？」一旁的学员说∶「天晓得啊？每次操课前，他都是这个样子。话说，你是新来的学弟吗？没见识过这情景啊？」学弟说∶「对啊，我刚入营，请多多关照。不过总教头的表情有点怪，好像是在祈祷，又好像不是。」
说真的，这也不能怪学员们误会。哈鲁祈祷时，虽是满脸笑容，但笑得很僵硬，与平时不同。他原本面相凶恶，再摆张不自然的笑脸，怎看都有点猥琐，甚至还有点欠揍。
学长说∶「其实，我认为大叔是在祈祷没错。你想想看，我们吃饭前不是都会向光明神祈导吗？」学弟满脸疑惑，问∶「这┅与饭前祈祷有什麽关系？」学长笑道∶「你还真迟钝。大叔正准备享用『虐人』大餐啊，我们的痛苦就是他桌上的『美食』。这你多待些时候，便能深深体会。」学弟听完，一阵害怕，心想∶「这还真恐怖，我们不小心都被摆上桌了。」
过了一小会儿，哈鲁祈祷完，把眼睛睁开。学员们见到哈鲁睁眼，立刻收敛表情，站直挺好。
哈鲁见众人都站好，开口说∶「各位同学！这是开训第一次早会。早课开始前，我先讲讲『斗气』。虽然你们还不会，但多少得懂一些，不要脑袋空空，出去闹笑话。记得！斗气是一种特殊力量，它可以拿来强化自己的身躯，也可以拿来攻击或防御。它的形成是由┅」
哈鲁讲了一小段後，停顿了一下，问说∶「你们可知，斗气流通於何处？」哈鲁的问题，低年级或许不知，但高年级可清楚的很，立刻回答∶「是筋络系统！」这个答案正确，哈鲁满意地点点头，说∶「很好！没说错。不过，形成斗气前，还必须历经『醒脉』与『通脉』┅┅」
哈鲁再讲一段，心想∶「也该开始上早课了。」说∶「好了！斗气的相关知识，就先说到此。早课是蕴气导脉法，准备开始吧。新来的学员举手，教练会过去指导。」
於是，一个个学员，腰杆挺直，膝盖微曲，双手交叉置於腰後，双眼微闭，开始进行规律的呼吸。哈鲁一边巡视，一边提点，说∶「注意自己的呼吸规律！每次吐纳，频律要一致，吸气要缓要重，吐气要轻要柔。」哈鲁先在低年级组转了一圈後，便往高年级组走去。此时，一名金发小童见哈鲁远去，脸露微笑，心生促狭，暗想∶「嘻嘻。大魔头走掉了，可以玩玩我的新绝招了。」
这调皮的小男孩，名唤哈德林，今年七岁，俏皮的脸蛋，轻浮的言行，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安份的货色。的确，如同外表一般，这小子贪玩好动，专干蠢事，让人啼笑皆非。不过，对於修练，他却是异常热衷的，所能负荷的训练强度，比起一般同龄者，高上了许多。
然而，对於哈德林来说，这一天显然不是个好日子，因为一出专属於他的悲剧正在悄悄酝酿。
哈鲁虽擅於情报搜集，但如此细琐之事不会去记。当听见奈特要出外历练时，不禁感慨岁月如梭。
哈鲁说∶「喔！那就恭喜你了。历练够了，记得回来。大叔我保证不再修理你就是了。」奈特哈哈一笑，爽快地回应∶「那当然。」
两人边走边聊，过没多久，到了城门口。这座城名叫『瑞隆城』，建筑历史已超过六千年；其间，城名还多次更换。起初，此城乃为抵御外敌所建，故周围设有护城河，而城门是升降式的，可阻敌攻门。然而，随时光消磨，城门机关毁损，又因久无外敌侵袭，为了图个交通便利，乾脆架上木桥，修出条木道，不理原先的布置。另外，原本那条宽逾十馀米的护城河，早因水脉转移而乾涸，只留下淤积泥沙的沟渠。
两人出城门後，便各自散去。奈特往巡逻营去，而哈鲁则往训练营走。哈鲁临走前，望了身後的瑞隆城一眼，摇摇头，叹道∶「城门也该修修了吧，真的不怎麽好看。只不过┅唉！算了，这地方没打仗，这冤枉钱，我想镇长也不会去花┅没办法，只能让它继续当『古迹』吧！」
城门是由精铁所制，原本应该是银晃晃的。不过，岁月无情，百年的时光让它铁锈斑斑。其实不只城门，整座瑞隆城已逾百年未曾整修，不论防御工事，还是整齐外观，都不达镇内第一大城的标准。
哈鲁常想∶「还好这里的外宾不多，不然镇内的主城是这模样，还真不好意思。」附带一提，瑞龙镇分为十八个『区』，而瑞隆城所属的『瑞隆区』，是其中最繁华的区域，也是行政与贸易的中心。
哈鲁离开城门後，心想∶「得快点，不然会被小鬼们说闲话，说大叔我耍大牌，故意迟到。」於是，大步迈起，奔跑了起来。这条路并不平整，路上碎石满布，不易奔跑。然而，哈鲁无视路况不佳，运气狂奔，速度快逾骏马，却又尘石不扬，足见其脚下功力。
哈鲁没花多久时间，便赶到营门前。当他进到营内时，学生已按次序站好，依年龄列成三个方阵。哈鲁点头示意，表示自己可以上台。此时，在台上整队的助理教练会意，朗声说∶「有请哈鲁总教练上台致词。」
哈鲁上台後，换了副模样，和蔼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杀伐之气。他环视台下，目光如鹰、透彻人心；再凝神一望，众人慑服、不敢有声。等台下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朗声问候∶「各位同学早！」
众学员不敢怠慢，齐声大吼∶「哈鲁总教练早安！」
哈鲁说∶「很好！颇有精神的。一日之计在於晨，我们必须从早上开始就绷紧每一条神经，接受最艰苦的锻链。要知道！强悍的身体是由不断的磨练所造就。想要出人头地，想要立於人上，基础的锻链是不可少的。别忘记！怠惰是软弱的开始，也是根源。若是怕吃苦的，就别在这瞎练，滚回去种田吧！」
嗡嗡嗡！回音缭绕。哈鲁故意把「滚回去种田吧」这句话的语气加重，并且运出『雷音震吼功』，让音波震荡。如此一来，一些旧学员还好，顶多脸上一阵青损，而新学员就糟糕了，差点没跪下来。
音震过後，学员们晕头转向，心中咒骂∶「格你老子的！种田又怎样？这里有谁没种过田？哈鲁大叔这话真是羞辱人。」瑞龙镇七成务农，学员大多出自於农村，哈鲁的这番话可刺痛了不少人的心。
学员们神情不悦，哈鲁一目了然，心道∶「不服气？这儿可没有让小鬼们使性子的馀地。」於是，气劲再提，吼道∶「明白了吗？」
这一吼又把学员们震得七晕八素，过了一会，才回答∶「明白！」这些回答声虽不整齐，但还颇为响亮，看来众人都是卯足全力回应。
哈鲁听这些「明白」声回的卖力，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心想∶「总算有点样子。不过未来的路还长，得多加磨练。只不过┅真正能够成为战士的，能有几位呢？」
其实，这群学员中，只有少数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
然而，何谓真正的战士？
在战士的领域中，由『气』的强弱化分成九个等级。当晋升三级後，便可以使用斗气。所谓真正的战士，指的便是三级以上，会使用斗气者。
莱茵王国尚武，从军的人不少，士兵来源采募兵制。当然，入伍从军必须经过筛选，不是青菜萝卜，随便都能当兵。只不过，这门槛也不算很高，像一些乡下的巡警队，只要一级战士便可担当。然而，战局瞬息万变，战场严苛无情，不是每个不成材的战士，国家会都能量其力而运用。有时候，这些不达三级的战士，会为了充人数，而被调去当炮灰。军令如山，士兵无从选择，唯有加强自身的实力，才是生存之道。根据经验，选择战士一途，大多无法安享天年。仅管如此，瑞龙镇的孩子们还是拼了命修练，勇敢的参军。这让哈鲁很欣慰，也很感慨。
训话完毕，哈鲁左手抚胸，双眼闭合，暗暗祈祷∶「光明诸神在上，希望这些小夥子争气点，别枉费我们的一番用心，也祈求光明战神护佑，让小夥子们能够一路走来平安顺遂┅┅」
此时，一名学员见总教头阖上眼，心有疑惑，向一旁小声问说∶「总教头在做啥？祈祷吗？」一旁的学员说∶「天晓得啊？每次操课前，他都是这个样子。话说，你是新来的学弟吗？没见识过这情景啊？」学弟说∶「对啊，我刚入营，请多多关照。不过总教头的表情有点怪，好像是在祈祷，又好像不是。」
说真的，这也不能怪学员们误会。哈鲁祈祷时，虽是满脸笑容，但笑得很僵硬，与平时不同。他原本面相凶恶，再摆张不自然的笑脸，怎看都有点猥琐，甚至还有点欠揍。
学长说∶「其实，我认为大叔是在祈祷没错。你想想看，我们吃饭前不是都会向光明神祈导吗？」学弟满脸疑惑，问∶「这┅与饭前祈祷有什麽关系？」学长笑道∶「你还真迟钝。大叔正准备享用『虐人』大餐啊，我们的痛苦就是他桌上的『美食』。这你多待些时候，便能深深体会。」学弟听完，一阵害怕，心想∶「这还真恐怖，我们不小心都被摆上桌了。」
过了一小会儿，哈鲁祈祷完，把眼睛睁开。学员们见到哈鲁睁眼，立刻收敛表情，站直挺好。
哈鲁见众人都站好，开口说∶「各位同学！这是开训第一次早会。早课开始前，我先讲讲『斗气』。虽然你们还不会，但多少得懂一些，不要脑袋空空，出去闹笑话。记得！斗气是一种特殊力量，它可以拿来强化自己的身躯，也可以拿来攻击或防御。它的形成是由┅」
哈鲁讲了一小段後，停顿了一下，问说∶「你们可知，斗气流通於何处？」哈鲁的问题，低年级或许不知，但高年级可清楚的很，立刻回答∶「是筋络系统！」这个答案正确，哈鲁满意地点点头，说∶「很好！没说错。不过，形成斗气前，还必须历经『醒脉』与『通脉』┅┅」
哈鲁再讲一段，心想∶「也该开始上早课了。」说∶「好了！斗气的相关知识，就先说到此。早课是蕴气导脉法，准备开始吧。新来的学员举手，教练会过去指导。」
於是，一个个学员，腰杆挺直，膝盖微曲，双手交叉置於腰後，双眼微闭，开始进行规律的呼吸。哈鲁一边巡视，一边提点，说∶「注意自己的呼吸规律！每次吐纳，频律要一致，吸气要缓要重，吐气要轻要柔。」哈鲁先在低年级组转了一圈後，便往高年级组走去。此时，一名金发小童见哈鲁远去，脸露微笑，心生促狭，暗想∶「嘻嘻。大魔头走掉了，可以玩玩我的新绝招了。」
这调皮的小男孩，名唤哈德林，今年七岁，俏皮的脸蛋，轻浮的言行，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安份的货色。的确，如同外表一般，这小子贪玩好动，专干蠢事，让人啼笑皆非。不过，对於修练，他却是异常热衷的，所能负荷的训练强度，比起一般同龄者，高上了许多。
然而，对於哈德林来说，这一天显然不是个好日子，因为一出专属於他的悲剧正在悄悄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