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一个古老的大钟在沙漠里哀嚎。
浪者,你为何而来?一个苍老的老人低沉的声音问。
抉择与自由,我这麽说,眼里却带尽悲伤。
(哒啦哒啦┅),古老的列车喧哗著┅┅
我打开窗,一声呼啸的风突然狂傲的张扬,刺裸裸的掀起我的灰发,在我脸上奔跑。
我睁开眼,一片荒芜的灰草漫无边际。在刺冷的风中,它们彼此揉搓的轻轻摇摆,发出微弱的沙沙声,飘进鼻子里的尽是乾草的乾涩。
我眯著眼抬头,天空尽是单调的灰,沾上一点舒服的蓝。浮云扭曲著,跟著天空呈递的颜色弯而渐薄。西边的天际多了一点黄,随之渐渐转红,在尽头的是只剩下一角的夕阳。
「今天的太阳好像跑的特别快┅┅」我自顾自的说,关上窗。关上那些令人不快的午风。
我摸摸在我口袋的东西,一张学生证。从今天起,我属於亚特斯大学。
我叹气,感觉一股莫名的烦躁,这些不属於我。
我拨弄弄头发,还是将它从口袋拿出来。
学生证上面列出我的新名子(白洛·幻),右上角是印上学校的印章。
这名子不是我自己取的,虽然勉强可以接受,但是我老是搞不懂为什麽最後一个字是〔幻〕。
感觉它具有某种意义,理由却像是乏味的字典,字字都立下冗长的定义。
还是算了吧┅我心想著,反正这都不代表我。
我看著学生证的最後一行,若有所思的想著,(亚特斯学院─魔法科大─木元素新生证照。)
真是一群荒谬的词,这些到底如何解释?
一场历史悠久的厮杀?一项数百万失败品的科技突破?
这些事实无法令人接受,然而在过了几百年的现今,它所带来的未来全是一片血海和铜臭。
至於世界政府(world government)便是这个世界的所有。
绝对的权力、强大的军力和庞大的财富。
数百年来从未动摇的堡垒与高山,数百年後堆叠而成的世界轴心与定律。
所有人为它而转,所有人靠它而活。
至於那些无用的、祸害的、反抗的┅,一声令下,死不足惜。
然而公立组织(public organizations)则是世界政府的所有。
公立组织共二十一个,每个组织旗下至少有五百万位的棋子。
作为世界政府的臣子与卫兵,每场杀戮的竞争後所取得的重要文献一年至少增添世界政府百分之六十的财富。
於是数百年来公立组织成为世界政府的忠犬,埋下的骨头全含著血腥。
至於那可怜的、卑微的,便是法师、半兽人(或称兽系能力者)、武斗者、机械师┅等这些被称为异能者的棋子所组队构成,为组织卖命。
而亚特斯大学,便是培育新生异能者的聚集地。
其中,我们的能力被分为四大类。
分别是(野兽科大)、(武斗科大)、(机甲科大)、(魔法科大)
其中魔法科大年代最久远,在来分别是野兽科大、武斗科大、和机甲科大。
法师,为上百年前的第一类突变种。存在的年代太过早远,一切的不合理导致其存在原因无法完全解释。
半兽人,或称兽系能力者,分为狼人、花豹和老虎,为科技下的人类与野兽的变种成品。
武斗者,拥有操弄各种武器的专长或潜能,无经过变种或改造,只为信念而活的人类。
机械师,双手操弄於枪枝、机械、电脑的各类天才,天生为日新月异的科技而活的人类。
到达学校的路程还很长,为打发空嫌时间,我打开新生简章看里面的内容。
魔法科大内有许多的课程,因为是新生,所以有五大课程是一定要去的┅
分别是〔基础学〕讲述世上所有能力者的能力。
(魔法系)讲述如何操控能量,或称为空气分子。
(元素学)讲述如何操控六大元素和其由来─雷、木、水、火、土、风。
(历史学)讲述所有能力者的由来,和古老传说。
(心理学)讲述所有能力者的弱点心理和内在情绪。
基础打稳後,会依专长或是兴趣开始接触主要科系,总共有五大科系。
魔法系,需要具备魔法学基础证照是专门接触能量的运用,可学到如何用来漂浮所有物体、飞行、瞬间移动、防护罩┅
元素系,需要具备元素学基础证照是专门接触六大元素的运用,每个人的元素只有一种,此系专门使它晋级化。
幻觉系,此系限制需要心理学的证照才可进入,是一种施以敌人大脑的伤害产生的幻象加以攻击。
治疗系,此系限制需要元素学基本证照(只有水系、木系、土系和草本植物学的证照才可进入,毕业後可加入治疗组小队。)
巫术系又称黑魔法系,需要具备魔法学和元素学的证照才可进入,为一种强大的攻击魔法。
看完後我觉得一种压力又来了,全是没看过的课程和内容,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不是一名法师。
我重重的叹口气,接著合上书,烦躁的按摩太阳穴。
当我抬起头,身子惊吓的抽动一下,不小心轻叫出来。
一个看起来年轻貌美的德国女子坐在我对面。
我瞪大眼睛看她,她笑咪咪的看我。
我精神未定,她嘻笑著说,「不要紧张,我不会对奶怎样。」
「奶什麽时候坐我对面的?为什麽我都不知道?」我语气充满惊吓和戒备。
「因为我偷偷瞬间移动,没有声音,所以奶不知道呀,嘻嘻。」
「瞬间┅┅移动?!」
「对阿,不要说出去喔,因为学校里不准瞬间移动。」她眼里尽是笑意。
「┅┅」我不知道该是如何反应,这难道好笑吗?我实在不了解我与她到底是谁比较不正常。「喔┅┅那┅奶会来找我┅代表奶就是那个┅┅要教导我一个月的学姊吗?」我断断续续的说。
「对,奶好,我叫罗塔莉·蕾。」她礼貌的面带笑容,伸出手。
「我是白洛·幻。」我很不习惯的念出自己的名子,然後两人互握一下手。
她依旧灿烂的对我笑,而我只是尴尬的抽回手并不得不心里赞叹这学姊真漂亮。
我不由得偷瞄一眼她。
黑色长发直到臀部,白皙的脸庞和四肢,蓝色的眼睛,深遂的五官。
跟她相比之下,我是灰色长发直到腰际,一脸普通人样的外表跟这美人儿根本天壤之别。
「大概再三十分钟就要到校了,所以废话不多说,有些新手的东西要给奶。」
她拿出一个大箱子,我已经有心理准备被那些东西压死。
「首先,先给奶这个┅┅」
我接过来,是一苹可以挂在耳朵上的黑色耳机,上面有红跟黄两个按钮。
「这个耳机很特别,因为学校里充斥著各种人,有原本就是住在这个地方的原住民,也有从人类世界来的亚洲人、美洲人、欧洲人┅等,所以语言复杂很难沟通。但只要按下这个耳机上的红色按钮,它就可以自动翻译一百公尺内所有语言,黄色按钮则是停止键。」
我呆愣著看著它,「身为魔法学校还有这麽高科技的东西?」
「呵呵,酷吧!」她边说边拿出一堆书。
她先拿给我一本红的书,「这是我们学校的所有校规,奶也知道校规都是既麻烦又棉嗦的,我已经帮奶把需要注意的用红笔圈起来了,然後┅」
她给我一本咖啡色的厚书,「这是基础学的课本。」
一本橘色的厚书叠上来,「这是魔法学的。」
又一本白的叠上来,「这是心理学的。」
再一本紫色的书叠上来,「这是元素学的。」
还有一本黑色的书跟著叠上来,「这是历史学的。」
虽然只有六本书但是凭它们的厚度已经足够快把我压垮了。
她看了笑笑,将它们在一本本放回去袋子里,「对了,奶知道奶有室友吗?」
「我有室友?」
「对阿,我也还没见过,应该等一下就会见著了。」
「喔!对了,还有这些东西┅」她拿出一跟木制的棒子并递给我。
「哇!这就是所谓的魔法棒?」
「不,这只是普通的棒子。」
我惊讶又失望的岔气,「那┅为什麽?」
「魔法出自於我们本身而非道具,那东西只是让奶练习时有个东西可以专注在上面罢了,奶很快就不需要它了。」
「喔。」我回她一声,然後继续沉静在惊讶中。
「还有这个。」是一串钥匙圈,上面有两苹一模一样的钥匙上面印著258。
「这是奶房间的钥匙,因为怕弄丢所以每个房间都有三把,另一支钥匙在宿舍管理员身上。」
「知道了。」
她手又摸向袋子,从中拿出一包东西,那是一件┅┅制服?!
一总莫名的好奇心涌上来,我一把拿过来看。
它是一件白衬衫右胸口印著亚特斯学院的印章和字样加上一件黑灰混搭格子裙还有黑袍。
以制服来说算不错看,只是我不懂为什麽巫师总是要穿袍子?就像现代幼儿卡通里老爱用蝴蝶结象徵女性的刻板印象和老哽。
火车发出〔嘟嘟〕的喷气声,比我想像的更为吵杂,却老式喷气火车的感觉。
蕾猛然抬头,然後慌张的把东西全塞在箱子里,只留下一套制服。
「走吧,跟我去厕所换上,等一下就要到学校了。」
我们换上制服後走出来,发现车厢外的走廊上已经挤满了人,大家都在整理行李或是排队等待带下车。我跟她互看一眼,知道就要到校了,所以我们快速的走回我们的车厢打包行李。
火车停下来後所有人拥挤著下车,像是群涌著抢夺饲料的鱼。四周都是兴奋的窃笑声纷扰杂乱,带著各种人身上的汗臭和香味刺鼻而来。有些高瘦的竹竿甚至推挤矮小的我,像是完全忽略我的存在。所为痛苦就是如此,带著极度的厌恶。
终於下火车了,我带上耳机按下红按钮,拎著行李跟著学姊走。
我边走边看著左、右手边的人,我发现不论是各种人的开朗谈话声或低声细语,那些我听不懂的语调,全部都被翻译成各种语言在我和其他人的眼前。
那些文字在空中飘浮并随著表达语意而替换,甚至当那些文字碰撞在一起时,那瞬间的歪扭都令我感到新奇与疑惑,感觉这些现实就像是一场梦。
随著周围的仓促脚步声和低声细语相互契合,却感觉越来越不真实。
蕾走得很快,於是我也得加紧脚步跟著。听著其他人节奏快速的脚步与各种声色和谐的搭配。我宛若已经置身於一个繁忙的大都市,即使身旁全是卖著各色鲜花的老妇人和身著邋遢的乞丐。空气还是飘著火车的浓浓白烟、淡淡的面包香和孩童手中糖果的甜腻味。
它们正在运转,这些对我陌生与新鲜的所有细琐事在他们眼中平凡不已。於是没有人回头,所有人只是匆匆走过。只有我目光闪烁,神采奕奕。记著所有路过的风景和脸庞与此起彼落的交谈声。
我们很快就来到亚特斯学院,华丽而古老的建筑,真的很有魔法学院的感觉。
这一整座建筑物是米白色调为主,而大门两旁高大的高塔顶端成锥状凸起,高塔上整齐的排列著白色的窗,和大门背後分别林立的建筑整齐划一。
那些建筑物就像堡垒,坚固又高耸的外貌被挡在大门後,更是被围绕著整座校园的白色高墙封锁。
我皱眉,这感觉不像是学校,在高墙下的我只看到某种软禁的教育。
我叹口气,打开简章上附送的学校地图。但我知道我还是会迷路。
「不用担心啦,奶没多久就会适应校园了。」她微笑说著,进入我耳里却是额外的讽刺。
我抬头再看一眼这个巨大的学校,它跟我比根本就是戴纳锁(恐龙)跟小蚂蚁的比例,「唉┅蚂蚁走迷宫阿┅┅」我感叹的说。
我皱眉,收回地图,我发觉一件怪事。就是不论左侧或右侧的远方都有一个小黑点,仔细一看那似乎也是间建筑物。
「学姊,那是什麽?」我比著右边远处的小黑点。
「右边是野兽科大,左边是机械科大,地图背面有写。」她连看都不看就简洁有力的回答我。
我把地图翻过来看,地图上一颗红色的小圆点标示在下方,那是我们的所在位子─(魔法科大)
而它的正上方绘画著两把交错的剑在一支银白色的盾前方,盾上刻划著一条金黄色的长鞭,长鞭上长著金色幼苗,却感觉尖锐而不柔嫩。它们围绕著一双银白色的弓箭,箭尾上的羽翼却是纯色的黑。位置─(武斗科大)
接著我的目光移到右边,三颗野兽的头交融在一起,它们张著布满尖牙的大嘴,鼻头因嘶吼而往上产生皱褶,表情愤怒的往三个方向怒吼,它们分别是(老虎、花豹、狼人),位置─(野兽科大)
最後是地图的左边,上面绘画著狙击枪、手枪、步枪等各式武器被链在同一条锁链上,但它们的枪口却俩俩相对著。那条锁链黑而粗,上面布满大而锐利的尖刺,一些体型较小的武器甚至挂在尖刺上摇摆著,而一双布满粗茧的大手却紧紧的抓著它,鲜红的血从两旁滴出,位置─(机甲科大)
「学姊,为什麽他们要把各所的学校画成这样?有什麽代表的意义吗?」我边说眼神还专注的停留在上面。
「没意义。那些画是各个学校在绘画方面有才华的学生,发挥创意去投稿作品後通过学校采用的画作,几乎每一年都会为新生规画地图时更改它的样貌。不过有一点奶说的没错┅」
她突然小小的停顿下来,「每个学校的确都有它代表的印记,而那些印记是古老又具象徵性的。奶想看看我们学校所代表的印记吗?」
「好啊,在哪里?」我语气高昂的说。
她微笑,然後伸出手指著远处的前方大门。我皱著眉仔细看著。
我们学校的大门是深色的纯木打造,巨大又雄伟。上面两个装饰的金色门环如同新的一般闪著金光。大门紧闭著,而上面竟然刻划著一个人!?
上面刻画著一个男人,身穿旧式黑色战袍,而他肩後的长袍飞扬,感觉置身於狂风中。他微微低著头,闭著双眼轻吻手中的戒指。而他的两旁,也就是大门的左、右两片门板上刻画著两张大脸,一个是面容皱褶丑陋、眼光残忍锐利,长著尖牙的恶魔。另一个是面容圆滑稚嫩、眼神清晰闪烁,带著微笑的天使。
我对那面大门上的画著迷,却更为它背後的意义感到不解。
「那是罗门·白尔。」她指著刻划在门正中间的那位男子,「它就是我们魔法科大的印记,也是法师的历史,更是世界的开创人。」蕾得语气平静,却面容悲伤。
「学姊奶┅┅认识他吗?」我困惑的说。
她笑了出来,「我怎麽可能认识他?」
「那奶为何悲伤?」
她似乎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却又很快恢复平静,「等奶也认识他就会明白了。」
我不再多说,继续专注在地图上。
四所学校成完美的菱形四立,可是地图上将它们之间连著两条线,并呈十字型对立。而那两条线的笔迹是那麽的轻,似乎表明它们是透明的。
「学姊,这什麽意思?」我知道自己棉嗦,但我还是一大堆问题。
「那是管道。奶如果有认识的人在别的科大可以在那会面,每所大学里都有一个房间是管道的入口,可是那个房间里面有警卫,如果要进去需要拿到通行证。进去後没多久奶会看到第二个房间,一样有警卫看守而且不可以带任何武器进去,进去後奶就可以跟别科的朋友谈话,但是是在监视下的,还有限制时间,只要超过三分钟警卫就会要求离开。」
「为什麽那麽严格?」
「因为之前管道没有这些规定时,常常发生有人在那打群架,在这个世界里我们这种人打群架是有可能打出命的。」蕾的语气稀松平常。
「所以管道就是专门为我们学生设计的?」
「不见然。这四所大学的校长或相关的大人物要开会时也是透过管道,如果他们要开会的话,管道就会封锁,除了相关人事以外,其他一概不准进入。」
「喔,那通行证去哪得到?」
「等一下会有人带你们去参观校园,到时候奶就会知道了,不用急,怎麽?奶有认识的人在别的科大?」
「嗯┅」我若有所思的说著。
眼看我们就要到达校园门口,感觉脑袋中各种疑惑被四周的谈话声打得更乱,我开始感觉到头痛。「唉┅」我独自低声叹气,目光恍惚的往上看。
大门的上面有个和别处不同的窗子,它是向外凸起的,而且明显比较大。里面的白色窗帘遮蔽住里面的模样,只露出小小的缝隙。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一种奇怪的置身迷疑。
我们终於到了校园门口,一个凶巴巴的肥胖大婶摆著臭脸上下打量我们一番然後伸出手说了些什麽,耳机的中文翻译显示她要看学生证。
我跟蕾同时伸出学生证,她接过来放入一台机器里确认真假。
在等她时,蕾转过来对我拍拍我的肩,「等一下进去後,不管奶看到什麽,都不要惊讶!」她说。
我还在疑惑正要问为什麽,那位大婶已经把学生证还给我们然後推开门。
「进去吧,同学。」当她推开门的那一煞那,我已经明白那句话是怎麽回事了。
我除了惊讶还是惊讶的瞪大眼,踏进去看著眼前的景象。
一叠书在空中乱飘然後飞入男孩的背包,拉链还自己拉起来。
一苹汤匙挖了一点糖後自己丢进咖啡里搅拌,然後飞到男孩的手里。
一个女孩〔呼〕的一声嘴里喷出小火点燃了蜡烛。
另一个女孩轻快的比了点手势,对面的饮水机便飞出一些水注入女孩的杯里。
对著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我整个呆在那。
「嘿,奶挡到别人了!」蕾将我拉离大门。
我还傻愣愣的看著,「来吧,我带奶去奶的房间!」
「嗯。」我心不在焉的回答。
我们走楼梯上二楼,我看著走廊上所有人的举动。
一个家伙指尖顶著一苹笔,他手没动,但那苹笔却在他指尖快速转动。
接著我们右转。一个女孩低著头看书,手没任何动作,书却自己翻页。
之後左转。三位男孩围在那抽著菸,其中一个嘴含著菸,手点一下菸就自己点燃了,他重重的吸一口。
另一个往我们这里看,突然笑咪咪的走来。
「嗨,蕾,这是奶带的新人吗?」
「滚开,麦克,还有,学校里禁止抽菸!」
「不要这样嘛~我知道一间电影院最近出新电影,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要,你给我滚,跟你讲过好几次我对你没兴趣!」蕾凶恶的瞪他。
男孩愣住了,停了下来不再紧跟著我们。
其他两个男孩笑道,「人家讨厌你啦!」
我用耳机传来的中文字幕看著他们的对话。
「奶人缘挺好的?」
「他们?拜托,只是一群流氓。」
我们来到大门前,「进去後就是学生宿舍了。」她边说边推开门。
进去後的右手边就是电梯,我跟在她後面进去电梯里,她按下2楼。
「2到3楼是女生宿舍,4到5是男生的,6和8楼则是所有老师的。奶的宿舍在2楼,要记得。」她刚说完电梯门刚好打开。
左边数来第三间正是我的宿舍。
我打开门走进去。
一进入眼前的是浴室,浴室右方是个上下床组,右边是两个衣柜和一个书柜。
浴室左边面对小阳台,上面一堆凉衣架还有洗衣机。
房间的左下角是两张书桌,桌子上都有一台旧式电脑。
虽然宿舍不大,但是算还不错了。
我跟蕾放下行李,「我先带早餐来吧,因为这时如果去餐厅吃的话一定是人挤人。奶先整理一下行李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