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陆良对于郑光等人的了解那绝对是这帮家伙一撅屁股知道他们拉什么屎,这几个人,属于几百年才出来的专门祸害人的牲口,能够让他们重视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尤其是郑光,在三恶中属于最蔫坏的那种,绰号“雪中蛆”的他一肚子坏水,这包东西肯定是他藏到这里来的,看他那紧张的样子,陆良就有一百二十分的把握肯定这个小布袋里面装的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
“大哥,这里面都是些破铜烂铁,实在是没有什么好东西。”郑光握着那布袋口,满脸堆笑,肌肉都在抖。
“我就喜欢破铜烂铁,拿来我看。”
“大哥,还是不要看了。”郑光扭捏起来,那姿态让人作呕。
“你拿来不?!”
“不拿来!”
“不拿来我插你眼睛!”
“你插我鼻孔我也不给你!”
“我插了!?”
“没门!”
……
啊!房间里面一阵惨叫。
顷刻之后,就见郑光双手捂脸,在地上蛆一样蠕动起来。
“大哥,你和他罗嗦什么!插就插呗!”旁边的张灵晃着两根手指,坏笑了一眼,对着陆良努了努嘴:“打开看看,二哥藏了什么好东西!”
这个狗东西,动起手来比我还快,比我还心狠手辣,对兄弟都能够下得了手,好,这性格,我喜欢!
解决了郑光,陆良拿过那小布包,扯开了那布袋,一股脑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不要!不要呀!”
被戳了鼻孔的郑光发出了无比凄厉的惨叫。
“再叫!再叫爆你ju花!”陆良的一句话,让杀猪叫一般的郑光一下子瘪了下去,双手捂嘴,生怕嘴漏风哼出声音来。
灯光之下,陆良看着眼前的一顿东西,两眼发直起来。
我靠!这些花花绿绿的东东都是什么呀!
一地的小瓷瓶,外加一些奇形怪状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良拿起那些瓷瓶,一个个地看着上面的文字来。
“清洁溜溜丸”、“”直溜翘翘丹”、“贞妇吟”、“我爱一条柴”、“面目全非汤”、“两眼一翻贴”……
我月!光看这些名字用脚趾头都能够猜得出来这些瓷瓶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了!人才呀!能够想出这样贴切的名字的人,真是人才呀!
“大哥,这些东西原本是想孝敬给你的,但是小弟想了,既然是孝敬给大哥的东西,那自然得质量过关才行,所以小弟就以身试法,想先替大哥试验一下确保爽歪歪之后再推荐给大哥,大哥,兄弟对你的这片心日月可鉴呀!”郑光看着这些小瓶瓶,满脸哆嗦,不知道是欣喜还是心疼。
“那效果如何?”陆良捏着这些小瓶瓶,心里顿时想入非非。
“好东西!效果奇好无比!这清洁溜溜丸,即便是九天圣女下凡,只需一丸,也能够脱得想小葱拌豆腐一般!还有着直流翘翘丹,服下去半颗,小蚯蚓也能竖成高竿,生而不死一整晚,死而不倒一整晚,倒而不朽一整晚!让你爽得不能在爽,爽完了还想爽!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奸夫淫妇必备之物!”
郑光握着那些小瓷瓶,唾沫横飞,这狗日的,不让他去做广告简直是浪费!
“那这贞妇吟呢?”
“只需一点,贞妇也能变豺狼!”
“我爱一条柴呢?”
“只需一颗,尼姑也能变荡娘!”
“面目全非汤呢?”
“只需一口,孔夫子也能变色狼!”
“那两眼一翻贴呢?”
“大哥,这个我知道,蒙汗药!大象喝了也踉跄!”
……
我靠!人才!全都是人才呀!
这帮狗日的,看到金子银子也没有看到这些小瓷瓶这么兴奋的,简直是两眼放光!
“二弟呀,你对大哥的心意大哥自然知道。你说你如此的盛意拳拳,我要是不收那是不给你面子,我要是不收,那是不将兄弟感情,我要不收,那是摧残你幼小的心灵……”
“大哥,你摧残我吧!你摧残我吧!”
“那不行,你大哥虽然辣手摧花无数,但是不能用在自家兄弟身上。这东西,我就收下了。佛祖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个地狱,就让大哥来先下吧!”
在郑光等人巴巴的目光之下,陆良把那些小瓷瓶通通塞进怀里面。我靠,都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奶奶的,老子现在身上带了两杆枪,怀里揣着百瓶药,神挡我我放倒神,佛挡我我撂倒佛!遇到那些娇花绯红,哥哥一挥手,那还不是全都化为灰肥来滋润哥哥的直流翘翘?哈哈,哈哈哈!爽!不是一般的爽!
陆良眉毛都要抖掉了,吃着碗里面的看着锅里的,揣完了那些小瓶子,开始扒拉其它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叫你老母弩。”
“啥意思?”
“一弩可二十枚细箭齐射,每箭细如银针,一旦发射,寒星点点,根本躲闪不了,而且箭头涂有毒药,每箭都不一样,射中之后,保准让你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