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打扮成女人和雙胞胎姐姐一起賣淫這件事（九）（1/2）
作者：午夜人屠
关于我打扮成女人和双胞胎姐姐一起卖淫这件事（九）</p>
</p>
「阿云，」</p>
妈妈抱着我说，「好久没见你了。」</p>
对于正在发生的一切，我完全没有真实感。</p>
和爸爸一起失踪五、六年的妈妈，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她是特地来救我的吗？我的妈妈，到底是什幺身份？当我身子还僵硬着的时候，妈妈已经主动鬆开手，对身边持手枪的男人做了个手势。</p>
那人立刻把刚才被击倒的店长，拖进载着我来的那辆车里。</p>
这时候，我才有机会弄明白自己身处于什幺环境。</p>
这里应当是我们所居住的城市的郊外地带，是失败的房地产开发区，周围满是建造到一半就被放弃的房屋。</p>
「跟我来。」</p>
妈妈说完，转身走向另一辆车。</p>
我的姐姐周雨，正是站在那车旁边。</p>
因此，哪怕没有妈妈的话，我也会朝那边走过的。</p>
我和姐姐拥抱在一起。</p>
她的手指，嵌进我的肉里。</p>
「对不起，阿云，」</p>
姐姐带着哭腔说，「姐姐来晚了……」</p>
「没什幺，姐姐，你没事就好。」</p>
我也紧紧地抱着她。</p>
我恰好看见她的大腿包着绷带，想必是店长喽啰牵着的那条恶狗抓伤的，不由得再次心痛起来。</p>
「先上车吧。」</p>
妈妈说。</p>
我们几乎是互相搀扶着走进了那辆车，坐进客座。</p>
妈妈坐在副驾驶座，司机开车了。</p>
车子缓缓行进，然后加速。</p>
车窗外，废弃楼房快速地掠过眼帘，让我有些头晕。</p>
「姐姐，」</p>
我说，「我们几天没见了？」</p>
之前被关在店长的小黑屋里，见不到日夜交替，时常昏睡，我已经对时间丧失了概念。</p>
「五天。」</p>
「原来这幺久吗……」</p>
「没事了，一切都好了……」</p>
姐姐亲吻我的额头安慰我。</p>
「妈妈为什幺会……？」</p>
「sexystar的许杰把我救了出来，」</p>
姐姐说，「然后我们再通过杂志社的关係，找到妈妈帮忙。杂志社的一个股东，认识妈妈。」</p>
「这几年以来，你一直知道妈妈在哪吗？」</p>
「不，我不……」</p>
「你姐姐不知道。」</p>
妈妈打断了姐姐的话。</p>
不知道为啥，对于妈妈打断姐姐的话，我有点不开心。</p>
虽然是妈妈救了我，但是抛下我们姐弟多年，现在又神神秘秘像救世主一样出现的她，我总觉得亲近不起来。</p>
「周雨，」</p>
妈妈说，「以后不要再拍摄这种发行到世界各地的照片，也不要再做别的张扬的事，更不要带着弟弟一起做。知道了吗？」</p>
「知道了……是我不对。」</p>
「我们想做什幺，是我们自己的自由。反正这幺多年，你也没管过我们。」</p>
我带着遮掩不住的不满说。</p>
「随你怎幺说都可以，」</p>
妈妈说，「但类似这一次的危险事情，以后再也不能发生了。我不在，姐姐就是你的监护人，她应该对你的安全负责任，所以有的道理我必须和她说清楚。」</p>
「你一出现就要教我们怎幺过日子，凭什幺？」</p>
我不依不饶。</p>
「阿云！」</p>
姐姐按住我因为激动而扬起来的手。</p>
「妈妈说得对。靠我一个人的力量，不知要过多久才能不把你救出来，答应我，不要生妈妈的气，好吗？」</p>
「姐姐……」</p>
「总之，」</p>
妈妈的语气依然很平静，彷佛根本没有察觉到我们的情绪变化似的，「你们以后要低调过日子，儘量别抛头露面。这是为你们好。」</p>
虽然得救了，我心情依然很坏。</p>
在车上，我换上了姐姐带来的乾净衣服，然后再也没有开口。</p>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车停在了离我家不远的街道口。</p>
「下车吧。」</p>
妈妈说。</p>
我和姐姐下了车，但妈妈依然坐在车上。</p>
「周雨，我说过的话，你都要记好了。」</p>
她透过打开的车窗说。</p>
「我不会忘的。」</p>
「以后，你们小心过日子。」</p>
妈妈看着我说。</p>
「周云，你也要保护好你姐姐。再见了。」</p>
妈妈的车就这样开走了。</p>
连稍微正式一点的道别都没有。</p>
在从被救之后这短短一个多小时内，妈妈从我心中唤起的情感，就变化了好几番。</p>
从感激，惊讶，到疑惑，气愤……但是当妈妈的车消失在车流里的时候，所有这一切感情，在我心中溷合起来，只剩下一个赤裸裸的「难过」。</p>
我和姐姐回到了家里。</p>
「阿云，你快洗澡吧。」</p>
姐姐说。</p>
虽然心中有一万个问题想问，但是一次热水澡，确实是现在的我最需要的。</p>
我甚至难以忍受自己的臭味，也不希望这臭味污染我们的家。</p>
我在浴室，至少花了一个小时，仔仔细细地擦拭自己的身体，几乎皮都要弄破了。</p>
我要把店长和阿明留下的气味彻底洗净，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p>
终于洗到自己满意以后，我穿着浴袍走出浴室，闻到有香味从厨房传来。</p>
走到厨房，我看见姐姐在煎三明治。</p>
「阿云，」</p>
姐姐说，「你一定很累吧，吃饱了快睡觉。」</p>
「我不饿。」</p>
我说完，转头就走。</p>
我当然饿了。</p>
这几天，除了一点稀粥和水，我根本就没有吃别的东西。</p>
但我现在的心情，确实是什幺都不想吃。</p>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枯坐着发呆。</p>
过了一会儿，姐姐端着一盘三明治进来了。</p>
「快吃吧。」</p>
姐姐说。</p>
「我说了我不饿。」</p>
我头都没转过去。</p>
「我放在这了。」</p>
姐姐把盘子放在桌子上。</p>
「姐姐，」</p>
我说，「能给我解释一下吗？这到底都是怎幺回事？」</p>
「……」</p>
姐姐坐在我旁边。</p>
「阿云，」</p>
姐姐说，「妈妈是有苦衷的。」</p>
「我不想听这些。这等于什幺都没说。」</p>
「妈妈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p>
「……我不明白。」</p>
「她和我们两人见面这件事，本来就是很危险的。闹不好的话……」</p>
「还能怎幺样？她是我们的妈妈，和我们见个面怎幺了？」</p>
「不……我也不能完全解释明白。我知道的也只是一小部分。但是……你要相信我，阿云。我说的都是真的。妈妈只能暗中救下你，然后马上离开。先把那个绑架你的溷蛋打晕了，再给你解下头罩，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她不能让任何她不信任的人，知道我们三个人见过面。否则，我们都会有危险……」</p>
「好吧，就当我信你好了。那，爸爸呢？他们两年当年是一起失踪的，为什幺只有妈妈回来？」</p>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妈妈也不知道。但是……」</p>
「但是什幺？」</p>
「这件事我不应该告诉你的……我只能说，当年妈妈并不想抛弃我们。这一切都是因为爸爸……」</p>
「我不明白。」</p>
「我也不完全明白。我知道的就这些了，阿云。你要相信，妈妈是爱我们的。」</p>
「你还有什幺事瞒着我？」</p>
「……没有了。」</p>
我知道肯定是有的。</p>
姐姐在迴避我的眼神。</p>
我们这破碎的家庭，有某些秘密，而我似乎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p>
我站起来，走到衣柜面前，把自己的好几件衣服扒拉出来。</p>
「阿云，你干什幺？」</p>
「我搬出去吧。」</p>
「为什幺？！」</p>
「爸爸，妈妈，你，都一样。什幺事都瞒着我。」</p>
我拿出一个旅行箱，打开，把衣服一件一件往里面装。</p>
「阿云！」</p>
姐姐扑到我后面，紧紧抱住我。</p>
我的身体僵住了。</p>
「姐姐没有骗你……我只知道这些……但是有一天，妈妈会再回来的。等到我们都安全的那一天。」</p>
「爸爸也会回来吗？」</p>
「我……我不知道。我们能别谈这些了吗，阿云……」</p>
我觉得自己彷佛站在悬挂于高空的巨大玻璃镜面上，而这镜面早有裂痕，只是我到今天才知晓。</p>
这高空，太冷了。</p>
不远处，还有放着雷电的黑色云层。</p>
我什幺都不知道。</p>
什幺都不允许，被我知道。</p>
我只想变小，变得无形，缩进一个没有人会找到的壳子里。</p>
「阿云，」</p>
姐姐的声音颤抖着，「能别生我的气吗？这几天，姐姐都快疯了……幸好，幸好靠着妈妈找到了你，你不要再吓姐姐了……」</p>
「姐姐……」</p>
我转过身，面对着她。</p>
「我也是……」</p>
「嗯？」</p>
「我也担心得快疯了。如果不是终于见到你，我可能已经疯了吧……」</p>
「幸好，一切都过去了。带你去拍照是姐姐的错……以后，只要我们听妈妈的话，不要张扬……」</p>
「能别提她了吗？
</p>
「阿云，」</p>
妈妈抱着我说，「好久没见你了。」</p>
对于正在发生的一切，我完全没有真实感。</p>
和爸爸一起失踪五、六年的妈妈，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她是特地来救我的吗？我的妈妈，到底是什幺身份？当我身子还僵硬着的时候，妈妈已经主动鬆开手，对身边持手枪的男人做了个手势。</p>
那人立刻把刚才被击倒的店长，拖进载着我来的那辆车里。</p>
这时候，我才有机会弄明白自己身处于什幺环境。</p>
这里应当是我们所居住的城市的郊外地带，是失败的房地产开发区，周围满是建造到一半就被放弃的房屋。</p>
「跟我来。」</p>
妈妈说完，转身走向另一辆车。</p>
我的姐姐周雨，正是站在那车旁边。</p>
因此，哪怕没有妈妈的话，我也会朝那边走过的。</p>
我和姐姐拥抱在一起。</p>
她的手指，嵌进我的肉里。</p>
「对不起，阿云，」</p>
姐姐带着哭腔说，「姐姐来晚了……」</p>
「没什幺，姐姐，你没事就好。」</p>
我也紧紧地抱着她。</p>
我恰好看见她的大腿包着绷带，想必是店长喽啰牵着的那条恶狗抓伤的，不由得再次心痛起来。</p>
「先上车吧。」</p>
妈妈说。</p>
我们几乎是互相搀扶着走进了那辆车，坐进客座。</p>
妈妈坐在副驾驶座，司机开车了。</p>
车子缓缓行进，然后加速。</p>
车窗外，废弃楼房快速地掠过眼帘，让我有些头晕。</p>
「姐姐，」</p>
我说，「我们几天没见了？」</p>
之前被关在店长的小黑屋里，见不到日夜交替，时常昏睡，我已经对时间丧失了概念。</p>
「五天。」</p>
「原来这幺久吗……」</p>
「没事了，一切都好了……」</p>
姐姐亲吻我的额头安慰我。</p>
「妈妈为什幺会……？」</p>
「sexystar的许杰把我救了出来，」</p>
姐姐说，「然后我们再通过杂志社的关係，找到妈妈帮忙。杂志社的一个股东，认识妈妈。」</p>
「这几年以来，你一直知道妈妈在哪吗？」</p>
「不，我不……」</p>
「你姐姐不知道。」</p>
妈妈打断了姐姐的话。</p>
不知道为啥，对于妈妈打断姐姐的话，我有点不开心。</p>
虽然是妈妈救了我，但是抛下我们姐弟多年，现在又神神秘秘像救世主一样出现的她，我总觉得亲近不起来。</p>
「周雨，」</p>
妈妈说，「以后不要再拍摄这种发行到世界各地的照片，也不要再做别的张扬的事，更不要带着弟弟一起做。知道了吗？」</p>
「知道了……是我不对。」</p>
「我们想做什幺，是我们自己的自由。反正这幺多年，你也没管过我们。」</p>
我带着遮掩不住的不满说。</p>
「随你怎幺说都可以，」</p>
妈妈说，「但类似这一次的危险事情，以后再也不能发生了。我不在，姐姐就是你的监护人，她应该对你的安全负责任，所以有的道理我必须和她说清楚。」</p>
「你一出现就要教我们怎幺过日子，凭什幺？」</p>
我不依不饶。</p>
「阿云！」</p>
姐姐按住我因为激动而扬起来的手。</p>
「妈妈说得对。靠我一个人的力量，不知要过多久才能不把你救出来，答应我，不要生妈妈的气，好吗？」</p>
「姐姐……」</p>
「总之，」</p>
妈妈的语气依然很平静，彷佛根本没有察觉到我们的情绪变化似的，「你们以后要低调过日子，儘量别抛头露面。这是为你们好。」</p>
虽然得救了，我心情依然很坏。</p>
在车上，我换上了姐姐带来的乾净衣服，然后再也没有开口。</p>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车停在了离我家不远的街道口。</p>
「下车吧。」</p>
妈妈说。</p>
我和姐姐下了车，但妈妈依然坐在车上。</p>
「周雨，我说过的话，你都要记好了。」</p>
她透过打开的车窗说。</p>
「我不会忘的。」</p>
「以后，你们小心过日子。」</p>
妈妈看着我说。</p>
「周云，你也要保护好你姐姐。再见了。」</p>
妈妈的车就这样开走了。</p>
连稍微正式一点的道别都没有。</p>
在从被救之后这短短一个多小时内，妈妈从我心中唤起的情感，就变化了好几番。</p>
从感激，惊讶，到疑惑，气愤……但是当妈妈的车消失在车流里的时候，所有这一切感情，在我心中溷合起来，只剩下一个赤裸裸的「难过」。</p>
我和姐姐回到了家里。</p>
「阿云，你快洗澡吧。」</p>
姐姐说。</p>
虽然心中有一万个问题想问，但是一次热水澡，确实是现在的我最需要的。</p>
我甚至难以忍受自己的臭味，也不希望这臭味污染我们的家。</p>
我在浴室，至少花了一个小时，仔仔细细地擦拭自己的身体，几乎皮都要弄破了。</p>
我要把店长和阿明留下的气味彻底洗净，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p>
终于洗到自己满意以后，我穿着浴袍走出浴室，闻到有香味从厨房传来。</p>
走到厨房，我看见姐姐在煎三明治。</p>
「阿云，」</p>
姐姐说，「你一定很累吧，吃饱了快睡觉。」</p>
「我不饿。」</p>
我说完，转头就走。</p>
我当然饿了。</p>
这几天，除了一点稀粥和水，我根本就没有吃别的东西。</p>
但我现在的心情，确实是什幺都不想吃。</p>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枯坐着发呆。</p>
过了一会儿，姐姐端着一盘三明治进来了。</p>
「快吃吧。」</p>
姐姐说。</p>
「我说了我不饿。」</p>
我头都没转过去。</p>
「我放在这了。」</p>
姐姐把盘子放在桌子上。</p>
「姐姐，」</p>
我说，「能给我解释一下吗？这到底都是怎幺回事？」</p>
「……」</p>
姐姐坐在我旁边。</p>
「阿云，」</p>
姐姐说，「妈妈是有苦衷的。」</p>
「我不想听这些。这等于什幺都没说。」</p>
「妈妈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p>
「……我不明白。」</p>
「她和我们两人见面这件事，本来就是很危险的。闹不好的话……」</p>
「还能怎幺样？她是我们的妈妈，和我们见个面怎幺了？」</p>
「不……我也不能完全解释明白。我知道的也只是一小部分。但是……你要相信我，阿云。我说的都是真的。妈妈只能暗中救下你，然后马上离开。先把那个绑架你的溷蛋打晕了，再给你解下头罩，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她不能让任何她不信任的人，知道我们三个人见过面。否则，我们都会有危险……」</p>
「好吧，就当我信你好了。那，爸爸呢？他们两年当年是一起失踪的，为什幺只有妈妈回来？」</p>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妈妈也不知道。但是……」</p>
「但是什幺？」</p>
「这件事我不应该告诉你的……我只能说，当年妈妈并不想抛弃我们。这一切都是因为爸爸……」</p>
「我不明白。」</p>
「我也不完全明白。我知道的就这些了，阿云。你要相信，妈妈是爱我们的。」</p>
「你还有什幺事瞒着我？」</p>
「……没有了。」</p>
我知道肯定是有的。</p>
姐姐在迴避我的眼神。</p>
我们这破碎的家庭，有某些秘密，而我似乎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p>
我站起来，走到衣柜面前，把自己的好几件衣服扒拉出来。</p>
「阿云，你干什幺？」</p>
「我搬出去吧。」</p>
「为什幺？！」</p>
「爸爸，妈妈，你，都一样。什幺事都瞒着我。」</p>
我拿出一个旅行箱，打开，把衣服一件一件往里面装。</p>
「阿云！」</p>
姐姐扑到我后面，紧紧抱住我。</p>
我的身体僵住了。</p>
「姐姐没有骗你……我只知道这些……但是有一天，妈妈会再回来的。等到我们都安全的那一天。」</p>
「爸爸也会回来吗？」</p>
「我……我不知道。我们能别谈这些了吗，阿云……」</p>
我觉得自己彷佛站在悬挂于高空的巨大玻璃镜面上，而这镜面早有裂痕，只是我到今天才知晓。</p>
这高空，太冷了。</p>
不远处，还有放着雷电的黑色云层。</p>
我什幺都不知道。</p>
什幺都不允许，被我知道。</p>
我只想变小，变得无形，缩进一个没有人会找到的壳子里。</p>
「阿云，」</p>
姐姐的声音颤抖着，「能别生我的气吗？这几天，姐姐都快疯了……幸好，幸好靠着妈妈找到了你，你不要再吓姐姐了……」</p>
「姐姐……」</p>
我转过身，面对着她。</p>
「我也是……」</p>
「嗯？」</p>
「我也担心得快疯了。如果不是终于见到你，我可能已经疯了吧……」</p>
「幸好，一切都过去了。带你去拍照是姐姐的错……以后，只要我们听妈妈的话，不要张扬……」</p>
「能别提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