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着走!”
百里思青收队,淡淡道:“希望能如了五皇兄的意。”
百里晓冷飕飕地望着她带人远走的背影,心下冷笑。哼!也无需等到那一日,只待后日,她便要臣服于他的脚下!
想到终于要走到最后一步,百里晓内心激荡不息。傍晚他已借由万昭仪进了帝殿见到了垂死的靖安帝。而离开皇宫时,兰嫔也悄悄给他传了信,除了他,还有谁能强占先机!
明日之后,他定要将乾坤尽收!
韩元落了百里思青一步,在后头低声道:“公主为何不让末将直接带人闯进帝殿将陛下救出?”百里思青已将始末合盘托于他知,却一直叮允他莫轻举妄动,这令他甚是费解。
“本宫自有考量。”有人不分昼夜地守在父皇身边,难保不会在他们强行闯入之前断了靖安帝的呼吸,她不能贸然拿靖安帝的命作赌注,便是要救,也要筹谋周全。
还有,她要验证一件事。
这件事对她而言,无比的重要。
如此一番折腾,时辰已近五更天明,司空煜和韩元一起将她护送至慕王府。府门一直开着,似在专门等女主人回来,司空煜和韩元足步抵在府门并不入内。
百里思青也无邀请他们入府一叙的意思,只道:“煜表哥、韩统领,你们回去的路上须当注意安全。”
为了做出逼真的效果,她的胳膊实打实地挨了一刀,没做包扎处理,这会儿疼得极不舒服。
司空煜沉默地看着她,如果不是韩元通知,他还不知道她会不惜伤害自己来探百里晓的虚实。而他的出现,也未能得到她的侧目,更未得到她一丝半毫的解释。
从何时起,他们的关系变得如此地可有可无?
百里思青此时无暇顾及他的想法,靖安帝已成了她心头第一要紧事,空不出来安抚其他人,转身就要钻回府内。
司空煜却拦住她,将一直握在左掌心里的一物递到她眼前,“这是我从那名自尽的侍从身上撕下来的,当着五皇子的面我不便给你,可我想你需要。”
东西一摊开,百里思青瞳孔一缩,面上的镇定有龟裂的痕迹。
“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与你站在一边。而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帮你。”司空煜坚定道。
慕子衿走出来时恰好听到了他的这句告白。
他心里惦记着事就无法能坐立,算着时间,便慢慢踱出了凤来居前来迎他的妻,未曾想竟听到了这样令他不喜的坦赤言论。
但凡是人都会感动于这种同舟共济的态度吧?
慕子衿拿眼瞧他的妻,却见她如遭雷击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将司空煜所说的话听进耳内,不由放宽了心。
可心还没完整放下,又提了上来,慕子衿瞅着百里思青染满鲜血的胳膊,心被揪得紧紧的,凤眸瞬间锐如锋芒。
百里思青已压回神魄,迅速从司空煜手里将东西收了过来,回头一瞧,受伤的胳膊却被一只温柔的手抚上。
晨露滴撒在眼睫上,百里思青对着慕子衿冷寂的寒色,不禁在心底暗怪自己大意。
她不该这个样子回来的,最起码将衣服上的血给遮住,不让他瞧见才是。已经害他担心一夜,还要他为自己的伤提心吊胆,可不是自找麻烦?
她将手臂从慕子衿的指尖抽了出来,故作平常道:“没事的,我个儿下的手,有分寸,看着严重,其实只划破了丁点的皮……”
慕子衿丝毫不信她,方才他的手指触上寒凉的衣面,上面的血迹未干全,半湿间透着一股难闻的腥味,岂是破了丁点的皮就能弄出来的。
他也不当着敌情的面戳破她的谎言,最起码她能骗他,总教他心里得了几分安慰。难逃他视线的那丝暗悔,不正代表了他与旁人的不同?
然而,他的心里是怎么欢喜也欢喜不起来的。
想起她离开时所说的,要学会滴水不漏地行事,不让人挑错,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于他而言,想堂堂正正地闯进百里晓的府邸,有千万种法子。可再多的心疼也于事无补,他的妻不屑用那些阴招损招,只管对自己下狠招。
最令他不快的便是她宁愿将心事和谋划全部烂在肚子里,也不与他透露半分。她若与他商量,他保管能教她手不刃血地除了那些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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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毒誓,断更是小狗,以后就是每个月工资只有一百块,露宿街头,食不果腹,吊销记者资格……的小狗~(>_<)~
t^t明天一定努力更6000,把昨天断了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