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不说怎麽知道在下做不到呢?」盈盈笑著,齿如瓠犀。纵然身著紫绸团花的家常便服,仍掩不了浑然的贵气。眉宇间隐吐肃杀,形色间却散发著一股极不相符的书卷气。矛盾,却形成某程度的合谐。
「你┅」又是一阵晕眩,映波颓然倒地。
「看吧!奶人还是先歇著,将病养好了再动身吧!」瑨搀扶起映波,走回床褥。
「孤,名唤兰戥瑨。我准许奶叫我,瑨。」霸道,不容异议。
「让我走,太晚真的就迟了。」
「大吵大闹的女人很不可爱。」语音甫落,两片唇瓣相印。
『啪』一计响声,火辣辣的掌印烙在戥瑨若雪般的肌肤上。
「你这是在做什麽?」宛若秋水的双眸怒视,两颊唰地绯红。
「没有,只是奶聒噪了些。我想令奶安静一会。」神色泰然,一副无关紧要。
「这便是贵王府的待客之道?」冷言,斜睨著戥瑨。
「兰陵王府会依循宾客的气度给予相应的对待。」狡黠一笑,反唇相激,言之咄咄。
「你这可恶的家伙,要是哀家病好了你就别跑。」
「跑,我能跑去哪?这半璧天下是我的家业我该何从?」深茶色瞳仁里闪过莫名的哀戚,或许这便是贵为君主本应承受的孤愁。
「皖儿将她看紧,别让她胡来。」命令地说道,摆袖跨出房门。
「少主请您放心,对於娇客奴婢会竭尽心神提供无微不至的照料。」仙姿玉色上泛起浅微的梨窝。
映波遥望渐行渐远的身影,胸口煞是阵悸动。
「我┅我这是怎麽了?」捧著胸口,眉蹙春山低头思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