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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生命容器(2/2)

作者:雪中之陵

演员无奈之馀还是用鬼语鬼声的气音说完提醒事项∶「小心,不要跌倒,也不要推挤,要不然很危险的┅┅┅┅┅┅┅┅┅┅┅喔!!!」那演员突然大叫了一声「喔」,跳到岛左秀面前,天兵上尉正在思考,猛地被打断,只是轻轻推开妆容吓人的女鬼,那女演员有些错愕。

    但後面的何缘生和爱哭包,双双爆出热血的男儿泪,挥洒著男性的冷汗,瑟瑟缩缩的走进入口。

    走第一关的时候,天兵上尉像是机器人般的领著像两苹小动物般的爱哭包和懒惰虫,尤其是何缘生没用的紧闭双眼,弯著腰躲在天兵上尉的屁股後,紧抓岛左秀的大衣。

    猛然何缘生感觉脚下有东西,一双手探出来拉著他说∶「我死的好惨,大家都要死┅┅┅」

    何缘生哭爹喊娘叫唤∶「爸妈,我是个勤劳的孩子!」

    直江谦义被何缘生的声音吓到,淌著泪,「哇啊!村长!我怕!」

    天兵上尉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思量自己遗忘的记忆,努力翻找脑中有限的“天兵专属资料夹”。

    天兵上尉突然被一个东西绊倒,三个人同时下塌脚软,天兵上尉的头与一颗黑色圆球相对著┅┅

    被手拉著的何缘生哭嚎∶「那、那、那┅┅颗球,转过来了!」

    那颗黑色的皮球变成一颗人头,诡声嘻道∶「我说过了┅┅被诅咒过的人┅┅都得死┅┅」

    没想到下一秒钟,天兵上尉直接站起来,踩在那颗头上,那鬼演员想要骂脏话,却无奈眼前的天兵上尉似乎出於无心,於是骂不出口。

    那演员只是低声咒骂,何缘生和“泪流水龙头”都不禁傻眼,何缘生觉得有些好笑的说∶「玩鬼屋带天兵必有好处。撼我撼我,我懒得走!」

    何缘生想也不想直接跳上岛左秀的背後,岛左秀只是靠著直觉感应,腾出一苹手背著何缘生,手电筒走到下一关时,突然开始忽明忽暗┅┅

    眼前是一狭窄的空间,前方有一个铁柜,像是学校置物的铁柜。

    那铁柜相当的日式,前方还有一台电视,放在教室的课桌椅上方,幽幽的闪著一张女鬼的图案,上面写著「注意看我」。

    何缘生惊问∶「那在干嘛?我觉得很烦!」

    爱哭包带著卫生纸,擤了擤鼻涕,鼻涕还未擤乾净──

    忽然,一个女鬼的鬼脸从那台电视的後方黑影中窜出,旁边的铁柜似乎躲著一个人,疯狂的拍响铁柜!

    这一幕,吓得直江谦义手中的卫生纸飞射而出,喷在那女演员得脸上。

    神奇的是,爱哭包得鼻涕却还“牵丝”在那女鬼的脸上。

    基於职业道德,这位女演员认了,继续卖力地演戏,「你们有听过校园古老的诅咒吗?在不走的话┅┅我就会追上你们┅┅让你们三个一辈子陪我玩!」

    那女演员似乎被直江谦义激怒了,因此演的更为真切投入,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像是夜中的森林诡异的低语,如同咒怨疙瘩的轻鸣┅┅

    但反应慢的岛左秀只是慢慢的走,後方的爱哭包急了起来,拉著何缘生的垮裤,哭救∶「快跑!快叫┅┅岛左大叔┅┅啊!!!!!!!!!!!!」

    不用说大家也知道,这时有一位男士发出平常无法唱上去的“假音”,看来直江谦义的音域还算广。

    何缘生的垮裤被直江谦义拉到快要垮了下来,股沟都快要出现丢人之际,岛左秀往前疾行。

    但是岛左秀毕竟不是跑,而且背上又背著一个人,所以速度还是很容易被後面的为钱卖命的工读生追著。

    直江谦义哭的满脸泪花,何缘生右手拉著裤子,叫的比杀猪还难听┅┅

    何缘生喑哑∶「快┅┅跑┅┅好可怕!」

    女演员充满“怨念”的在地上爬行,比电影变成爬虫、昆虫的人爬得还要夸张!

    没想到岛左秀这时反过来,面对著女演员走了过去,问那女鬼演员道∶「呃,抱歉。请问出口在哪?」

    女演员纵使无奈还是相当敬业,「你┅┅再不走┅┅」

    「喔。是那里吗?这里太暗,无助回忆我忘记的事。」

    「你┅┅再不走┅┅你们就得一辈子陪我玩~」

    倾刻女鬼演员说话故意装作很开心得声音,却让人听了惊恐万分,耳背都缩进脑袋里┅┅

    何缘生吃力得用打颤的嘴,在天兵上尉的耳边说∶「出口在你背後,快撼我离开啊!」

    天兵上尉向女鬼行了个礼,「嗯。小姐,谢谢奶。」

    天兵上尉正要转生离开──

    後方出现了一个供桌┅┅

    上面写著「奠」字。

    直江谦义吓到把何缘生的裤子拉下来,女鬼在後方不慎漏出非职业有的形象,侧过头避免注意前方的“寿桃”。

    何缘生和直江谦义双人合唱“惊声尖叫”,分贝高到连天兵上尉都必须拿出耳塞,塞住耳朵继续想想遗失的记忆。

    分贝高到连供桌上的相框都破裂了。

    何缘生满身大汗,惊声问爱哭包∶「应该不是我们弄破的,但我记得一开始进去的时候有说摇铃铛就可以离开了!」

    爱哭包一字一泪的回答∶「好┅┅像┅┅是┅┅」显然爱哭包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

    後面追来的演员消失了?

    何缘生待岛左秀走上前,拿起铃铛准备摇铃,天兵上尉转头问何缘生一个问题∶「缘生,你真的很想知道为什麽吗?还有,为什麽我们在别人的祭坛前面?发生什麽事情?」

    何缘生趁机拉好裤子,收起“寿桃”,直江谦义来到天兵上尉的身前,将脸埋进天兵上尉的大衣里面,打著寒噤。

    何缘生没有回答,他只想快速摇铃离开这东京鬼屋。

    再也不完鬼屋了,烦死了。

    「当当当」

    三声。

    没有动静?

    爱哭包红著眼眶探出头,僵问∶「不是可以了吗?」

    天兵上尉不解的看著爱哭包,似乎很苦恼。

    何缘生回道∶「我也觉得很奇怪啊?!」

    瞬间,墙壁上的“死者照片”下坠,「嘣」玻璃碎裂声,深深刺进三人的耳中。

    蜡烛初熄。

    眼前一片黑暗。

    随之。

    眼前灯烛一灭一亮。

    遽然有一苹手拉著爱哭包的裤档┅┅

    当直江谦义转过头之际,哭的声音像是被蜜蜂螫到一样痛苦,叫得何缘生耳朵都刺痛,好像成千上万的蜜蜂飞进他的耳里。

    但令何缘生觉得恐惧的不是直江谦义的哭叫声,而是直江谦义後方的墙壁上,出现了──

    那位“死者”。

    演死者的女演员遽然出现在供桌後的墙壁上,头和脚恰恰好在供桌的上方和下方,旁边还故意拨放著吓死人不偿命的恐怖音效!

    何缘生当场吓到差点连手都软了,好在岛左秀仅用一苹手就稳住了何缘生下滑的动作。

    但是,直江谦义就没那麽好运,被拉到叫哭天不灵。

    岛左秀这时候还说∶「喔呃。这个女人为什麽满身是血?是伤?怎麽会镶在墙壁上?

    「喔。这不行一定要马上救她!」

    天兵上尉又做出一件令人傻眼的事情,他将何缘生放在地板上,作势想要打破墙“救出”这位演员┅┅

    那女鬼演员从没见过如此荒唐的人,第一眼看到马上说∶「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的仪奠,但是┅┅,

    「若你们再不走,後面的┅┅」

    何缘生听到“後面的”追上来的脚步声、怪笑声,立马“勤劳”的公主抱著哭到快昏过去的直江谦义,“积极”的拔腿狂奔。

    「岛左大叔,我们先走了。」何缘生也不顾花绳需绑在身上的规定,用力拿下花绳。

    何缘生头也不回,早就想到岛左秀在怎麽样也不了解状况,永远在状况外,等他回复状态,不如自己先跑吧!

    何缘生抱著抱头大哭的爱哭包,前方的路途竟然是这麽的蜿蜒曲折,何缘生费了好大的力气,拐了十八个拐才看到出口字样┅┅

    但後面的诡异笑声瞬息止歇,变成日语的咒骂声┅┅

    「把嘎!南得斯捏?」

    这大概就是何缘生听到的话语,但这演员相当的卖力演出,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带著鬼诡轻音的说┅┅

    何缘生跑了一大圈,终於跑到了柜台,柜台人员用日文说∶「不好意思,两位顾客,请把手电筒和花绳归还,我们才能把你们的寄物归还。」说完,柜台小姐还行了日本特有的九十度鞠躬礼。

    何缘生先把直江谦义放下,因为实在太重了,何缘生的手好像抱到有些拉伤的疼痛。

    转眼一看,却见岛左秀恚愤的抱著“满身是伤”的女学生过来,用日文对著何缘生骂∶「缘生!你怎麽可以见死不救!」

    说完又难过一声,说∶「我真的看错你们了!小朋友,有没有怎麽样?」

    那个女演员终於忍无可忍,用日文告诉岛左秀她很好,要天兵上尉放开她,还一直念念有词的自言自语。

    这时众人身後出现两道熟悉的身影。

    「蠢蛋!你在干嘛?逞罚你玩个鬼屋,好像是我在开玩笑?到底有没有真心的接受逞罚啊!蠢蛋蠢蛋蠢蛋!你这样我真的无法原谅“你们这三个”(当然不包含天真可爱的孩子)把我丢在女娲庙里!」

    直江谦义腿软的跪在地上哭泣,感觉相当歉疚。

    天兵上尉还在担心那位“受伤”的女学生,完全没理会艾娴之说的任何一句话。

    艾娴之看到这气到快爆炸了,正想怒骂之际──

    突如其来、

    毫无防备的,

    一吻猛力袭来。

    这一吻,让艾娴之表情软化如泡、怒气转化成难以消散的爱恋。

    爱哭包肿著眼抬起头看到何缘生的裤子快要掉下来,抢身上前帮助何缘生免於“灾祸”。

    冰淇淋小子忘我的吃著冰,左手「啪」一声,招牌的赤扇屏开挡住他幼小的视线。

    天兵上尉不知何时机伶起来,不过问女学生的“伤势”,作势要旁边所有的工作人员开始拍手喝采。

    艾娴之被这吻,羞得头低低的。

    何缘生“勤奋的”看著艾娴之,说道∶「不论下次奶在哪,我都会跟到哪。」

    艾娴之细细地说∶「你不是一定得跟~因为,我答应女娲会好好让你┅┅让你┅┅活┅┅下去。」

    何缘生只回答了一句∶「经过这麽多的事情之後,我不想再看到奶不能说话的样子,所以,这句话虽然做起来很麻烦,但还是得回应奶∶『有奶在的地方,勤就会是我的生门,奶将一辈子变成我的罩门┅┅』」

    众人听到这句话愣了几分钟。

    身旁所有的人听到这句话无不脸红心跳,艾娴之纵使很想多嫌何缘生两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何缘生不知不决进入艾娴之的心中。

    艾娴之心中偷偷有个答案∶「没想到我的罩门,竟是这麽幸福。」

     

    有人怀疑,东京曾有过危机,东京周边的山林中,曾有人口耳相传由四个人解决这项危机,但其照片让媒体和政府存疑为合成照?!

    不知是谁,为这四位有如不存在的人起了名号,更没有人问的出为何这个人知道他们的名字,只听说称号分别为∶『分身戟』、『天时赤扇』、『暗夜行』、『神经刀』。

    水浒转生  卷二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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