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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比武招将(2/2)

作者:雪中之陵

但那才叫『登峰造极』!」张辽後撤,指著在一旁插腰观望的儒将,他好像刚刚在宫殿中看得不过瘾,走下了台阶,靠近擂台仔细观望。

    那高大的人影,斜眼睥睨众人,彷佛眼前的万物都是他的囊中玩物。

    张辽只是轻描淡写说道∶「吕布,吕大人。」

    不需要赘述,轻描淡写都可以很有威力,这就叫所谓的气势!

    吕布用铿锵有力的丹田呼喊∶「文远!继续,吕某看得很乐!」接著用手拂了拂儒将冠上的长需。

    何缘生被这声音震摄住了!

    这人根本是头活生生的野兽!

    张辽若和自己打的不相伯仲,那这头野兽绝对是另一个领域的疯子!

    张辽见何缘生被吕布的气势所摄,「你没见过世面吗?以为这样就是跟本将打平吗?」

    张辽在顷刻间,大刀挥舞,一股飓风般的吸力,让何缘生如同无凭依的羽毛,吸向张辽的攻击范围!

    何缘生大骂∶「靠!」

    何缘生用尽全力,稳住身体,使用『震裂』,将长戟砸向地板,经过众多实战的对峙,何缘生的『震裂』能力比先前在校园逼退白发青年失败的『震裂』更加威猛!

    整个擂台炸开,许多民众被吓著又往後退了几许,场边观望的张风和杨武暗自庆幸,「幸好没跟这青年玩真的,不然可能已命丧黄泉。」

    吕布则是看起来相当的手痒,想要上去比试比试,头开始左晃右摇,似乎在热身,边动作边走向擂台。「哈哈哈哈!好身手、好好!吕某快忍不住了!」

    张辽往左闪开『震裂』扑攻而来的狂蛇,却因闪避不及,左脚有些擦伤,留了点血,「好厉害!竟让本将流血,来!看看这个!」

    张辽将手上的大刀挥出,两道如同白色回力镖的旋风,急速飞射,何缘生使用最熟悉的『急刺』,刺散了飞来的回力镖,只是双手忽感无力,这两道回力镖旋风竟是幌子,吸收何缘生防御的力道!

    张辽绕过地上的裂锦,将大刀横放至腰,一个半圆的回旋,『铿锵』一声,何缘生汗水留下滴在张辽的大刀上,长戟差点飞出,及时被何缘生用左手抓住。

    吕布笑容满面的走上擂台,「文远够了!吕某来!」

    和何缘生打的不相上下的张辽,跳下擂台!

    吕布忽提著一把令人打颤的武器,那武器的尖端处,摩擦著地板,刺耳的金属声「嘶嘶」作响,那种 麻的声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把武器名叫『方天化戟』。

    吕布低声笑道∶「小子!你哪里来的?」

    何缘生知道不能直接应答,越倔将的人才,他越欣赏,「你狗娘生的!」

    吕布拧笑,「回答得好!」

    何缘生运气至气海穴,让『急』的能力发挥到最大,使出何缘生目前为止最强的绝招『横扫千军』,强大的劲风忽至吕布的肩处!

    吕布粗厚的双眉,只是微微一翘,野兽提起方天化戟,『铮铮』两把戟碰撞在一起,下一秒何缘生竟被弹飞出去,头前脚後如同在乾洗机中的衣物快速旋转,张辽放下大刀,奔至何缘生将撞到的墙垣,一把接住何缘生,撞向後墙。

    两人跌撞在一起,张辽和吕布相视一阵,皆仰天大笑,吕布笑完定神一问∶「你叫什麽名字?小子!」

    何缘生抚著胸,有些惊魂未定,心想∶「骑机车摔车都没有刚刚那麽可怕┅┅」旋即回答∶「姓吕名垣,乃是吕大人失联已久的堂弟。」

    众人先是一阵低声讨论,何缘生勉强起身,「这是吕家的族谱,各位不妨仔细鉴定。」

    忽闻一人从宫内步出,那人好像是文官,他揖手说∶「吕大人,有必要鉴定一下其族谱的真伪,其身手不凡我怕是敌人的奸细。」

    吕布只是摇摇头说∶「不必,吕某只要问他三个问题足矣!」

    接续吕布走向好像跑完马拉松剧烈喘息的何缘生,「第一、我们之间常常说的那句话是?」

    何缘生挺起胸膛,想起昏迷的艾娴之,稳了稳精神,「我常常一起和你在河边大喊∶『战神吕布,非你莫属。』」

    吕布似乎很满意答案点了点头,命下人收起『方天化戟』,「第二、为何我屡屡徵招你,你尽是拒绝?」

    「因为我想要保留吕家的血脉。」

    「果然很像吕垣的作风。第三、你今日来是为了什麽?」

    「我今日来是为了┅┅」

    何缘生因听从『吕垣』的交代,对前面几题的答案,胸有成竹,但是最後一题倒是有些犹豫。

    但何缘生还是透过这几日与石田七成的讨论,以及对历史上吕布的侧写了解,回答了一句相当「耸动的答案」。

    「为了成为另一个『吕布』!」说完面有杀气的看著自己的『堂哥』。

    何缘生暗中怪叫∶「他妈的!吕布不吃这套,我就人头落地了!」

    吕布野兽的双目先是一震,随後看著城中看戏的百姓,见所有百姓对何缘生投以「你根本不要命的眼神」,吕布相当满意的笑道∶「『吕』将军!请!」

    吕布领著张辽、文官、何缘生走进宫内,自顾的说∶「曹军来犯,正好需要『三个吕布』!一日内,必乱曹军!」

    何缘生先是暗骂直江谦义、岛左秀、石田七成等人∶「他妈的!累死我!还差点没命!」何缘生毕竟还是心有馀悸,顿了顿思考,「三个吕布是什麽意思?」

    忽地听见石田七成之前说过的话∶「历史是由胜利者写出来的,吕布被批『有勇无谋』是稳住当时军心的作法,你试想,带军打仗没有一点脑袋能够稳住军心?能够闯出名堂吗?更何况正史三国志的吕布,是为儒将,头戴儒冠,必定富有谋略。冰淇淋大哥,还是小心为上。」

    何缘生回想到此,便收起刚刚的埋怨,以防露出破绽,看来自己已『深入虎穴』了。

    吕布军营帐内。

    吕布看了自己的『堂弟』一眼,「你未曾带过兵,知道目前我军欠缺人手,需要的就是突击,光一人之勇是不够的。」

    吕布指了沙盘上的军棋,「若你扮成我的样子,挑定时日夜袭曹军,敌军必定大乱。」

    何缘生并未说什麽,只是隐隐觉得奇怪,「这吕布怎麽可能那麽信任我?」

    吕布旁边的文官,提出一些意见,「我以为我军若为守势,可屯粮并劫敌兵之粮,待十二月冬至下雪,再切断曹军补给,可望持久战。」原来这文官就是吕布帐下的头号军师,陈宫。

    吕布说道∶「今得陈宫在此谋划,吕某就不用费过多心思思考如何用计对付曹军,可尽情地奔驰沙场。『吕垣弟』若能按计制造敌方动乱,必可劫得诸多粮草。」

    吕布缓了缓说道∶「『吕垣弟』,你安身的处所吕某已经帮你安排好,若有不舒适的地方,可以告知。」

    何缘生不敢多问,「是,吕大人。感谢吕大人的抬举。」

    吕布拍拍何缘生的肩膀,笑道∶「不必客气,咱们不是自己人吗?」

    何缘生先是尴尬的一笑,被吕布遣回暂时的住所。

    待何缘生离开之後,吕布有些多疑的看著陈宫,「陈宫,你怎麽看?」张辽只是坐在一旁,喝著茶并未说什麽。

    陈宫左思右想,「民间的比武招将实在很难得招到这样勇猛的将领,若『吕垣』真出名,为何未有耳闻?这点我实在担心,恐怕是曹军派来的奸细,

    「但是,若他能答出吕大人与吕大人堂弟的暗号,且族谱经过鉴定的确为真无误,可能他真是『吕垣』。可先派人监视他,在此,在下倒是有一计可鉴定他的真伪。」

    於是吕布将耳畔靠向陈宫,而张辽则继续喝茶充耳不闻。

    何缘生暂居所。

    何缘生接到一封飞鸽寄来的信件,为掩人耳目,冰淇淋小子早已讨论将鸽子拿去染房,染成紫色,就可以以夜空为屏障。

    何缘生怕被人发现,躲在床上装睡,拆开封信,这信还真是用毛笔黑墨所写的信,只是字迹看得出是小孩子不成熟的字体,何缘生边读信边暗笑。

    冰淇淋大哥∶

    吕布重用人才,但比起曹操更多疑,你必须想办法取得他的信任,艾姐姐这边有我、岛左秀、直江谦义在,不会有什麽太大的问题。

    直江谦义目前没有什麽可疑的地方,佐久间教授则是一厥不振,日日发呆。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回去,吕布必定想尽办法试探你,若是他故意让自己身陷危机,你必定要展现自己的忠诚。

    取得吕布信任後,我们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入城,再履行和吕垣先生的约定吧!不过我认为很难就是了,我会想想办法。

    现在好想吃冰淇淋喔~  石田七成

    何缘生读完信之後,暗想∶「果然没有我想的那麽简单,我得赶快回信,详细说明这几日将有夜袭,看看冰淇淋小子有什麽想法?要我自己想那麽多旁枝末节才懒咧!」

    何缘生将鸽子送回去之後,躺在床上思量,「好累喔。我也好想喝大吉岭红茶啊!」

    想著想著何缘生渐渐有了睡意,也就睡著了。

    这几日,何缘生常常被吕布招进宫中练习武艺,教授一些带兵的基本知识,似乎是想要刻意讨好何缘生,让何缘生卸下心防。

    正当何缘生担心冰淇淋小子为何没有回覆时,突然在预定夜袭的前一晚,再次收到冰淇淋小弟的来信。

    冰淇淋小子在信中大致说道∶「陈宫很有可能出谋策划,鉴定你身分的真伪。极有可能吕布劫完粮,故意以身犯险,看你会不会忠心护主。」

    「信中又道,这封信中藏有一匹“假胎记”,只要黏在和『吕垣』同样的背部位置,切记一定要装得很像在掩饰什麽,这样吕布必定看到“假胎记”才会信以为真。」

    何缘生躲在被褥中嗤嗤笑,并半信半疑的贴上“假胎记”,「这冰淇淋小子真的那麽懂三国历史,这麽有自信!好像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所有人物的个性都被他摸透。最好是如你所说的这样,冰淇淋小子。」

    吕布一人坐在府中准备就寝,望著明月,这几日何缘生并未有什麽大动作。「测试奸细倒是其次。」

    吕布提醒了自己,「别忘了,还有虎视眈眈的曹军。」

    吕布总是那麽有狂傲自负吗?

    吕布啊吕布,你不知道你的死期将至矣。

    一人偷偷站在太守府外,暗中监视著吕布。

    那人心道∶「吕布,到时候我会让你猜不到,是我干的!」

    月光皎洁。

    寒月当空。

    乱世的时代,道不尽历史的真相,何人能知晓?

    夜袭当晚。

    何缘生乔装成吕布後带了一队人马,准备和曹军对战,何缘生这几日不断暗自滴咕∶「打从一开始鬼屋救人就先走了!现在还要来到这时代,打仗打前阵,真他妈的累死人┅┅」

    这一夜袭,部队大部分无人知晓有『三个吕布』,只知道这次夜袭的目的是为了夺取敌兵的粮草,以过寒冬,以守代攻,用长期战逼退曹军。

    何缘生这几日还必须揣摩吕布讲话的神态,心想∶「若我不听话,在古代可是人头落地!休息一下就人头落地耶!」

    何缘生骑在马上等待夜袭的暗号,铛一声何缘生带兵在夜中冲锋。

    自从来到这时代天天骑马,但还是有些不习惯骑马的感觉,由其是骑快马,更让何缘生有股想吐的感觉。

    何缘生下令,「目标曹军右营!随吕某冲锋者,有赏!」

    後方的众将士各个精神大振,卖力跟上何缘生的速度。

    何缘生驾马行了数十公尺,右手高举,所有先锋队停了下来。见曹营只有少数卫兵在防守,於是乎依计下令,准备夜袭。

    接著何缘生带兵一马当先,在马上挥舞著长戟,所有士兵一涌而上,曹军卫兵们反应不及各个遭到击杀。

    许多曹兵因为没有料到会被攻击,应战的相当慌忙,有些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被屠杀。

    何缘生隐忍著胯下骑马的痛,暗暗叹息,「这就是人们赞赏的『英雄时代』吗?为了成名一将,有多少人要为了他丧命?」思索一阵後,苦笑,「突然很想念youbike!」

    何缘生虽然觉得这些无辜的人死与他无关,但还是以尽量不杀人为主,尽可能避开士兵们的弱点部位攻击。

    何缘生拿下曹军副帅营的曹字旗,插上了吕军的旗帜,何缘生控制马首,在原地绕圈观察,暗自提问∶「怪怪!看了很多电影,这种时代打仗不可能那麽轻松,不是说那个曹操有多奸诈,将士如云,怎麽一个鬼影都没有?」

    陡然又是铛铛的锣声,见曹营外有一丛人影出现,一人骑在白马上背著长弓,长像看起来有些鲁莽,但绝对武艺高超,那人身後的旗手拿的旗子写著『夏侯』。

    何缘生虽对三国历史不熟,但轻松猜到那位『夏侯』是谁,两双眼睛完好,又背长弓自然是『夏侯渊』了。

    夏侯渊下令,「郭军师算对了!果然吕布前来夜袭!弓箭手,放箭!」

    何缘生身边的将士为了护住『吕大人』各个上前提木盾抵御飞箭的攻击,有的人看著何缘生紧张的说∶「主公,我们中伏了!快逃!这里有我们护住,谁也别想动主公一根寒毛!」

    何缘生往後奔逃,暗叹战争的残忍,边转身使出『戟旋』防御飞射来的箭镞。

    在一刹那间。

    远方传来了万马奔腾的声响!

    是吕布!

    吕布军一突袭,夏侯渊军见有两个吕布出现,夏侯渊军的士兵们吓得魂飞魄散,夏侯渊大喊∶「别慌!别中了敌人的扰敌之计!」接著夏侯渊旁边的另一位将军韩浩,驾马冲向吕布。

    吕布大笑的挥舞方天画戟,「你不够格!」

    方天画戟在半空中有如闪电般,击向韩浩的马,韩浩跌下马後,用长枪抵住地面,长枪硬生生断裂!

    夏侯渊部队因带的兵种多半为弓兵,面对吕布的骑兵难以快速反应。

    夏侯渊见韩浩跌坐在地上,不打算理追击逃离军赢的何缘生部队,将马调头,支援韩浩!

    何缘生骑著骑著见到骁勇善战虽不及张辽,但对吕布忠心耿耿的高顺。

    历史记载他在下邳之战中将战死沙场。

    「快过来吕垣将军!吕大人要你跟他会师对付夏侯渊!」

    高顺骑在马上舞枪示意要何缘生跟著他,何缘生随著高顺部队绕过旁边的树林,会师吕布军的尾翼。

    何缘生见前方杀来的曹军,毫无保留的攻击,自己为了保命,也就不保留实力向前助阵!

    何缘生突然想起冰淇淋小子第二封信中的话,「吕布是想要刺探你的『忠诚』才会想出『三个吕布』的计策。」何缘生暗思,「若我在吕布面前有所保留,吕布起疑,那下个死的就是我,更别提艾娴之恢复了,我得配合演戏,这些士兵的命运是这个时代无可避免的结局。」

    想到此何缘生提振起精神,奋勇杀敌,吕布用馀光观察好像有些满意,吕布心想∶「不够!让我看看你有多『忠诚』!」

    「由此得知,吕布想要一石二鸟,夺取粮草的同时,顺便试探何缘生的真伪!」在客栈中和直江谦义讨论的冰淇淋小子摇著赤扇说著,「虽然历史有下邳之战的记载,但这个时空下的曹军和吕军的对峙过程有些许出入,这座小山离下邳城有一个小时的距离,你、我和岛左秀大叔得准备入城,伺机帮助何缘生。」

    冰淇淋小子不知从哪弄来麦芽糖,还含住沾满麦芽糖的木棍,但看起来冰淇淋小子并没吃得很开心。

    直江谦义听完解释,问道∶「哪弄来的?不够甜?」

    冰淇淋小子苦笑,「我早就想到不可能每个地方都会有糖果,预先学了做麦芽糖的方法。」说完又沾了一口,「真的不够甜,但甜食能帮助思考。有了,我想到了一个点子。」

    在韩浩往後奔退时,吕布提著方天画戟杀了过来,夏侯渊捉刀护住韩浩,夏侯渊骑的白马因为吕布攻势过猛,向後退了五步之遥,「韩浩,快命令部队放信号!」

    韩浩颔首向後奔逃,吕布扬声,「追过去!别让韩浩通风报信!」何缘生与高顺部队见状,带著机动性强的骑兵部队追了过去!

    何缘生因为战局过於猛烈,身上的铠甲无一处不溅血,此刻若再有所保留,实为不智之举。

    何缘生见韩浩冲去通风报信,一马当先想夺取战功时,却见到韩浩在树林前骑上一匹黑马,鄙笑道∶「中计了!」

    忽然有个拿著大铜锤巨肩宽腰的武将迸出树林,狂奔而来,铜锤的破空声有如巨石碎裂的震音,後至先发的朝何缘生的胸口击出!

    高顺还差三步之遥,急声道∶「小心!是许褚,力大如虎!」

    何缘生立刻使用『戟旋』防御,力道有如撞上飞速的保龄球,震得何缘生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只能夹紧马背,稳住马鞍才没有被打飞。

    何缘生馀悸未定,眼角又见另一人从吕布军的尾翼处攻来,那人披头散发,手持双斧,眼神如厉鬼睨向吕布的方向,杀了过去,有兵士惨叫∶「是鬼神『典韦』!」

    何缘生立马退了几许,眼睛瞪得老大,「靠!曹操猛将果真如云,我就说刚刚的过程太容易了!现在更累!」何缘生心中盘算,「『第三个吕布』到底是谁装扮的?」

    吕布相当从容,立时连声怪吼,「呀啊!」他手上的方天画戟有如不断换位攻击的猛虎,灵活的杀了数十个士兵。

    夏侯渊大刀猛劈,吕布用脚一蹬夏侯渊的白马,那马顿时口吐白沫,倒了下去,在同一时间,被称为鬼神的『典韦』也来势汹汹!

    高顺调马急援,忽闻不远处曹营左军营遭吕布军袭击,夏侯渊等人更是攻势猛烈,可能想要赶往救援。

    何缘生被许褚槌击到有些狼狈,寻思∶「这一处若没有下令夺取军粮,难道另一处才是吕布的攻击重点?」想到这何缘生有些胆颤,「意思是说我所处的战区真是最累人的『诱饵』区?根本就是要我骑马骑到屁股裂开嘛!」

    许褚的铜锤有如停不来的皮球,不断的“弹”向何缘生的胸腔部位,何缘生防到有些疲软,气骂∶「喂!你喜欢大胸部吗?不然怎麽全身上下连武器都是球状,还一直打我胸部!靠!」

    许褚听到这些话,有些困惑,攻势有些减弱,「不懂。」

    何缘生倏忽觉得有些有趣,闹著说∶「你不知道什麽是胸部?」想要争取一些喘息的时间。

    许褚想了想在原地摇头,「不知。」

    何缘生趁许褚陷入深思,转头靠向吕布,假意护主,却暗暗收起『急』的能力,些略喘息。

    另一头张辽跟著『吕布』攻进曹军的军营左侧,准备袭夺敌军的粮草,有一『独眼将军』横刀防阵。

    张辽跟『吕布』说∶「我已经放出消息,传递有『三个吕布』出现,敌军必定大乱。」

    『吕布』拉手热身说∶「曹军的奸细放出假消息说粮草在右营,实为左侧,果然如陈宫所料啊!」

    『吕布』状声喊叫∶「前面的!不想死都杀过来,吕奉先在此!」

    许多士兵听到吕布的名号,各个吓得魂不守舍,往後退散。

    那『独眼将军』正是曹营中,战功显赫的夏侯 ,他试图稳住军心,但因为此侧防御的军队过少,难以稳住军心,夏侯 只能领著部将李典、乐进两人,勉强支撑大局。

    夏侯 冷笑,「哼,吕布对付董卓的故技重施,我来看看前方这位『吕布』是真是假。」於是踢马前窜,马蹄声哒哒响起。

    『吕布』只是冷峻的假笑,「放马过来,吕某就是『战神』!」

    两将刀戟相碰,冷不防一把大刀突然後至,竟是张辽的大刀,张辽狼性大发狂吼,「你的对手是我!『吕大人』,依计行事!」

    『吕布』狡猾的绕过夏侯 ,回头微笑说∶「你们的粮草,我不客气了!」随後一队骑兵跟上吕布,夏侯 被张辽带领的枪兵牵制住难以回防!

    进击曹军军营左侧的『吕布』同样势不可挡!

    曹军因吕布出现於多处,军心大乱!许多士兵无法镇定,还以讹传讹∶「吕布是无敌战神。」

    「吕布有不死之身。」

    「苍天显灵。」

    诸如此类的鬼话都应蕴而生,在主帅营的曹操只是不屑的一笑!

    曹营的主要青年军师『郭嘉』,脸相当的白皙,双眼却带著一股煞气,且计略过人,胸有成竹拍胸脯,高手握拳,「曹军,明年春晓可破吕布!」

    曹操以乱世奸雄的身姿站在沙盘前,朝郭嘉投以肯定的眼神。

    曹操旁的一位黑衣谋士,猛然说道∶「我将印证,曹操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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