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说呀!」
「有!我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他回吼,我跟沐月在那一瞬间呆愣住了。
「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父亲?」
神 哀伤的表情浮现在脸上,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我一直很不想说┅也许是该让你知道了┅我跟血狼的父亲曾有过一段情。」
「什┅什麽?!」
「当年,我跟你也是这个年纪,有次我替母亲去采药草时,在月光湖遇到了当时妖狼族的族长,也是血狼的父亲──银狼。原本两族之间并没有那麽仇视,甚至还有点友好,只不过因为了我破坏了两族间的平衡。事情的开端是我跟他说我想要一顶额冠在成年礼上戴著,他却不顾危险,跑到尸鸟的巢穴附近寻找稀有矿石,结果┅」
神 停顿下来,用著沙哑的嗓音开口。
「银狼被尸鸟夺去了半条命,妖狼族和我族开始仇视对方,我的父亲也在那时候逼我娶了你母亲──芙蓉,在结婚典礼上,银狼拖著受伤的身子赶到我村,知道一切什麽都挽不回来,就把当初我想要的额冠送给了我,而芙蓉知道这一切也替我感到难过,所以常常冒著生命危险替我传信给银狼,我跟芙蓉并不像夫妻,反而像亲姐弟。」
「所以┅?」
「这样的情形维持了二年,银狼和我都各自有了一个孩子,但是有天夜里,芙蓉一如往常的替我送信,却被妖狼族的人发现了,愤怒之下把芙蓉给杀了┅」
沐月一听,瘦弱的身子差点往後倒了过去,但是又坚强的站好听完这整个故事。
「父亲要我亲手杀了银狼,族人也跟著怂恿起来,逼迫之下我约银狼到附近的悬崖,然後┅把他推下去。做了这件事後,我不吃不喝不睡一个礼拜,後来我清醒了,因为你┅沐月。」
「父亲┅」
「当时你笑著握著我的手,彷佛在告诉我还有你,所以我辛苦的把你带大,你的眼睛跟芙蓉一模一样呀┅但是没想到┅同样的悲剧又再发生┅」
神 闭上双眼,泪水缓缓的流下。
「这并不是同样的悲剧,而是你预先造就了这场悲剧。」
「你┅你说什麽?」
「如果你不要反对,衷心的祝福,沐月跟血狼会像你们当年那样吗?不会,因为他们都不逃避。你跟银狼假如一块面对眼前的困难,也能化腐朽为神奇!一来能化解两族间彼此的恨意,二来你也能跟银狼在一起,不是吗?」
我握紧拳头,朝愣住的神 大吼,他似乎领悟了,转头看著沐月紧紧的抱著他。
「沐月┅是我错了┅」
「父亲┅」
我暗自叹了口气,怎麽我好像是心理谘询的导师呀┅两边都要我开导一下。
「啊!!!!」
「尸鸟呀!!!」
一个个惨叫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神 放开了沐月,皱眉著手挥一挥衣袖,强光後再睁开眼时,看到的却是独角马族的族人奋力攻击尸鸟的画面,火舌在房屋间窜著,黑色的夜幕染上了鲜红的红光。
「这是怎麽一回事┅?」
「沐月!」
「无辰!」
千寒和血狼身上都挂了些彩,但不顾伤势一脸焦急的奔向我们这来。
「太好了,无辰你没事。」
「沐月!」
「发生了什麽事?」
「等会再说吧!千寒!」
尸鸟巨大的身体扑向千寒和血狼,千寒拿著屠龙刀站在尸鸟右侧,血狼拿著长矛站在左侧。
「杀虐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