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嘻嘻嘻”。扬天明看她的颜,连做爱的欲望都没,便通过转移话题来婉拒:“世界还不太平,我没有心思谈恋爱”。不料,女子继续倒贴上来:“我们一起做羞羞的事情吧,我喜欢你温柔的样子。”
那遥远的淫靡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在向扬天明靠近。不知道那女子就是魅魔,还是被魅魔控制了。扬天明害怕的,扔下女子,开始奔跑起来。跑出百来步,女子似乎没有追上来。然而淫靡声音被发动机的轰鸣声盖过,一辆法拉第从后面呼啸而过,突然急刹停止,车尾抬到了接近九十度后,又狠狠的撞到地上,震荡了两下。前轮的高分子材料已经被摩擦的通亮,使得车身更加红艳。
司机是一名长发少女,面容一般,但是洗发水的味道飘的很远。坐在副驾上的是一个伶俐圆滑的少妇,梳着单马尾的四六分发型,穿着半透明的粉色衬衣,内衣也隐约可见,着实诱人,让人看了忍不住想摸一把。后座上靠近扬天明的也是两位少妇,一个是干练的美颜姐姐的,她摘下墨镜打量着扬天明,但是两侧双分的发型实在配不上颜,另一个妹妹似乎画了浓妆,身材娇小,腿着黑丝,眼中向扬天明透露出一丝可怜之意。
“哥们,上车吧!”长发少女司机豪爽的喊出了汉语。天哪,现在出国旅游的人这幺多吗。扬天明暗暗吐槽。
看上去只是普通人,扬天明为了躲避丛林的魅魔,便应承了。
少女司机打开车门,自我介绍到:“你好,我叫周慧,你来开车吧,我坐后面挤一下,这样方便一些。”扬天明想要飞奔逃离这鬼地方,便连连称好,坐上座位,脚放在油门上,手关车门。不料忽然被周慧一把向里推倒。周慧挤上驾驶座,猛地关上车门,一脚踩到扬天明脚上,爆添油门。等到扬天明回过神来,法拉第已经怒吼着、华丽的过了一个弯道。
在汽车的轰鸣声和耳边猛烈的风声中,左边的伶俐少妇上来就是一个耳光,打的扬天明莫名其妙。接着又是一个耳光,将扬天明打醒。迎着狂风,扬天明居然产生一丝快感。看着少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被打红的脸,扬天明忽然明白,完啦,这回掉进了国人的魔窟了。少妇上来就是一口,咬到扬天明的脖子上的动脉,死死盯住吸血。扬天明被咬的浑身僵硬,连摸一下伶俐少妇的胸都不行,只能干巴巴的望着她那透明薄衫里的诱人内衣。
周慧把法拉第调成自动驾驶,将伶俐少妇一脚踹回副驾驶座,双脚跨坐在扬天明的阳具之上,右手帮助扬天明的颈动脉止血,清秀的左手裸手抚慰扬天明的阳具,伺机而入。伶俐少妇在一旁略带憎意。
扬天明被周慧秀发上的药水媚的神志不清,被那年轻女子的纤细嫩手搓的好生舒服,立马硬了起来。扬天明不等她继续变着花样的搓揉,便收腹用肌,抬起腰干,一口气顶入她阴户之中。可惜虎落平阳,未中花心。周慧十分得意,欣然坐下,狂乱的摆动起来。
然而不出三下,就将扬天明的精子钓出。不对,是精液,已经没有精子了。周慧生气的一把把住扬天明的下巴,极其轻蔑的俯视他。扬天明一脸无奈的看着周慧,一边觉得自己目前的身体状态实在是控制不住啊,一边又特别喜欢周慧现在的轻蔑眼神。后座上的干练姐姐,戴上了墨镜,凑上前来,吸入扬天明呼出的些许阳气。只有左后座的女子不为所动。
周慧俯下身来,一袭长发顺风而下,凌乱的拍打扬天明的脸,迷离的眼神让扬天明想上前亲吻。周慧只是想近距离闻闻扬天明是否精血已尽,不等扬天明吻上,便毫不留情的起身,让扬天明没能吻到。周慧还在犹豫是要继续榨死,还是放生。左后座的女子带着厌恶的口气说,“这幺脏的男人,要什幺没什幺,还吃他作甚。”周慧听了觉得也是,便漂移停车,一把把扬天明甩出车外,向奥林匹斯山内扬长而去。
真是红颜枯骨,粉面骷髅啊。
扬天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发现已经在市内。灯红酒绿,车水马龙,路上行人却很少,有也只是像自己这样衣衫褴褛的人。虽然一辆辆私家车都看上去冰冷,没有载客对象使得出租车销声匿迹,城市的公共交通系统还在机械僵硬的运行着。扬天明被吸食的浑身无力,走不了多远,便拦了一辆公交车上去了。
车上的大爷大妈很多,大多带着小货物。似乎乞丐和老人不用买票似的。大妈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劣质服装,在车内熙熙攘攘的拥挤着,期待着免费的去更便宜的地方做买卖。更有大妈放言股市能上一万点,现在就是买入良机。扬天明被跑车和公交车的女性伤害后,忽然觉得那个共运的jun真是质朴可亲,比其他人好多了。行动不便的扬天明,便开始脑补扒开她雪白大腿侵犯她私处的画面,在公园里,在水池边,在江岸上,在楼梯间,操的她连连叫爽,白水直流。她的那副红眼镜让扬天明想到某个同事的清纯女友,富有感染力的迷人微笑,引诱着扬天明不得不犯错。
(人的真心被伤害以后,会变得乖戾,来保护内心深处的初心。)似乎彗星入日的余波还在,仿佛有来自高维蜷曲空间om的声音。
还好一站过后,便下车了一大半的大爷大妈。人少之后,车内的视野开阔起来。“扬天明?”jun穿着小军装,出现在车上,旁边是一个随同的中年妇女。从她身上的怪气可以看出,她至少是jun的上线。一车的大妈够让扬天明受的了,这下下去这幺多,可让有气无力的扬天明高兴坏了,只想先蹭蹭这个年轻妹妹。
扬天明走近jun,胸口轻轻贴在她的肩膀上,细声耳语:“你怎幺在这?”。jun还想问他呢,很奇怪扬天明什幺时候出去的,不过她是出来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的,没有时间找他,以后要扬天明遵从组织纪律。扬天明只得无奈的笑笑。
接着jun微笑着介绍身边的法国裔书记。书记为了表示见面的友好,便亲吻上来。扬天明本能上并不愿意,看到她口中含着元气,想起当初给自己元气的晏亭古,便恨自己为什幺不吃掉。现在机会来了,不管这行为与魅魔是否无二,扬天明就迎了上去吸食。口水交融,扬天明觉得吸的好舒服。忽然气流逆转,扬天明觉得自己空空如也的内腹压力变的更大,虚弱的身躯根本不敌这个书记,硬是被这位大妈书记反吸回去。扬天明只觉得心慌气短,喘不过来,紧张、焦虑感一涌而出,像极了被魅魔吸食的感觉,像极了那濒临窒息的快感。不一会儿,扬天明便晕了过去。
“潦倒书生久白头,十年梦断至公楼。”昏迷之中,扬天明的各个脑区并行的奔算着。大道之行,天下为公,是这个社会的正义在扬天明幼时就传授给他的。只是年岁去久,梦远人非。
等到扬天明醒来,发现自己在市政大厅的静坐集会现场,被打扮成抗议到虚弱的人群。身边大多数都是自愿或者不自愿被组织上头吸掉精气的人。演讲者痛斥国际资本家对工人的剥削,压低工资,解雇员工。边上的示威者在小声议论:
“看,今天来了好多人,我们的组织又壮大了。”
“是的,这几天股市大跌,散户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