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他的那一瞬,她眼睛便红了,声音都是沙哑的:“你,你怎么来了?”
闫望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
还好你还活着。
“别怕,援兵已经来了,现在没事了。”闫望放轻了声音,生怕惊扰她。
可沈婉菲却还是泪如雨下,她将岁岁放到床上,抱着玉扇的尸体失声痛哭。
那伙贼人是昨天晚上潜入进来的,不知道是叛军,还是趁机兴风作浪的宵小,庄子上没有侯府那么多的侍卫,大都只是庄稼人,哪里应付得来?
仓皇之间,她带着岁岁和玉扇躲到了后罩房,房内唯一一个可以藏身的隐蔽之处就是这口箱子,但这口箱子狭小,最多只能躲一个人和一个孩童,玉扇让她和岁岁藏在里面,说她再去寻找别的地方。
可等玉扇将他们藏好,却已经来不及了,那伙贼人已经冲了进来,甚至想要凌|辱玉扇,玉扇是自刎而死的。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闫望声音有些沙哑,看着她这般痛苦憔悴的样子,不知是受了多少惊吓,满心的自责。
沈婉菲却摇摇头:“不,是我错了。”
“什么?”
沈婉菲擦了擦脸上的泪,向来柔弱的她,此时的眸中却是满满的坚定:“闫大哥,你帮我把玉扇带回去吧,我想把她送还给她家人安葬。”
“好。”
等陈念赶到澄园的时候,看到这满地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