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短时间解决与治愈伤者。
手术室里的伤者,是一名中了枪的病人。
“伤者中枪,伤到了腰部,有大量出血。因此,我在治疗的过程中,第一件事情,那就是止血……”燕永朔一边说,一边动手,在伤者的身上点了几个穴位。顿时,让王家栋他们惊呆的事情发生了。
“你们不用打麻醉剂的吗?”王家栋忍不住问身旁的魏学海。
魏学海笑道:“我们轻易不用麻醉剂。只要确认病患没有生命危险,我们一向都是不使用麻醉药物,直接治疗。”
“你们不用麻醉剂,你们用什么?难道是华医的针灸?”王家栋问道。
“我们不是华医,不用针灸,而是点穴。通过截取气血,暂时切断人体某个部位的神经系统。这种方法有一定的弊端,所以在手术之后,要给患者进行一次到两次的恢复按摩。”魏学海答道。
王家栋沉默了,他只想看一看手术室内的医师,是否真的能够不使用麻醉剂,就能进行伤口缝合之类的手术……
燕永朔比王家栋想象的还要强几分。
燕永朔在伤者中枪的部位上下肢各点了一指,伤者便不再动弹。
燕永朔接下来的手法,王家栋等医生更加不能明白。燕永朔怎么处理伤口,直接就在伤口上进行缝合,然后就在上面抹药。抹药之后,等了五分钟,接着换药膏,继续抹药,重复了三次。然后,他在患者患处重新包扎。当伤者离开手术室的时候,王家栋看了一下时间,整个手术过程仅三十分钟,这也太令人震惊了。
当然,最震惊地莫过于王家栋一直盯着手术过程,发现燕永朔每一次抹药,伤者的状况就会好一些。
“他是怎么做到的?我想要和里面的医生进行交流。”王家栋提出与燕永朔进行交流的想法。
魏学海摇头说道:“这个恐怕不行!燕永朔医师是手术室的主治医师,他要在手术室内值班。”
魏学海话音刚落,手术室的门又开了,燕永朔医师再次进来,这次的患者换了,他的装束换了,助手也换了。这次是阑尾炎手术,一个在王家栋等人看来非常简单的手术。
这个手术对于燕永朔来说,也非常简单。而且,燕永朔的手速,也是一个奇迹。从麻痹病患,手术开始,到手术结束,一个阑尾炎仅需要十五分钟。最让王家栋惊奇的是,手术刚刚结束,病患在燕永朔的护理下,迅速通气。根据燕永朔的叮嘱,病患一离开手术室,便能进食流食。而且,根据燕永朔的说法,病患想要快速恢复,有条件可以购买兴华医院的气血回元丹,差不多一个小时,病人就能站起来行动了。
王家栋感觉自己以前的知识体系正在崩塌,他很想要学习燕永朔的医术。这时候,王家栋甚至回想起宋治。王家栋心里面有个疑问,宋治是不是也有什么办法,可以迅速诊断病人的病情。要不然,宋治为何如此自信?
这家兴华医院有太多的神奇之处,王家栋对于上级要求他们过来学习,再无一丝一毫的芥蒂。王家栋是一名真正的医者,他的所思所想,都是为了患者。如果真的有人在他的面前证明了医术的高明,他不介意学一学。
接下来的参观,王家栋发现兴华医院里面的医生,几乎都是全才。这里的医生,他们通晓各个分科的治疗手段,让王家栋感到震惊。
“我明白你们兴华医院为什么会有自己一套的医疗制度,只不过,像之前那位手术室的高明医者,终究是少数派医生,难以培养吧。”王家栋叹道。
魏学海笑了笑,没有回答。有些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只有事实才能说明一切。
王家栋见魏学海没说话,便当他是默认了。王家栋免得魏学海尴尬,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他还是想着能够与兴华医院的医生进行交流。如果能够学到兴华医院快速手术的办法,遇到紧急事故的时候,那是能够救很多人的医术。王家栋在非洲援助多年,经常看见许多病患无法及时得到治疗而死去的事情,所以他深知学会燕永朔的手术室里的医术,能够救许多的人。
魏学海告诉王家栋,医院的食堂餐饮都是很普通的营养食物,供应给医院的工作人员与病患的食物。兴华医院的医师,大多数的食物,都是从外面餐馆订购的套餐,医师在各自办公室用餐。因为没有专门的医师用餐室,医院安排王家栋他们在会议室用餐。
兴华医院安排王家栋等人在一个会议室里面等待午餐的时候,王家栋和跟随他而来的几名华国医生,对兴华医院的所见所闻进行了讨论。
“虽然这家医院的医生真的很强,但是他们的短板也非常明了,那就是培养接班人不容易。”吴庸,二十六岁,他是一名年轻的华国医生。
“确实!我是华医世家出身,从小熏陶华医知识,但是我爷爷仍然说我还不能出师。没办法,我不得不转学西医。西医的手段,都是有迹可循的。确定什么病情,交给机器处理,对症率高。再来,得了什么病,就用什么药,很方便。许多医生一上岗,只要好好学习,大多数就能成为一名初级医生,给人看病。华医,在某些病症上的治疗,也有独到之处。”张兆南,华国京城医生,三十六岁,经验丰富的医生。
“我想你们一定没有注意到,他们否认他们使用的是华医。”林婉如,二十九岁,华国广南人,仅有的女医生。
众人闻言一顿,林婉如的话确实不错。魏学海已经否认了他们是华医,他们就不能强行给人按上一个华医的身份。
“他们会不会跟棒子国一样,学了华医,改个名变成棒医。”吴庸笑道。
“这种玩笑开不得!兴华医院的医生与棒子国的传统医生不一样。兴华医生的一些手段,我甚至都没有见过。”王家栋批评道。
“是,王医师。”众人不敢再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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