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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33部分(2/2)

作者:小强

出他的样子,他应道:“那和尚大约有五十一二年岁,眉色很浓,左腮有一搭朱砂记,右耳还挂着一大金环。”听到这里,李元宵异常激动,他咬牙切齿道:“是他,就是他,我找了他好多年了。”

    “大师兄,什么是他。”秦观一头雾水。过了许久,李元宵才稍稍平静,他仰头叹道:“当年我的武功,就是给这个恶僧废去的,我和二师弟找了他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没想到他竟然当上了吐蕃国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和尚为什么要废去你武功。”秦观又问。

    李元宵沉吟半晌,轻声道:“二十七年前,由于当时少林寺玄空大师突然失踪。我和二师弟杨正义一同去少林寺商讨此事。在回来路上的一小镇里,有一二十多岁的西域和尚,自称是武功天下第一,还把我中原武林狠狠诋毁了一翻。二师弟一心为我中原武林出气,于是便和他约定当晚亥时在那小镇东郊一块空地里较量武功。这天晚上,二师弟却一去不回,后来那恶僧竟然找到我们住的那客栈,说二师弟是个孬种,不敢和他比武就躲了起来,并要我交出二师弟。我和他语言不和,便动起了手。真没想到他年纪轻轻,武功却极为高强,我竟然在百招之内就败给了他,还被他打得筋骨尽断。之后,二师弟把我送回纯阳教,我的伤虽然治好,可一生武功却从此废去,也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二师弟认为这事是他的过错,心中犹悔愧疚,便要下山找那西域和尚为我报仇,我本没有怪罪他之意,劝他不要离开纯阳教,可他不听,还在祖师遗像,师父及众多师弟面前发下重誓,要是不找到那和尚为我报仇雪恨,他就决不踏上齐云山。”

    李元宵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可惜的时,二师弟至今也没能有找到那恶僧,他也至尽没有踏上纯阳一步,细想起来,那恶僧还真是可恶,不但废了我武功,还间接逼走了二师弟,要不然,现在纯阳掌门之位也不会落到三师弟手中。”

    秦观凝目沉思一会,说道:“既然那怨天和柳残月有勾结,那当年废你武功的事,会不会是他和怨天串通一气的呢,这样柳残月不但让你武功尽失,还逼走了二师兄,那纯阳掌门的继承人,就只剩下他一人了。”李元宵心中一震。切齿附心道:“这到是很有可能,要真是这样,那柳残月也太过狠毒了,不但陷害陷害了师父,还陷害了我和二师弟。”

    “我打算今日夜里去查探一下,以打探以下这怨天的底细。”秦观沉默一会,又道:“大师兄,那日我夜里出去时,曾在纯阳闯进后山的纯阳禁地,不知那禁地里到底有什么,为何这么神秘?”现在秦观充分相信李元宵,夜闯纯阳禁地的事也用不着瞒他。

    李云霄应道:“这还得从四十多年前的幽云宫说起,不知你可否听说过幽云宫这个名号。”一听幽云宫,秦观立即想起干娘潘莹来,她不正是幽云宫的人吗?还有那把自己和玉兰逼下悬崖的蒋腾龙,他正是现在幽云宫的宫主,且秦观也听师父丹阳真人提起过这个门派,对其还是约知一二。他点头道:“我曾听我干娘和师父提过这个门派,不知那纯阳禁地和幽云宫有什么关系?”

    李元宵说道:“当时幽云宫宫主名叫姜越天,是个野心甚之人,他不但打败了师父和少林玄空大师,还盗走了少林内功绝学《洗髓经》,在练成洗髓经的内力和幽云九天的第九层神功,中原武林更没有谁是他的对手,此后,中原武林便遭受了一场腥风血雨。后来,无量门门主龚剑锋挺身而出,和姜越天在九华山大战了一场,两人并同归于尽,这场武林浩劫才告一段落。”

    李元宵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自姜越天死后,幽云宫的左右护法陶柏海和戴云都想登上幽云宫宫主之位,更想吞得那绝世武学《洗髓经》。于是两兄弟反目成仇,竟相互斗了起来。后来这《洗髓经》给左护法陶柏海得到,他恐幽云宫内其他人不能容他,便跑出了幽云宫。却在三十三年给师父遇见,将其抓回了纯阳教。师父搜遍了他全身,却没找到《洗髓经》,师父问他关于这《洗髓经》的下落,他也只字不提。师父没办法,只得把他关进紫霄岩灵虚洞里,直至今日,他还被关在那洞里,也就是你说所的那个石洞。”

    秦观明白过来,原来李云凤那晚欲进的就是关押着陶柏海的灵虚洞,他捉摸道:“大师兄,我想纯阳之所以把那里列为禁地,就是怕其他人进入,在淘柏海那里问得那《洗髓经》的下落。”李云霄点头道:“是的,这经书的下落要是给正义人士得知,到也没有什么,但要给j邪之人得知,那后果却是不堪设想。

    此时,秦观心中又升起许多疑问,云凤姐姐恐怕是早就知道了禁地里的事,那她是否是为了得到那《洗髓经》,她会不会和幽云宫有关呢?而怨天上纯阳教的目的,也是和这经书有关吗?

    下午,秦观又见李云凤房间窗口处挂上了那灯笼,他心中思讨:“我今晚本打算去查探那怨天的事的,没想到姐姐竟然会呼唤我,难道她又想找我聊天了。”秦观摇了摇头:“不可能,那信上不是也叫她查探怨天上纯阳的意图吗,我想她一定是因为此事找我相助。”想到这里,秦观便决定今晚先到李云凤那里去看看,然后再去查探怨天的事。

    当晚亥时过后,秦观便换上黑衣,蒙上面布,来到了李云凤房间。李云凤一见秦观,便道:“大侠,我今晚有事要你相助,不知你可否愿意?”

    当晚亥时过后,秦观便换上黑衣,蒙上面布,来到了李云凤房间。李云凤一见秦观,便道:“大侠,我今晚有事要你相助,不知你可否愿意?”秦观虽已猜到乃为何事,但还是问道:“凤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李云凤道:“今日山上来了一个西域和尚,我想去打探一下他上山的意图,只可惜我武功低微,如若独去,很可能被人发现,大侠你武功高强,如果你愿意,定能给我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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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观本也有去打探打算,现在正合他意,他点头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见秦观这么爽快的答应,李云凤喜不禁胜,她欣然道:“那你先到外面去等我,我换一套衣服就来。”待秦观飞身出去后,李云凤便取出一套黑衣换上,灭灯后也跟着出了窗外。

    第七回 掌对怨天

    此夜,天上无月,星星却是更显光亮,满布碧汉,不停地眨着眼睛。夜色虽暗,却能看清七八丈内的事物。阵阵夏风吹来,林树沙沙作响,伴随着远山的蛐歌鸟啼声,悦耳动听。这样的夜里,却是正好适应夜间行动,由于夜色暗淡,既能见物又不易被人发现,而四处声响,也使行步声音不会给被人察觉。

    由于现在玉兰表面上是高权的徒儿,对纯阳教里的事比较灵通,秦观已经在下午叫她打听到了怨天的住处,现在两人便直往怨天住处而去。怨天乃是住在纯阳殿旁边的天师院,其地是纯阳教用于那些到纯阳来的江湖人士暂住之地,相对比较清净。

    秦观和李云凤来到这院子外面后,便飞身进入了院内,在院子正中的一坐假山后面躲了下来。两人不敢再靠近怨天住房,毕竟怨天内力深厚,若再靠近,定会给他发现。

    怨天房间里有淡淡灯光射来,还有微弱的谈话声,只是这里离他房间实在太远,却是不能听清里面到底在谈论些什么。秦观向李云凤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李云凤注意周围,要有人来,便通知他。然后,他便盘坐下来,惯气双耳,凝神静听屋内动静。秦观现在有丹阳真人六十多年的道家纯正内力,且又会‘玉匣秘诀’的心法,耳力当然了得,里面的声音也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柳掌门,你请我到纯阳教来,就是为了帮你找出那个伤你的年轻男子?”秦观一听到怨天的声音,全身血液就开始沸腾,他恨立时进去,将这个恶僧碎尸万断,以报当日他打伤玉兰的仇恨。但他知道怨天武功高强,自己绝非对手,且现在自己不能暴露行踪,也只得强忍心中怒火。

    “是的,那男子不但夜闯我纯阳禁地,还打伤了我和我徒儿,且此人一身纯阳的武功,还能在我纯阳教里来去自如,我怀疑他和我师父丹阳真人有关。”柳残月说道。怨天哈哈大笑:“有幸柳兄还记得起贫僧,只是柳兄现在乃是天下道家之本纯阳教的掌门,实在是让贫僧刮目相看,却又怎可能为这点小事心烦?”“国师言重了,我柳某有今日地位,全得国师鼎立相助。”柳残月话语甚是恭维。

    “其实贫僧也未曾帮你什么忙,那只是一笔交易罢了,再说我当年并未完成任务,只废去了你大师兄武功,却未能废去你二师兄。”怨天话语中有几分得意。听到这里,秦观再次愤怒起来,废去大师兄武功的事果然是柳残月和这恶僧串通所为,我一定要帮大师兄逃会公道。

    又听柳残月说道:“哪里,即使当年你未废了我二师兄,也迫使他自下齐云山,这已合我心意了。”柳残月顿了顿,笑道:“国师,看在我们往日的交情上,还望你能相助我除去那打伤我的男子。”

    怨天道:“人生在世,不为交情,只为己利,你我交情虽好,可我若得不到什么好处,为什么要劳费精力来帮助你。”柳残月道:“国师说得甚是,只要国师愿意相助,事成之后在下愿把我纯阳绝学‘天遁剑法’给国师一看。”“这笔交易嘛……”怨天顿了顿,“要是我不相助柳兄,那此人就很可能查出柳兄以前那些恶行,如若那样,柳兄的种种恶行定当公之于众。到时柳兄的纯阳掌门人之位可就难保了,此事可对柳兄关系重大。”柳残月脸色微变,试探道:“那国师说说这笔交易该怎么谈?”

    “听说当年你师父抓了幽云宫左护法陶柏海,他手中有绝世内功秘籍《洗髓经》,我想柳兄不是想一个人独吞吧?”柳残月明白过来,原来怨天刚才说那么多话,无非是想得到那《洗髓经》,他忙笑道:“我柳某哪有独吞这《洗髓经》之心,要是我得到此书,当先于国师过目,只是我现今也不知此书下落。”

    怨天轻笑道:“是吗,可我听说那淘柏海就关在你纯阳禁地里,难道你们就没有逼问出这《洗髓经》的下落?”柳残月道:“是的,当年我师父把他抓上纯阳教时,就收遍了他的全身,但却没有找到那《洗髓经》,后在我当纯阳掌门时,多次对他严刑逼供,可他誓死不说,还是没有得知这经书下落。”

    怨天沉默了一会,道:“我且相信你的话,要是你真的得到了《洗髓经》,相信你武功也不会是这样。不过我到是很想见见那陶柏海,我还不信他真是钢筋铁骨,死也不愿说出那经书下落。”

    柳残月心想,要是这和尚真能逼出这《洗髓经》的下落,他也不可能独吞,至少得给我过过目,那我也将收益无穷,这等即是得利,又讨好他的事情,我何乐而不为,于是他说道:“既然国师想见他,那我就找个时机,让你见他一面。”

    “今晚不行吗?”怨天问道。柳残月道:“陶柏海关押的地方乃是我纯阳禁地,一般人是不能擅自进入的,要是你去那里的事情给我四师弟和五师弟知道了,他们定然阻止,我想还是另找一个安全的时机进去。”“那样也好,不过你不要与我耍什么花招,我可不是你师兄师父那样的笨人。”怨天提醒道。

    柳残月忙道:“我哪敢和国师耍花招,我讨好国师都来不及呢?”沉默了一会,又听他说道:“国师,却不知这些年你武功练得如何?”怨天笑道:“只是略有长进,你传我的那纯阳心法‘玉匣秘诀’。我已练得差不多了,看来那笔交易着实不错。”

    秦观听到这里,心中也彻底明白,原来怨天帮柳残月废去大师兄武功,而柳残月则把纯阳内功心法‘玉匣秘诀’传给他。柳残月真是太卑鄙,竟然用本门武功作为交换条件来伤害自己的师兄。”

    李云凤在秦观耳边轻声问道。“大侠,他们说些什么?”她不知道怨天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认为这点说话声还不至于给他听见。但不幸的是,就这么一点微弱的声音,也给里面的怨天听见了,只听他大喝一声:“什么人。”然后门就打开了,身子变作一道黑影,划向秦观和李云凤躲闪的地方。

    秦观见飞跃过来的怨天一掌击向李云凤,口中轻喝一声:“小心。”的同时,已经用左手将搂住了李云凤娇腰往后带去,与次同时,他气惯右手,强迎向怨天攻来的双掌。只听砰一声大响,一道无穷的气流涌起,直荡的旁边草木断裂,池水波起。两人都感一道排山倒海的真气从对方手掌传来,不但震得双臂发麻,还冲破了自己体内真气护罩,直觉得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还好两人内力都十分深厚,虽然受了剧烈震荡,却没有都没有受半点内伤。两人都同时跃退了五步,方才定下身来。

    这一掌虽然看似旗鼓相当,其实却在内力上分出了高下,秦观乃是仓促出手,且又是以一掌迎接怨天双掌,但却丝毫没有落得下风,可见他内力较怨天更胜一筹。怨天当然也明白这其中道理,他心中即是惊奇又是惭愧,站在那里,竟然忘了再攻打过来。

    秦观虽然是内力上胜了怨天,但他知道自己武功教怨天相差甚远,却不敢在此多留,于是拉起李云凤,展开踏雪无痕,飞身消失在了夜色当中。本来怨天是能追上带着一个人的秦观的,但他却没有追赶,因为在刚才对掌之后,他内心深处已经对秦观产生了惧怕,他认为,一个内力如此深厚的人,武功绝不平凡,自己完全没有取胜他的把握。

    此时,柳残月才从里面出来,他见秦观逃去,气急败坏道:“国师,你为何不抓住他们,那样我以后就用不着担惊受怕了。”怨天驳道:“那人内力和我旗鼓相当,我取胜他的把握不大,不一定能抓住他们。”本来怨天知道秦观内力在他之上,但他为了面子过得去,便说两人内力相差无几。柳残月说道:“国师有所不知,那蒙面人内力虽高,但武功却极其平凡,他绝非国师你的对手的。”

    怨天沉吟一会,才道:“原来如此,那我下次见他,一定不会让他逃出我的手掌心。”

    秦观带着李云凤,不一会就回到了李云凤卧房。

    “大侠,你真好,又救了我一命,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李云凤说道。秦观打趣道:“你以身相许不就可以报答我了。”李云凤脸蛋一红,低头道:“大侠,你真坏,人家还不知道你真面目呢?怎么可能谈婚论嫁。”

    秦观心中直乐:“看来云凤姐是真的想以身相许于我了,要她知道我就是她口中的呆瓜,也不知道她也会什么样的反应。”“我和你开玩笑呢。”秦观笑道。

    李云凤有些失望,她真希望秦观是当真的,而不是一句玩笑。她笑笑道:“我知道大侠是开玩笑的,我怎么能高攀上大侠?”秦观明显听出李云凤话语中的酸意,他忙安慰道:“凤儿,你长得如此美貌,且又温柔贤淑,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好丈夫的。”

    李云凤微微谈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秦观愣了一会,道:“我去了,你快休息吧。”说罢,便飞身而去。待李云凤缓过神来时,以不见秦观身影,她气得直跺脚:“真是个呆子,不知你是真不懂人家的心思还是假装不懂!”

    李云凤关上窗户,换下身上黑衣,这才出来热水洗脚。刚一出门,却是碰见了秦观出自己房间,秦观刚才从李云凤房间出去后,便回到自己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却是不比李云凤慢。秦观一遇见李云凤,便说道:“姐姐,我今晚到你房间来找你,你怎么不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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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凤忙笑道:“姐姐只是出去散了一会步。”秦观道:“姐姐真是的,散步怎么也不叫上呆瓜呢?”“你不是有你的小兰陪伴,还管姐姐干吗?”秦观嘿嘿笑道:“小兰要陪,姐姐也要陪吗?”

    第八回 元宵解围

    次日一早,便听殿内钟声回荡,钟声高低交换,一直响了六声才停了下来。秦观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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