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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19部分(1/2)

作者:小强

    两声惨叫,看来又有两人到阎罗殿去报道了。杨程啸刚正过身来,那边的童越和朱邦耀再次攻了过来,他知道这屋里不是久留之地,这里四处墙壁,杀手可能从各出杀起来,而要是到了外面的空旷地,他就能有更好的对敌之策。杨程啸疾舞长剑,将童越两人逼退几步,左手一下抱起已给吓晕过去的周铃,双脚得力,人如一枝飞箭,竖直跃了上去。

    杨程啸刚越到空中,便听吱一声想,门给人推开了,原来是廖大伯,他听见这边有打斗声,便过来查看一下,杨程啸一眼便看出是他来,他暗叫一声:“糟糕。”可自己人在空中,又怎有其他办法。

    血光一道,廖大伯还没看见里面的情景,就给朱邦耀的斧子砍成了两半。杨程啸心中顿时酸痛,暗暗发誓:“我今日飞杀尽你们这帮狗贼。”只听哗一声响,杨程啸的长剑已经将房顶绞了一个大窟窿,他乘着跃势,身子已经冒到了房顶外。可他半截身子刚冒出房顶,便感觉到身后一道罡气涌来,而且这道罡气凌厉无比,当是高手使来。他吃惊之余,急将长剑反迎后面,砰一声响,由于对方来势太猛,杨程啸又是仓促出剑,怎能抵抗,他的长剑竟给对方的兵器击打过来,剑纫直陷入了自己背部肌肤半寸有深。杨程啸也只要这个办法了,要是他给对方的兵器打中背部,那他的脊柱骨非给对方打断不可,而这样,他受的伤虽然也不轻,可却是外伤,倒还能坚持一会。

    杨程啸顾不得背部血流如泉的伤口,更顾不得胸口裂开的旧伤,他全力跃上了房顶,左手护住周铃,右手反取下陷入背肌的长剑,急身攻向刚才偷袭他的人。他刚和那人一个照面,便认出了那人来,那人竟是昨晚打断他左臂的幽云右护法,杨程啸心中虽然不明白为何刚才这百护法还在同幽云宫宫主一起逃跑,现在又回来暗杀他了。他哪里知道,其实这百护法更本就不是和幽云宫一路的,而是血雨门派到幽云宫的卧底,这也是他为何刚才在幽云宫宫主蒋腾对付林尊南等人时,不相助蒋腾龙的原因。百护法名叫百长寿,也是血雨门十大金牌杀手之一,位居第八,雪雨门门主将他派到幽云宫去,无非是为了控制幽云宫。

    片刻见,杨程啸已经和百长寿交手了三四招,可此时的杨程啸,不但要分心照顾怀里的周铃,更是全身受伤,和这百长寿斗起来,竟不能占得上风。此时,却听屋内响起了那熟悉的话语:“老头子,发生什么事了。”正是廖大妈声的声音。杨程啸心中一寒,已经猜出了后果,果不其然,啊的惨叫,然后便是一声身子倒地的闷响。

    杨程啸心中的怒火在燃烧,手中的利剑在狂舞,那百长寿也渐渐不能招架了。此时,又从侧面房墙冒起三个黑衣人来,可几人刚冒出人头,就给杨程啸抽身一剑砍落了脑袋,然后三人便落了下去,发出三声闷响。可对方是人似乎多如牛毛,一批接着一批,那三人刚死,房屋旁的大树上又飞落下来七八个人影,有的拿刀,有的拿剑,有的拿斧,他们一到房顶,都做同样的事情,那便是如疯狗般扑向杨程啸,而这其中,竟还有一个高手,他便是血雨门青龙堂现任堂主姚君武。

    血雨门共分三堂六舵九据点,三堂乃是青龙堂、白虎堂和紫凤堂,其各个堂的堂主,和血雨门十大金牌杀手的职称,是不相上下的。提起青龙堂,就不得不提,二十年前青龙堂前堂主给现武林盟主陆俊豪一刀断魂的事,那场打斗,江湖人士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一提到对付血雨门的光荣事迹,便会提到此事。血雨门也不得不重组青龙堂,并任命这姚君武为新的青龙堂堂主。只是江湖中一直都有一个疑问,既然陆俊豪杀了青龙堂的堂主,为何血雨门不派人将陆家庄灭了,而血雨门是完全有这个实力的。众人也只得猜测,陆俊豪既然为当今武林盟主,血雨门不杀他,乃是因为血雨门怕与整个武林为敌。

    鲜血在房顶上满天飞舞,杨程啸的真气,也在一点点的消耗,而此时的周铃,早已给刚才的鲜血吓晕过去了。在这血腥的夜里,就只有那满空刀剑相交的声音,和那远处老鸦的鸣叫声摇相呼应,显的那么的凄凉。

    房顶渐渐给他们相斗的罡气所震踏,杨程啸不得不飞身落到房屋前的那块空林地上,那百长寿、姚君武和其他黑衣杀手,也跟着落到了那块空地上,和杨程啸对峙站立。此时,屋里的朱邦耀和童南也都出来了,和百长寿、姚君武并站一排。一阵唏唏唰唰的声音,又从那昏暗的林子里出来了数个黑衣人,分列四人左右。杨程啸看了看怀里的周铃,暗吸一口冷气:“看来今晚是凶多吉少,我死到不足惜,只是连累了铃儿。”可对方的人并为显完,只见一道黑影由空而坠,就向一只巨大的猎鹰,坠落到了百长寿四人身前。

    只见那人七长身躯,虎背熊腰,手中提着一柄宽厚的大刀,那大刀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竟也能晃耀光芒,一看就知道是一柄千年难遇的好刀。再看他的面部,竟用一快黑布蒙着的,看来是不想以貌示人。杨程啸一看来者气势,便知道这才是对方真正的主使,而这主使的武功,当是在朱邦耀四人之上。

    杨程啸这才感觉到,自己手心竟在冒汗,不过他心下还是镇定的,只听他厉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为首的蒙面人冷冷答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血雨门的人,你交出《无量心经》,我放你一条生路。”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杨程啸竟觉得此人的声音虽然没有冰冷如霜,却是有些熟悉,好似曾经在哪里听过。却听童越说道:“二哥,门主有令,叫我们务必杀了这小子,以示江湖,与我血雨门作对的下场。”

    “我自主张,若门主怪罪,由我承当便是。”那为首的说道。杨程啸竟隐隐感觉到,那主使有意放自己一条生路,不过条件就是要他交出《无量心经》来。别说杨程啸此刻已经没了《无量心经》,即使有,他也不会交给对方,只听他昂首道:“我是不会将无量心经交给你们的。”那主使愣了愣,狠狠道:“那就得死。”杨程啸看了看还没苏醒的周铃,心中想:“既然这主使是为了《无量心经》而来,而本身是对我没有恶意的,不知他们能不能放铃儿一条生路。想到这里,他于是说道:“我杨某贱命一条,死有何惜,不过我怀里的这姑娘却与此事无干,望你们不要伤害无辜。”

    那主使想了想,点头道:“好的,我答应你。”杨程啸心中暗松一口气,他退身到一棵人粗的大树干前,将周铃轻轻放到地上,身子靠着树干。他俯腰之时,已将左手伸入胸怀中,将那双他师父送给他的软甲丝手套和一颗增力丸取了出来,这手套那丝中精品制成,刀剑不破,他现在孤身对敌,难免有兵器应付不过来的时候,这软甲丝手套带在手上,或许有用得着的地方。而这增力丸是提神所用,只要服用了它,便会精神大振,会将人的潜力在短时间内激发出来,正适合在受了重伤后服用。杨程啸带上软甲丝手套,又将那药丸服下,他顿时感觉胸口暖洋洋的,全身热血沸腾,根本就感觉不到全身的伤痛。他站起身来,将利剑紧握于手,厉喝一声:“你们上吧。”

    蒙面人一声令下,血雨门除了那五个主使以外的所有人,皆握利器,蜂一般攻了过来。杨程啸将长剑立于胸前,就待迎战。这种情形下,他也不敢冒然攻过去,到不是他害怕,而是因为他不能离身后的周铃太远。俗言兵不厌诈,他不能凭刚才那猛面人的一句话,就放弃对周铃的保护,要是对方食言,那周铃不就会有性命危险吗?

    嚓一声响,冲在最前面的三个黑衣大汉,还没来得急攻打杨程啸,就给杨程啸一剑拦腰截断,杨程啸的脸给溅满了鲜血,再加上他那峥嵘的表情,在这微弱月光的照射下,倒是显的有几分恐怖。杨程啸一转剑锋,又杀死好几个杀手,而那五个主使,见杨程啸不停杀死其手下,却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来对取杨程啸性命是胸有成竹。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杨程啸就将那几十个手下杀得一干二净。他看了看那五个主使,冷冷道:“该你们了。”却见五人刹地围成一个半圆,个个提起兵器,就要动手。杨程啸将五人再次打量一番,那朱邦耀是提的斧头,斧头上还沾有鲜血,想必是刚才杀廖大伯、廖大妈留下的;百长寿拿的是根大铁棒,名叫乾坤棒,这根棒就是使杨成啸左臂骨折的元凶;姚君武是拿的一个长枪,他有一套“霸王枪”,威力无穷,曾杀过无数血雨门下了必杀令的人,所以才因此坐上了青龙堂的堂主;童越双手乃是放在胸怀之中,也不知他一会将使出什么样的暗器来;那蒙面人是提的是那柄宝刀,那刀上的杀气,不压于任何兵器。

    此时,远处的老鸦停止了鸣叫,使这月夜静得出奇,空气似乎也在此时凝结了。

    突然间,夜空中刮起一道狂风,卷的地上秋夜飞扬乱舞。百长寿率先发难,他那乾坤棒如一股龙卷风使来,直击向杨程啸面门,几乎同时,姚君武的长枪、朱邦耀的扁斧、蒙面人的大刀,也齐向杨程啸攻了过来。刹那间,寂静的夜再次给打破了。

    杨程啸知道,通常的杀手都是讲求一招至命,所以对方的这第一招,一定是他们的辣手绝招,自己拼了老命,也得将其迎接下来。杨程啸将全身真气运转起来,意念于胸,驱念于剑,转眼间,四人的兵器已经离他不到一丈了,姚君屋兵器最长,所以他的长枪最先至来。只见杨程啸刹地跃起身来,长剑先迎向姚君武的长枪,他剑纫在长枪上一挑,将其往自己前身带来。可那姚君武枪法可比寻常,他抖动一下手腕,那枪头又横摆了过来,划向杨程啸胸部。此时,蒙面人的大刀和百长寿的乾坤棒也攻到了他身旁。他已经不能在用剑去迎接长枪了,因为长剑需得对付另外的攻势。

    却见杨成啸长剑反迎蒙面人的来刀的同时,左手一把将姚君武的长枪抓住,全力向前拔开,刚好挡在了百长寿迎面攻来的乾坤棒上。砰一声响,他只感左臂一震,直腾动他全身,那是长枪和乾坤棒相碰是的劲力。可他却不顾左臂的疼痛,又将那长枪一带,迎向了朱邦耀的利斧。而此时,却听嚓嚓嚓一阵响,杨程啸右手虎口麻木之时,手中的长剑已经成了无数碎片,飞扬在空中。原来在杨程啸刚才长剑和那蒙面人相碰时,那蒙面人的大刀竟将他长剑震得粉碎。

    杨程啸心中暗惊:“这蒙面人手中不但有好刀和好刀法,他内力也高深无比。”他来不及多想,右手仍去剑炳,急入衣怀,将腰见盘曲的柔云剑刹地拔了出来,然后用剑在地上一弹,又跃飞了起来。这时候,他又感觉到右臂的震荡,那是姚君武长枪和主邦耀斧头碰撞的效应。他姚君武见连出两招,都是和己方人士响斗,怒吼一声,将那长枪刹地往后一带,杨程啸不及手松,左手给那枪头反向挂住,还好他手上带有软甲丝手套,到没伤着。

    杨程啸急松开抓枪头,柔云剑在那蒙面人大刀上一点,得力跃得更高了,却是正好闪过了百长寿、朱邦耀再次攻过来的乾坤棒和扁头斧。他人还在高空,就听见三声风响,那是一旁童越飞扔过来的三把飞刀,分上中下三个方位刺向杨程啸。但见杨程啸柔云剑飞舞起来,在胸前形成了一道荧屏,将三柄飞刀打飞开来。可不得他换气,又是两柄飞刀飞了过来,杨程啸再次用剑相抵,可他却是只扫飞了一只飞刀,而另一只,却突然下坠,向不远出的周铃飞了去。杨程啸心中一惊,暗喝一声卑鄙,只见他疾手如怀,将他师父给他的那柄匕首飞扔了出来,他这一扔,可是用了全部真气,只见那匕首如一道电光般,刹地飞了过去,铛一声将那飞刀打落下来,周铃才得幸免于难。

    却听那蒙面人大吼一声:“不许伤害那姑娘。”看来伤周铃的行动,只是那童越一个人的想法,并不是那蒙面人的打算,他既然答应杨程啸不伤害周铃,那便没有打算伤害周铃了。又听那姚君武说道:“为完成使命,我们当不择手段,又何必去管他什么伤害无辜。”“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只说取这小子性命,没说伤害其他,要是谁伤害了她,我和他没完。”“要是你怕伤害无辜,就不配当杀手。”那姚君武又说道。

    就在刚才姚君武和蒙面人说话的这段时刻,杨程啸已经倒竖身子,和姚君武四人相交了十几招,而姚君武和蒙面人齐斗杨程啸之即,还能相互斗嘴,可见两人武功皆是过硬。杨程啸现在是由上至下,倒空斗敌,对形势有很好的洞察力,每当他要下落时,就用柔云剑在那四人兵器借力跃起。而此时,却响起了周铃的轻泣声,原来她在吓晕以后,此时已经醒了过来。又听那姚君武说道:“这样斗下去,我们不能胜他,我先去杀了那女的。”那姚君武说罢,长枪便疾向杨程啸扫了几下,将杨逼上半空以后,便抽身出来,疾枪刺向旁边哭泣的周铃。

    本来那蒙面人不愿伤害周铃,可他总不能不顾强敌,反去阻止自家兄弟,所以他也只有不去理会。杨程啸此时身子倒竖在空中,怎能阻止姚君武,他大惊之余,左手已经取下了背后的弓箭和箭枝。他右手抖动柔云剑,强斗蒙面人三人,左手拿弓,用牙子咬住弓弦和弓箭,刹地射向了攻向周铃的姚君武的背心。

    亡妻之恨

    姚君武的长枪本来就要刺到周铃了,可他听到背后凌厉的风声,怎能不顾自己性命,他疾转枪头,一个“霸王回头”,将杨程啸的来箭拔开,飞大到旁边一棵大树上,那箭头却是射入那大树半尺来深,足见杨程啸那用牙齿射出的箭力有多大。杨程啸心系周铃安危,他也顾不得去躲闪旁边童越射来的“满天花雨针”,左手又从箭壶中取出一枝箭,风驰电掣般射向了姚君武。那姚君武又用长枪全力相迎,才将来箭勉强接下。

    而此时,杨程啸却感全身有如万蚁爵肉,疼痛无比,此时的他,却是成了一个刺猬,这当然是童越的满天雨花针的功劳,还好杨程啸曾吃过千年寒冰蟾,使得自己百毒不侵,不然他早已经中了这针上剧毒。杨程啸顾不得全身疼痛,右手柔云剑如风似电,依然强斗他身下的这朱邦耀三人。左手和口毫不容缓,拔弦箭射那边的姚君武,他不能给姚君武一丝的缓和之机,那样的话,周铃就会命丧其手。杨程啸边斗边喝:“铃儿,快跑。”可周铃见自己心爱的人身处险境,她那愿离去,而是瘫靠在那树前,哭得更伤心了。

    余光中,杨程啸已经看见童越正在扳动那发射满天花雨针的筒管的机关,这本身是不可怕的,但可怕的是那筒管所指的方向竟不是面向自己,而是面向周铃。杨程啸知道只要周铃一给这毒针射中,那是必死无疑,他心中暗叫一声糟糕,那正准备射向姚君武的箭枝却是转射向了童越。童越没有提访,且杨程啸来箭如电,他没能躲闪,手上的筒管给来箭射落在地,而那来箭却没有减势,刹地刺入了他的左胸。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杨程啸将那本应射向姚君武的箭枝射向了童越,这却是给了姚君武缓和之机,姚君武此时已经将那枪头刺向了周铃胸部。杨程啸心中一寒,大喝一声,竟将右手的柔云剑飞扔了出去,刺向姚君武背部。可这还是晚了一步,姚君武的长枪,无情地刺穿了周铃那娇小的身躯。当然姚君武也没能躲过柔云剑的飞刺,那柔云剑从他背心,直穿到他的胸膛。

    那一剑,被没有刺中姚君武的心脏,所以,他并没有倒下,而是抽出了长枪,又刺向了周铃……。杨程啸的心在痛,那种痛,是一种比刀绞剑侵还痛的痛,那种痛,是一种绝望的痛。他此时手中已经没了兵器,惟有赤手斗敌,可他手又软甲手套,倒是不会惧怕与对手的兵仞相碰。只见杨程啸右手拿住朱邦耀的扁斧,左手的弯弓架住蒙面人的大刀,双脚却是横压下来,踢向朱邦耀双肩。按理说,杨程啸的腿本应该攻击轮棒横扫过来的百长寿的,可他现在已经没有把自己的命看中了,而是全力和对方同归于尽,所以,他要先伤了对方一个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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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朱邦耀双肩中招,给杨程啸踢飞出了两丈来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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