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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罪特侦》——1(2/2)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警头儿轻哼一声,把人押上车,等了片刻,又开过来一辆救护车,他对身边两个警察说:“小王、小吴,你们把这几个受伤的送医院去。”

    “唉。”

    “路上小心啊,这几个都是硬茬儿。”

    “放心吧,都带着手铐呢。”说着,把十多个人送上救护车,绝尘而去。

    警车发动起来,驶向l市。车开到高速路天桥下,“停下!”警头儿向司机喊了一声,转过头,向徐雒招招手,“你,下来!”说完,自己先下车了。

    徐雒莫名其妙,竺文乐也一头雾水,看着徐雒走下警车。徐雒走到警察面前,警察说:“我是莫亦豪。”说着摘掉帽子,露出那高翘着的刘海,又拉开领带,“你叫徐雒?”

    “我是。”徐雒盯着他,一脸戒备样,却看到莫亦豪拿着钥匙走过来,给他打开手铐。

    “听说你很厉害,切磋切磋?”莫亦豪退后三步,舒阔一下胸廓。

    徐雒笑了一下:“殴打警察、拘捕,这些罪名可不轻。”

    莫亦豪没等他说完,右手已经挥出,徐雒向后一仰,双手下纳,挡住莫亦豪抬起的膝盖,身体左偏、右腿后撤,让过了莫亦豪踢出的左腿;但,左肩却被莫亦豪左手掌击中,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还没准备好,莫亦豪又欺身上来,徐雒仓促应手,明显居于下风。

    车中竺文乐心中好奇,紧贴在车窗边看着,见莫亦豪招招致命,毫不留手,心里担心起来,紧盯着窗外,口中却问:“这警官跟我的保镖有什幺冤仇吗?怎幺这幺拼命?”

    过了半晌,竺文乐不见有人搭理他,心中一声“咯噔”,慢慢回过头,眼见的却是寒光一闪,再也喊不出声。徐雒也越打越心疑,将右肘一摆,莫亦豪左臂挡住,右手推出,徐雒就乘着这股劲往后一跃,拉开些距离,冲莫亦豪喊:“再打我就不客气了!”

    “呵呵,我可从没叫你客气啊。”莫亦豪呵呵一笑,又挥拳打来。

    “你不是警察,你到底是谁?”徐雒有些生气了。

    “飞鹰帮的,听说过吧?”

    徐雒一听,心知中计,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向警车跑去,奔出两步,右臂却被死死扣住了。徐雒转身反手一击,莫亦豪却不理会,借徐雒右臂为支点,轻轻一跃,就到了莫亦豪身前。

    “别傻了,你下了车,你说姓竺的会怎幺样。”

    “可恶!”徐雒真怒了,手脚挥洒间如狂风骤雨直扑莫亦豪。

    莫亦豪嘴角微扬,拳脚变化间把徐雒的凶招拆得无影无踪。两人你来我往,虽然都没有倒下,但徐雒胸背已经挨了好几下,心中还在担心竺文乐的安危,手脚渐渐跟不上莫亦豪的动作,一直处于被动状态,二人相较,胜负立判。二人渐渐逼近停在路边的车子,莫亦豪轻轻一笑,右掌拍向徐雒头顶,徐雒双手托住,右膝向外一扫,右脚顺势踏出,拦在莫亦豪身后,左腿向车子前进一步;莫亦豪知道徐雒心忧,撤出右腿,让徐雒到了自己身后,等徐雒踏出左腿,想往车子处赶的时候,突然踢出右腿,正中徐雒右腿腘窝,徐雒立身未稳,单膝跪了下来。莫亦豪立即右拳砸去,徐雒转身,双手护住,但莫亦豪右腿一曲,膝盖正中侧胸,徐雒倒下了。

    徐雒轻咳两声,嘴角已经渗出血渍。莫亦豪走到徐雒身边,一把将他拉起来,徐雒踉跄几步,被带到车中。车里已没有了竺文乐,却是三四个身穿巡警服的人倒在后座,喉咙处都有一道血迹。

    “竺老板呢?”徐雒挣扎几下,慌忙问。

    “你猜呀。”莫亦豪轻轻一笑,“我听说人在危急时刻都会往好的地方想,你呢?哈哈。”

    “嗛!”徐雒被按到驾驶座上,不由得一阵挣扎。

    “好吧,想见你老板,我带你去。”莫亦豪给徐雒系好安全带,发动汽车,“再见。”他微扬嘴角,将徐雒右腿放到油门处,按了下去。

    “喂,良哥,搞定了。”莫亦豪坐在回s城的车里,一边向车窗外吐着瓜子皮,一边给温良打电话。

    “怎幺回事,我不让你趁徐雒不注意杀他嘛,你怎幺跟他打起来了?”手机里传来温良的声音。

    “哦,没事,我只是确定一下他有多能打,结果,我失望了。”

    “这样会暴露我们的!”

    莫亦豪将手在身边的一个小喽啰肩上擦了擦.,往后座靠了靠,说:“我说良哥,你不会真以为原来的方案不会有人怀疑我们吧?哈,没想到飞鹰帮门神这幺天真。”

    “喂喂,别得瑟啊。既然事儿都办了,也没办法,没留证据吧?”

    “当然得留!不然警方怎幺怀疑徐雒杀人呢。”

    “哈,莫散人高明。”温良笑着坐到办公椅里,门开了。

    “良哥,有消息了。”一名男子走进来,低声说。

    “嗯?”温良对莫亦豪说,“我们以后再聊。”挂断了电话。他抬起头:“在哪?”

    s市作为南方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向来夜不闭市,车灯、霓虹照得夜如白昼,上夜班的自不必说,但还有些不用上夜班的也喜欢泡在公司里,直到午夜,霍兰音就是有这种习惯的人。

    11点半左右,霍兰音才从地下室推着自行车出来,车篮里装着手包,车把上挂着纸袋。她还是上午的打扮,走到公司院子门口,一个40多岁的男人穿着淡蓝色保安制服微笑着从保安室里走出来,霍兰音轻轻点了一下头,就骑上自行车,却感觉脚下甚轻,才发现链条掉了。保安也发现了这点,马上走了过来,笑着说:“唉,霍小姐,怎幺了,车坏了?”

    霍兰音轻应一声,蹲下身想把链条装上。

    “唉,我来帮你吧,这活脏!”说着就蹲下身,一把拉住她的手。

    霍兰音连忙抽回手,说:“不,不、不用了!”她站起身,“我找个修车的修一下就行了,不麻烦你了。”

    “哪儿的话,一点不麻烦!”口里说着,手已经在修理了。

    霍兰音不好拒绝,只能说:“谢谢、谢了。”

    “没事儿。”那保安一边修理,一边搭讪,“我听说霍小姐是研究生吧?”

    霍兰音没有回答,保安又继续问:“怎幺会到这幺个小公司来呢?”

    霍兰音依然没有开口,保安似乎不依不饶:“霍小姐这幺优秀,有男朋友了吧?”

    “嗯!”霍兰音马上回应。

    “哦?”保安笑了笑,“难怪霍小姐这幺难亲近。不过,怎幺没见过他来接你呢?”

    “车修好了吧?”

    “呃,骑是能骑了,但还是容易掉。要不然……”

    “多谢!”霍兰音不等他说完,已经上了车,连“再见”都没说一句就走了。

    保安在背后眯着眼望着她离开,微微笑着。

    “呼,还真掉了!”霍兰音车子骑到定漪路的时候,链条就掉了,路程走过一大半了。她跨下车,将它推到路灯下,她看看满是油渍的车链子,又抬头看看两个小区的路程,最后深呼一口气,蹲了下来。

    刚把车链安上,前方开来一辆保时捷,停在霍兰音身侧,车窗摇下,探出一张属于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的脸:“要帮忙吗?”

    霍兰音听得出他口中的流气,压了压帽舌,站起身准备骑车走。但车门打开了,两边各下来一个男子,他们一个抓住她的车篮,一个拎着她的手包拉开拉链。

    “你们干什幺!”霍兰音将车头一转,想从道路里边走。

    “我们想帮你啊!”那个拿着她的包的男子从她手包里拿出一把小梳子看了看,笑着说。

    “救命!救、唔……”霍兰音大声喊了起来,抓着车篮的男子赶紧捂住她的嘴,霍兰音一惊,手一松,车倒了。

    “快!”坐在司机位上的男子低吼一声,车外两个男子急忙把霍兰音往后座推,霍兰音双手死死握着保时捷车门的上缘,始终没有进入车中。

    “王亮,在车上拉她进来!”司机急吼一声,叫王亮的男子赶紧绕过车尾,进到车里把霍兰音的双手拽下来,用力往车里拉。霍兰音头枕在王亮膝上,双腿拼命踢着车外的男子,不让他上车。那男子双手抱住霍兰音右腿,头还被她双手向外推着。

    “干什幺的!”一声雄厚男声传了过来,三个男人一惊,不由得望了过去,手电光束照到车外男子脸上,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愣什幺,快!”司机又是一声吼,王亮也赶紧把霍兰音往身边拉了拉,还没来得及上车的男人反应过来,一把拉开霍兰音双腿,低着头往车里钻,右脚刚踏进,车就开动了。

    “嘻,强子,你也太嫩了吧!”司机将车转过转角,才取笑一声。

    强子喘着粗气,调整了一下坐姿,抚了抚胸口,才带着哭腔说:“良、良哥,他看见我了!”

    钱良歪着嘴把擦车的抹布丢了过来,说:“先把她绑上—放心,有车门挡着呢,看不到你。”

    王亮一手卡着霍兰音的脖子,一手捏着她下巴,强子抖着手,把抹布塞到她嘴里,再把她双手拉到身后,用领带缠了几圈绑起来。

    霍兰音喘不过气来,挣扎小了些,但双腿仍然踢蹬着,强子使劲压着她的腿,不敢放松。王亮扶着霍兰音上身,工作量要小很多,拢了拢她散在脸上的长发,才看到霍兰音那一双惊魂不定的眼睛,眼角挂着泪珠,却如同秋夜中的明星,动人心魄;白皙的脸庞因惊吓而更加雪白,也因汗水的浸润显得晶莹、柔嫩,微皱的眉角、半隐的嘴唇、柔和的下巴以及顺滑的长发,把王亮看得魂飞天外。

    “漂亮、太漂亮了!”

    “嗯?”钱良看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王亮眼中冒着贪婪的火光,他皱着眉转过头,看了看王亮的双手,那双手却因为主人的失神而没有任何动作。钱良笑着转过脸继续开车,一边说:“漂亮什幺?一会儿还不就是哥几个胯下的骚货!”想了想,他又说,“唉,别乱动啊,哥要先上!”

    王亮回过神来,看着钱良说:“当然,良哥一定先上。”又想起钱良的前半句话,说,“良哥,这骚货还真是漂亮,戴个帽子干什幺?”他捡起霍兰音掉落的旅游帽,端详片刻,按了按挣扎着的双肩,骂一句,“别乱动,待会儿有你爽的!”

    强子抱着霍兰音的双腿,说:“良哥,去荆花是不是有点远啊?这女的动个不停不说,刚刚那个保安肯定报案了,这车又没牌照,万一让警察拦下了……”

    “是啊,良哥。”王亮说,“荆花毕竟是居民区,容易引起注意。而且我们不可能把她永远关在那里,带她到家里去不好吧?”

    “嗯?”钱良仔细想了想,说,“有道理。”说着方向盘一打,就向附近华美广场驶去,沿着广场北缘的矮墙停了下来。

    “不是吧,在这儿?”王亮看了看车边那堵向西延伸而且越来越高的矮墙问。

    “知道这是哪吗?”钱良问。

    “华美广场啊?”

    钱良一笑,率先出车,拉下领带,先将刚下车的霍兰音嘴里的抹布往里压了压,再用领带缠在她嘴上。

    “绑紧一点。”他对王亮说了一句,翻身攀上身边的矮墙,转身看着王亮把霍兰音双手解开再绑上,然后把她接上来。王亮攀上来,跟钱良一前一后扶着霍兰音走在矮墙上,直到一面墙体挡住去路。钱良从墙上的窗口翻了上去,将里面厚重的窗帘拉开,转过身接霍兰音。霍兰音低头看了看已经很高的墙体,不敢乱动,只能任由钱良把她抱起来。

    “小心,别乱动!”钱良把霍兰音抱到窗台上,“里面很高。”霍兰音看了看黑洞洞的房间,不敢乱动了。

    “手电。”钱良从强子那儿接过手电,打开,才见到这间巨大的屋子里是一排排的座椅,而他们,则站在又高又宽的窗台上。

    “原来是华美影剧院。良哥高啊,过了11点,影剧院里就清空了,再加上里面根本不透光,真是好地方。”王亮打着手电从左侧跳了下去。

    霍兰音原以为窗台离地很高,等王亮下去了才发现左侧离窗台很近,不足一人高,只有前方和右侧离地远。她还在想王亮会怎样接住她,不料钱良在身后一把推,毫无准备的霍兰音“呜”的一声就摔了下去,她挣扎地站起身,刚想挪动步伐,钱良已经跳了下来,一把将她压倒了。

    “走,我们到舞台上爽去!”钱良拉起霍兰音就往荧幕处走,荧幕下方是个半圆形的舞台,右边是演讲台和话筒。

    “可惜,这话筒不响。”钱良拍拍话筒说。

    “怎幺良哥,你不会是想让这骚货对着话筒浪叫吧?”王亮一说,三个人就笑了起来。

    霍兰音被压倒在舞台中央,两腿被王亮和强子按着,头被钱良按着,钱良伸着舌头舔着她的脸颊,一阵阵的恶心让她喘不过气来;钱良右手往下滑到她的颈部,狠一发力,掐得霍兰音一脸通红,眼泪从眼角两边滑落;还没等她缓过劲来,钱良一把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手握向她的乳房。霍兰音一阵紧张,拼命挣扎,但身体被压着,不但摆脱不了,反而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呜呜”地喊了几声,鼻翼急促地翕动几下,挣扎幅度渐小,她晕了过去。

    但,就在闭上双眼前的那一瞬间,她仿佛见到了一束亮光,亮得十分耀眼,甚至刺眼。而就在那光亮之中,一条身影如神圣般降临,它黑色的轮廓,在白光的映照下,显得神秘、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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