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悟性!他完全有信心在有生之年创造出一套完美的《死生劫》来,方胜常常与人拼杀,修这样一套功法其实正好!
就这样,于游继续诳着方胜学他的《死生劫》,而方胜也越来越能感觉到这套功法的神妙之处,转眼间将近十天就过去了。
这天下午,方胜总算将“生之道”的元婴初期部分给学完了,以后就靠他慢慢练了。而后他便静下心来修习这假生之道,真《死生劫》,又等了数天,丁镇岳终于回了麒麟阁。
这时候方胜修习《死生劫》正上瘾,马上就能施展第一个法诀了,不过一听说丁镇岳回来了还是马上就去找于游,让于游带他去找丁镇岳。
丁镇岳很实际,他当初去永夜族圣山其实就是为了抓神兽,如今神兽就被他们麒麟阁的弟子方胜得了,其实也和被麒麟阁得了差不多。所以不管别人对方胜如何,他对方胜由始至终都是那么和善。此人深明驭下之道,忽而恩威并施,忽而又动之以情,是以整个麒麟阁几乎所有人对他又敬又畏。方胜并不吃丁镇岳那一套,但是方胜依然很难对丁镇岳生出恶感,相反,他还很欣赏丁镇岳,隐隐觉得,做为一派宗主,其实就该像丁镇岳那个样。
他和丁镇岳的这次会面相当顺利,丁镇岳甚至告诉了他为什么万毒窟会突然禁止外人入内。
当方胜弄清楚原因的时候简直被惊呆了,当初和祁连超、夏侯远、苑明蓉、燕千秀一同闯荡修真界的那个第五人,也就是丁镇岳的亲传弟子轩辕平此时就在万毒窟中!
方胜对这轩辕平的印象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坏。
当年五人中的另外四人全都中计下了万毒窟,唯独他没有下去,结果直到苑明蓉和燕千秀死了,此人都未曾下万毒窟探望一眼。一开始他的确是被丁镇岳关了起来,所以没能及时去寻找四人也有情可原,然而后来明明被放了却还是没有任何表示,这就让方胜有些看不起了。
这一次轩辕平主动前往万毒窟显然出乎了方胜的预料,他实在很想知道,此人到了万毒窟中见到祁连超和夏侯远后都会说些什么。
而后方胜便辞别了丁镇岳,直接拿着丁镇岳的令牌和玉漱一起去了万毒窟。
到了法阵外围亮出令牌后,纵然阵眼里的人再不想放他进去也不敢拦他了,方胜也不与那些人计较,拉着玉漱的手便飞了进去。
很快就到了万毒洞的洞口,方胜直接取出天海剑来,玉漱用云瀑带着他,而他则以天海剑在前面开道,便见一蓝一白两道光芒在黑漆漆的洞中如电般朝下冲去,没多大会功夫就已经冲到了洞底,比方胜前几次来时不知道快了多少。
方胜急于找人,所以落到洞底之后便放出了神识,而后便让他看到了颇有些不可思议的一幕,他一下就找到了祁连超和夏侯远,不过这时候这俩人正懒洋洋地依在当年他们大战那多须怪附近的石壁上和另一个人喝着酒聊着天。
他的神识一探过去那边的仨人马上就意识到有人来了,不过这仨人一个比一个懒散,竟是谁也没放出神识反探回来,只是怔了一怔,依然自顾自地喝着酒。
方胜心中嘀咕了一句,这也太能摆谱了吧,而后就收回了神识,朝东边一指,而后玉漱便带着他飞了过去。
方胜绝不会想到,他刚才还在骂那仨人太能摆谱,当他和玉漱出现的时候,那仨人却在暗叹他们两个能摆谱。
盖因此时万毒窟中还有不少毒物,方胜刚好没收起天海剑,就一直以天海剑在前面开道,驭到极致处,只见碧蓝色的光芒汪洋恣肆,如怒龙一般一通狂卷,看得那仨人直咽唾沫。
很快就到了地方,仍然是当年的那块椭圆形区域,此时那仨人全都席地而坐,并成了一排懒散地依着岩壁坐着。
“祁连大哥,夏侯大哥!”离得尚有老远,方胜便收了天海剑朝那边喊了出来。
“啊,是方胜?!”夏侯远惊呼一声,“呼”一声便站了起来。
“哗啦!”祁连超也将那鬼斩刃拄在了地上,“噌”一声就站了起来,脸上已经满是笑意,高声道:“方兄弟!可让我等好生想念!”
说话间方胜已经带着玉漱飞到了三人跟前,方胜向两人抱了抱拳,笑道:“小弟也是一样,只可惜被俗事缠着脱不开身,直到此时才能来探望两位大哥。”
“哈哈,你说的俗事可未免太大了。”夏侯远大笑道。
“呃……莫非两位大哥知道我的事?”
“嗯,晚些再说不迟,这位是?”祁连超看向玉漱,询问道。
“她便是我妻子左玉漱了。”
“原来是弟妹,哈哈,闻名不如见面!左姑娘,夏侯远有礼了!”
“祁连超有礼!”
他们俩其实早因天海剑的原因看出了方胜和玉漱的境界,但是这时候却完全以江湖礼节待方胜和玉漱,而且一点也不外道。
“玉漱见过两位兄长。”方胜对这俩人赞不绝口,玉漱对他们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这位便是轩辕师兄了吧?”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人早已站了起来,正平静地打量着方胜和玉漱,方胜也不想太失礼,便主动问道。
“嗯。他便是轩辕平。”夏侯远应道。
“轩辕师兄有礼了!”方胜行了一礼道。
玉漱也向那轩辕平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直到这时方胜才顾得上仔细打量那轩辕平,不料却越看越生气,此人生得剑眉星目,极是英俊,气度也是不凡,按说一个没担当的人不该有如此相貌气质才对啊。
那轩辕平终于开了口,朗声道:“能结识两位是在下的荣幸。方师弟,你的事迹我听说了不少,轩辕某极是佩服。”
“不敢!”方胜忙道。
“嘿,方兄弟,你的事其实都是轩辕最近才告诉我们的。来,也别站着了,还有玉漱姑娘,这里也没外人,咱们不妨放开些。”夏侯远说完便要一屁股坐地上。
“等等!”方胜忽然吼道,就像是地下有毒蛇一样,倒把夏侯远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夏侯远往前蹿了一步才道。
“呃……没啥,且等等。”
说完方胜便一摸储物袋,片刻间已经取出几张编制得极精制的草席,还有几张棉垫,迅速铺在地上,尴尬道:“硌屁股,大家自便,嘿。”
其实这些东西早在他储物袋里装了很久了,怕的便是出现现在的情况,他自己席地而坐可以,玉漱是绝不行的,玉漱爱干净,他也舍不得让玉漱受罪。但是只玉漱一个人例外的话,玉漱八成会尴尬,所以他就准备了好几套。
另外三人也全都反应极快,再说了,有垫子不坐非要坐硬邦邦的地面,那不是傻吗……
四个大男很快就盘膝坐下,玉漱却抱膝坐在了方胜身边,不过也没好意思和方胜离得太近。
这时候祁连超、夏侯远和轩辕平三人不由大是艳羡,方胜夫妇实在是太般配了!
祁连超抛给方胜一葫芦酒,而后四个人便聊了起来,玉漱则只是静静听着。
很快他们就说到了重点上,也是方胜困惑了好久的一件事,那便是这轩辕平为何当初不下来,现在却突然下来了。
而后他就得到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答案,一时间竟佩服起这轩辕平来,此人绝对是个人物!
他之所以这么多年不来找祁连超和夏侯远,竟是因为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