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女儿的身体是有反应的,看到雪怡那完美胴体,我亦会跟其他男人一样觉得兴奋,面对她的挑逗爱抚,我的生理反应还是率直地发挥他们的机能。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许比知道雪怡卖滛一事更令人伤感,如果说只有无罪的人才能审判别人,我大概没资格以父亲身份斥责女儿。她因为受不住物质诱惑出卖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欲望而出卖了她。
雪怡替我脱去裤子后没有立刻进攻要害,她像刚才一样以指头轻轻抚我大腿。拿去了布料的隔开,这挑逗快感是远远提高,我只觉腿间的毛孔都张开了,被快感刺激得一起尽情呼吸氧气。
“来,伯伯张开脚的。”
女儿把长裤拉至我的小腿,让我可以把大腿向两旁张开,整个生殖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她把指头伸到阴囊下,以指甲沿着阴囊缝向上轻轻挑逗。你会惊讶原来这是个十分敏感的部位。过往与妻子zuo爱,阴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从没想过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飞雪妹妹给伯伯玩袋袋。”
整个阴囊被重复挑逗了几遍,雪怡改以指头的中节按摩,仍是沿阴囊缝而上,但今次到达荫茎时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推磨,从尿道一直按到上马眼。这样使人感觉爱抚性器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有别于只集中荫茎便告完事。女儿仿佛在教导对手,他的生殖器其实还有很多连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带,慢慢开发,你才会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好爽…原来摸这里也这样舒服…’
身为父亲的我亦从未享受过这种舒适,性对男人来说除了享乐还有压力,葧起硬度、持久时间等都为一件本来愉快的事添上阴影。雪怡这种轻柔的爱抚却使人纯粹地享受快感,荫茎有否葧起都不是重要,单是感觉这种心痒痒已经是一种很大的享受。当然我确信像雪怡一位这样的美少女替你爱抚棒棒,只要不是性无能都一定会完全葧起。
“小弟弟的蘑菇头也好大哦,飞雪妹妹给你按摩。”
荫茎在细心而专注的服务下挺立不动,这个年纪的我有多久没有如此坚韧?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扣在冠状沟后轻力打转,像一个包皮环刺激着连接gui头和包皮的系带。这又是一个惊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象,我这个女儿到底要玩了多少个男人的荫茎,才可以对这个自己没有的器官了如指掌。
我心感叹,曾以为仍是处子的雪怡连男人捰体也不曾看过,怎料她把玩男人棒棒的手法还要比我妻子熟练得多。
爱抚了一段时间,雪怡在我耳边说:“伯伯,舒服吗?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我替你吹箫。”
‘雪怡说要给我用口…’
矛盾感压在胸膛,kou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雪怡的邀请。男人最痛莫过于大脑和荫茎永远无法同步,被x欲支配的时候任何事都会不顾后果,可悲又可怜。
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荫茎上拭抹,清洁后把下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时机到来。透过黑镜那紫发女孩专注于自己的rou棒上,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
‘嗄…’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叹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舔舔…舔舔…”
‘来了!’
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gui头突然受到温热刺激,那强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她舔了两下便没有继续,而是握着茎干,从底部开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而上,每每去到gui头又重头舔起,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让人心痒什么时候才再次攻占那最敏感的部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儿在吃我的鸡芭。
第11章
肉戏好写,像这一篇,叫老婆给我吹一次,直接把过程纪录下来就可以了,当在写烹饪食谱。
但下一篇怎办呢?怎样圆坑?怎样洗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不如用最老土的方法,这是一场梦?又或这其实是一个科幻故事,在一个平衡时空,有另一个和女儿一模一样的女生,每天跟雪怡交换身份……
也可以是因为许愿树,和别人换了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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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了,这又是抄幕后那家伙的。
“舔舔…舔舔…舔舔…”
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渐的挑逗你,吊足胃口,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性的女孩身上。
吃了几遍,雪怡仍未肯亲向gui头,反而转攻阵地,小手揪住茎身,以牙齿轻轻担起阴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亲吻肉袋。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犹如煎煮鸡蛋的热镬,把当中的睾丸抛得跳来跳去,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感。接连舌尖沿着阴囊缝使劲舔弄,更以指头在阴囊与肛间之间的会阴发力搓揉,阵阵舒适涌至,浪接浪的无法停下。
‘呜…太利害…’
我极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儿前发出声音。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她手口并用,舔袋期间套弄着荫茎的手一直没有停下,好比一个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艺,进行一件艺术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点没有着急,她并非以令对手she精为目的,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掌心握起gui头牢牢打转,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血液流动,忽然间,热力急速上升,一阵从天而降的温湿骤然而至,女儿的小嘴已经像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gui头。
“呀!”城门失守,多番强忍,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犹幸专注于服务下体的雪怡没有听到我的喉音,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于gui头,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么久,就给你同样时间的享受,半点不会欺场。整个gui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温暖无比的口腔呵护,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舔着马眼,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国级的享受…’我舒服得仰头叹息。含了一会,雪怡便吐出gui头,滴几口唾液在马眼,再一一舔净,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再沿尿道亲到阴囊。一个只有几寸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是细心的,用心的被逐寸呵护,是无可比拟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环游一遍后,回到木柱顶点,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gui头上,但份量明显较多,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激烈的动作,需要较大量的润滑。准备好后先以舌尖在马眼上画了三圈,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gui头含住。
“扑!”
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齿,完全不会咬到茎干。把gui头含住后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后方的系带上,动作很轻,如湖水般恬静。同时感觉她在继续不断酝酿唾液,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在我享受着小嘴里温暖之际,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舌头仿佛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gui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这是!’
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性生活,gui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没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这种久别的感觉带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gui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
‘实在太棒!’
我惊叹着,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让人慨叹不足二十岁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烂熟,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雪怡的舌头仿如小蛇,灵巧高妙地缠着荫茎。小女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rou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gui头都像被团团缠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
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以相同节奏重复动作,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试问又如何受得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会儿输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泄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zuo爱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谈不上强,应该也不是太弱。亦从未在前戏的kou交已经弃械,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刚才所说,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在明了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雪怡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在感觉到我荫茎抖动、是she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没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
‘嗄…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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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喘着气,雪怡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给予gui头休息机会。小吃一会后,便吐出荫茎,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张开口把其中一颗睾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内搅动,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激烈过后,是柔情蜜意的贴心呵护。
“啜啜…啜啜…”
‘爽…实在太爽…’
吐出一颗,顺势又含住另一颗,这种睾丸在唇边溜入滑出的感觉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为什么要检查我的阴囊。这的确是一个没有防备的举动,对方有病的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从未做出对妻子不忠的事,专业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
小嘴勤劳,一对白嫩的手儿亦从没偷懒,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时,左手放在浓密荫毛上轻柔抚慰,根根毛发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阴,偶然滑在肛门,轻轻蠕动,插得不深,但足够撩起内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在玩弄男人最肮脏的器官,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
‘舒服…没话说的舒服…’
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能够养精蓄锐,以最佳状态迎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畅快,更使人欲罢不能的美妙快感。
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务,令人觉得这不是一场交易,而是一位真心爱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爱情,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
“伯伯,再来,好吗…”连会阴也亲过痛快,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身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只有任她摆布。女儿离开一直侧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从没有放开荫茎,丁香舌头尖成一点,略为用力地舔在gui头棱角上。
“舔~!”
‘呀!这种感觉…’
舌头肌肉可软可硬,使劲去舔,刮在棱角上的快感便更觉强烈,gui头有种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从右至左,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棱角肉紧地舔了三圈,忽地猛然张口,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围,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再把整个gui头用卷舌搅动,储够唾液后,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she精的巧技原来是留了一手,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么级数?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干,使人飘飘欲仙。我以为女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一口气给我带到高嘲,没想到她拍了一会,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嘴巴把大半条荫茎牢牢含住,呆痴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仰望姿势凝视着我。
“嗄嗄……”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我俩父女正在对望,两副深沉色调的镜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线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楚楚可怜地含住荫茎,抬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
‘雪怡…’
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象,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
第12章
‘雪怡…’
轻抚秀发,雪怡像受到夸奖的女孩,再度开始她勤快的口活,这一次她没有重复刚才的舌拍gui头,而是还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来舔,每口吃得馋嘴肉紧,让人觉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红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gui头,视觉上更是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儿饥不择食,连鸟蛋也不放过,吃过饱饱来点余兴,换成箫乐吹奏。右手提起茎身,右手摆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箫纳入小嘴,五根玉指则轮流捏揉阴囊,并以指甲轻刮外皮,使人有如虫咬,心痒难耐。
‘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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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含住gui头细心吞吐,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很慢很柔和,gui头棱角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翩翩起舞,优哉游哉,世间烦嚣,一扫而空。
‘雪怡…雪怡…’
脚海里喃喃念起女儿名字,回忆她的儿时趣事,十九年里,雪怡带给我的只有喜无悲,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但作为她的父亲即使遇上什么难关,都一定会尽力帮助她渡过。
‘雪怡,为什么你要出卖肉体?为什么你要做援交?告诉爸爸好吗?雪怡…’
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后,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后来逐渐长大,有一天她突然说要独个睡了,那时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没有忘记。
将来某日,雪怡始终会出嫁,即使我多爱她亦没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要眼白白看到心爱的宝贝投进别个男人怀抱。父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远拥有女儿的男人,爱她就要放手,这可能是对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说子和女不一样,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嫁出就等同失去了,但这是真的吗?马雪怡日后即使嫁到怎样的人家,改作什么的姓氏,她仍是我的宝贝女儿,永远不会改变。
“嗯嗯……嗯嗯……嗯嗯……”
这个温馨时间我想了很多,雪怡吹乐的节奏亦转了几遍,看到雪怡头颅迎着荫茎长度前后俯仰,rou棒在小嘴消失出现,一种正在乱囵的犯罪感,加上对女儿的疼惜,使我进入生理兴奋的忘我境界。
‘实在太舒服,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
慢曲奏完,开始逐步提到第二乐章,炙热口腔如逐渐注入电流的机械,成活塞动作的前后抽动。
“嗯…嗯嗯…嗯嗯嗯嗯…”
‘呜!’
这个动作好比荫茎抽锸阴沪,完全是zuo爱的翻版,不一样的只是以嘴代bi,用她的唇儿来操着我的rou棒。比真正荫道更强的,是女儿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内肌肉力度,使荫茎感觉正在插一个最紧的小bi,媲美真枪实弹的xing爱体验。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
最令人激动的是这首乐曲仿有曲谱,节奏拿捏准绳,几浅一深,几深一浅的交互进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rou棒作响。到了第三乐章,由吹换成吸,一阵黑洞旋涡般的吸力从嘴里出现,gui头顿感到压力,看来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jing液都强吸出来。
“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