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歉意。”
车夫豁达开朗的性格和平易近人的话让阿剩心中舒坦不少,收好了那一大锭银子,阿剩指了指马车,一脸亲和地关心道:“问题大不大,要不要帮忙?”
车夫叹了一口气,说道:“大问题倒是没有,就是这马死了,得换一匹新的来。”
“那赶紧去找一匹马吧。”
“这……”车夫看了看马车,难为情地说道,“还是算了吧,反正离府上已经不远了,索性直接把马车拉回去吧。”
“拉?”阿剩睁大了眼睛,“你一个人拉?”
车夫说道:“只能这样了。”
阿剩说道:“那你就拉吧,我在后边给你推一推。”
“多谢多谢。”
这一日,这个县城的人们看到了滑稽的一幕:一个胖子在前边拉着一辆马车,一个瘦子双手顶在车尾,两脚绷直,倾斜着身子死命地推着车,车子在街道上缓缓前行。
路人看得是目瞪口呆,喉咙干涸,咽了咽口水:“这——这是马车?”
“废话,不是马车是什么?”
“可——可是马呢?”
“在车里吧……”
终于是推到了目的地,阿剩累得够呛,抬头看了一眼府门上的匾,是“上官府”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临别是时候,车夫对阿剩说道:“我叫上官福,是上官家的专职车夫,咱交个朋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来找我。”说完塞给了阿剩一些银子。
阿剩非常乐意地笑纳了。“阿剩。”他自我介绍道,“一个打猎的。”
离开上官府,阿剩走在县城的江边小道上,遥遥看见前方有一个酒家招牌,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笑嘻嘻地走了过去。
走到近来,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爹,你用这种临时做的支架真的靠谱吗?我看它摇摇欲坠的样子,心里很不安啊。”
阿剩好奇地把头探到房子后边,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房子后面的岸边有人做了个简单的木支架,支架连着一根绳子延伸到房子里,支架旁边站着一个女孩子。
一个大汉走出房子,对小女孩说道:“相信老爹的木工手艺吧。现在开始卷起绞盘了哦,有什么异常马上告诉我。”
大汉说完回头就进了房子。
绳子往上收缩,支架上的滚轮开始转动。
小女孩走到岸边,看着水里:“啊!看到了!”
随着绳子慢慢从河里冒出来,一个椭圆形的东西也渐渐浮出水面。这东西貌似很重,支架快歪歪斜斜要撑不住了。
小女孩抓住绳子喊道:“啊!不行了,支架要塌了,爹!”
大汉急忙从房子里奔出来,人还没出现声音已经先响起:“是的不行了!快放开手快逃,妮子!你会被卷进去的。”
说时迟那时快,一人多高的木支架”吱呀“一声轰然倒塌,绳子也迅速反方向往河里回收,刚刚浮出水面的东西猛然又沉了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跳了过来,将小女孩扑到在地滚到了一边去。
嘭!
木支架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这要是压在人身上,估计不死也得残废。
“啊,谢谢你!”小女孩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大哥哥。
“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
大汉跑了过来,叫道:“妮子,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爹。这个人救了我。”
“嗯嗯——我看到了,差一点你就被支架给压在底下了。刚刚真是太危险了。”大汉说道,“——喂,年轻人。你小子打算压在我女儿身上到什么时候?”
阿剩一脸尴尬地从小女孩身上爬起来,想要解释点什么,可大汉完全没有听他解释的意思。
“咦,这个人——怎么回事?”大汉目光盯在阿剩身上,“徒手拉这么重的一个东西,真的不会有事吗?”
刚才的紧急时刻,阿剩扑过来救小女孩,还一手抓住了飞速往河水里回收的绳子。
阿剩拍拍身上的雪屑和泥土,稳稳地站在岸边。绳子被他在手上绞了两圈拉住了,相比之下他似乎比木做了支架要靠谱一些。
在大汉和小女孩惊异的目光中,阿剩问道:“水里的是什么东西?”
“大概是古董吧。”大汉回答。
“大哥哥,你能拉上来吗?”小女孩问。
“能。”
阿剩两只手一拉一抓,在两人惊异的目光中把水里的东西给拉上了岸来。
“这是什么东西?”阿剩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那个捞上来的奇怪古董,觉得它像某种瓷器的碎片,椭圆形的,有井口那么大,非常重。
“就是这个,好家伙!”大汉有点兴奋,“发财了,咱发大财了!”
“咱发大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