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嗯。”豆丁小声的回答。“你们走了之后,婶婶反应过來说是她误会了你们,然后叫我将你们带到这里來。”低头看着自己手,不敢抬头说话。
“刚刚你婶婶说的是怎么回事啊,”黄晋帆拍拍豆丁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紧张。
豆丁楞了一下,“在两个月前有一群人突然跑进镇子來,本來说只是路过此地借个地方歇一会。结果到了晚上他们突然闯进每家每户,捉人杀人乱成一片。我婶婶当时抱着我躲在了宅子后面的枯井里,我们一直躲到了第二天才敢出來。出來之后宅子里的人都已经......”
木风音轻声问道:“那你的父母呢,”
豆丁摇头道:“我从小就是婶婶带大的,沒见过他们。”
“那你还记得当初那一群人长什么样的吗。”金城往火堆又加了几根柴火问道。
豆丁道:“我只对带头的人印象深一点而已,但是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他戴着个银色的面具,脑袋后面扎着个小辫子。说话的声音还特别的难听,沙哑得像乌鸦叫那样。”
云烈问道:“除了他,其他人都不记得了,”
“都是穿着一身黑衣服,从头包到脚根本就看不到他们的样子啊。”豆丁有些沮丧。
木风音想了想,看着众人道:“我想这群人和那个地下城很有关系。”
金城点头,“我也是这么想。”
“不过他们捉那么多的年轻人去干嘛呢,”云烈附和。
“咕......”在众人安静思考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思维。
黄晋帆一脸疑惑问道:“什么声音,”
他话音刚落,“咕......”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大家都听的得出是肚子饿的声音了,都不自觉摸向自己的肚子。
“你肚子那么饿啦,”金城转过头问飘雪寒。
只见飘雪寒的脸瞬间涨成了朱红色,捂着脸扎进了金城的怀里,金城差点被她撞得摔倒,一只手接过飘雪寒另一只手撑在地上稳住身体。
个个立即恍然大悟,原來刚刚是飘雪寒的肚子在叫。随即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木风音和黄晋帆两人最夸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飘雪寒埋在金城怀里的脸耳根子都红了,金城也在极力忍笑可是身体还是忍不住抖了起來,她伸出手一拳打在了金城的胸口上。
黄晋帆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再等一下,我......我刚刚已经叫洱狼去山上捉山鸡了。噗哈哈哈哈。”说到后面还是忍不住又笑了。
木风音笑到眼泪都飚了,坐都坐不稳。云烈在一旁连忙扶住,她最后干脆趴在云烈肩膀上一边笑一边喘气。
叨叨不明觉厉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众人,在火堆旁跳來跳去。
过了一会儿,洱狼真的叼着一只大山鸡回來了。
洱狼还未走进门口,所有人就冲了过去把鸡抢走,立刻合力将鸡处理干净,剩下洱狼自己在门口风中凌乱。
木风音还特别贱贱的说了一句,“赶紧的,不能饿着我们雪寒了,”
话音刚落,除了飘雪寒所有人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由于天色已晚,所有人就让豆丁留了下來等天亮再回去。
早上的太阳特别的清新自然,又驱赶了不少昨晚留下寒气给众人带來了温暖。
他们醒來的时候,豆丁已经不在了,想是已经回到了家中。收拾好行李之后,按原路返回走出破庙,然后再离开小镇。
刚走出小道后,叨叨和洱狼的行为便有些奇怪了。
叨叨和洱狼嗅觉都非常的灵敏,此刻它俩已经嗅到了空气中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在原地徘徊警戒。
黄晋帆和金城自觉的上前了一步,将其他人挡在了身后。
这时前方路口突然跑出了个身影,一见到他们就直接冲过去。
定睛一看,原來是豆丁。
豆丁跑过來扑在了黄晋帆身上,捉住他的衣襟不停地晃。“哥哥,哥哥,快來救救我家婶婶,”
黄晋帆立刻扶起了豆丁,才发现他已是满身的鲜血。“怎么了,,你身上怎么全都是血,”
豆丁站稳后拼命的摇头,哭着说道:“这血不是我的,是我婶婶的,求求你们,快去救救我婶婶吧,呜呜......”
金城一把捉过豆丁手臂,“带我们走。”
他们來到豆丁宅子的时候,他的婶婶早已躺在血泊中断气了。豆丁扑在婶婶的尸体上哭得撕心裂肺,可惜他的婶婶再也不能帮他擦干眼泪了。
木风音跑出了宅子,看到在路上在墙角边都有着尸体。皱了皱眉头,是谁,在这本來就人烟稀少的镇上,又进行了一次大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