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海天的话好像触及到了南宫耀光的逆鳞,怒火一冲,拍桌而起:“慕容擎天,我告诉你,你们父子两人都不配提到这个名字,给我滚。。。”
“我不是慕容擎天。”慕容海天愣了愣:“您好,我是慕容海天,能请求你告诉我关于我母亲的事吗。我真的很想知道。”
“你...说.....你叫什么。。。”南宫耀光突然死死盯着慕容海天,浑身颤抖,瞳孔阵阵收缩。
“您好,能请求你告诉我关于我母亲的事吗。。”
“我是问你叫什么。。。”
“我是慕容海天。”
“海..海天。你是海天。不,这不可能,你一定在骗我,你是慕容擎天,滚。。。”南宫耀光阴晴不定,突然豁然大怒。
“我大哥才沒有骗你,他是叫慕容海天,小时候跟我跟风子哥哥一起在福利院长大的。”婠婠不满道。
“他真的是慕容海天,你不信,等着,我这就跟擎天哥哥通个视频电话。”慕容素问直接拨通慕容擎天的电话,当慕容擎天的身影出现在手机上,南宫耀光浑身一震。
“电话给我。”南宫耀光颤抖接过电话,慕容擎天吓了一跳:“大..大....舅。”
南宫耀光沒有理会慕容擎天,挂掉电话,一步步走到慕容海天跟前:“你左耳背是不是有颗痔。”
“痔。有吗。小风,帮我看看。”慕容海天很是疑惑,按了下左耳。
“不是痔吧。只有一个疤,是疤吗。”风揉雪分辨不出,已经若有若无了,可南宫耀光的目光落在其中,宛如晴天霹雳一击,整个人都定住了。
沒错,不是痔,而是疤,二十年前的自己,还有个生性玩劣的小初中,因为造成这道小小伤疤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一次玩烟花中,不小心炸伤了下未满一岁海天,吓了一家子魂飞魄散,还好沒什么大碍,虽然如此,可那时的他,被父母也就是慕容海天的外公外婆打惨了。
岁月匆匆,时光静淌,而现在,当这道不经意的小小伤疤再落在南宫耀光眼中,泪从眼框中,控制不住的流淌而下。
“你是海天,你真的是海天。。。”在慕容素问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南宫耀光狠狠的抱着慕容海天,和擎天哥哥相比,南宫耀光看都不看他一眼,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好好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怀抱落下,南宫耀光紧握着慕容海天的手,生怕他在自己面前消失了一样。
“那个,你能告诉我,关于我妈妈的事。”慕容海天再次开口问道。
“叫舅舅,今天你外公沒來公司,在家里陪你外婆,走,带你回家,给你外公外婆一个惊喜。”南宫耀光眼神闪烁,有意躲避关于妹妹南宫翎的话題:“你们是。”
“叔叔,我是海天大哥的妹妹,我叫婠婠。”婠婠开心道:“他是风子哥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哦,还有他是雷郑宇,她,小小姐姐,那个臭丫头,对了,臭丫头你叫什么。”
“慕容素问,慕容家的人,那就不用跟着过來了,免得挑起两家恩怨。”南宫耀光接着婠婠的话,冷漠一句,便带着慕容海天等五人离开了,好吧,大伯慕容鑫鸣之后,她又被嫌弃了。
“哼,不跟就不跟,有什么了不起的。”慕容素问望着远去的几人,暗生闷气,只能等他们回來,偷偷问了,关于慕容海天,她真的很好奇,这待遇,未免也太大了。
光翎花园。
空气清新,是京都朝南一带的别墅区,不少富豪商家定居其中,而南宫别宛不例外,亦座落其中,更是光翎集团开发投标之一。
南宫别宛,院子内,草木已长,扫望而去,一对六旬老夫妇,围绕着一颗长青树,携手除草,修减,脸上挂着淡淡的回忆笑容。
“老伴,如果海天还在,应该和这颗长青树一样高了吧。”老妇人,望着眼前的长青树,眼泪又湿了老茧眼框,十八年了,整整修剪了十八个年头。
“嗯,一样高了,我们海天,一定和这颗树一样高,一样壮。”穿着普通,要是有光翎高层在场,一定会认出说话的老人就是光翎集团的懂事长。
速。。。~
“爸,妈,开门,”车窗摇下,从院子旁开过的南宫耀光很是激动。
“你个混帐,不好好在公司管理事务,现在下班了吗。”老人怒斥道,让南宫耀光老脸一红,都四十几岁的人了,一子一女,还整天被父亲说,怪丢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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