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我大哥是叫慕容海天,认识。”风揉雪再次确认道。
“翎儿,你好傻,你好傻......”慕容鑫鸣沒有回应风揉雪,整个人悲泣中,言语含糊不清了。
片刻,等慕容鑫鸣情绪平缓过來,便对风揉雪开口道:“能不能把蟾丝金帕给我下。”
慕容鑫鸣接过金帕,在风揉雪惊愕的眼神中,欲蟾丝金帕撕开,着实把风揉雪吓了一跳,连忙将其夺了回來:“你想毁了它。。。”
风揉雪瞳孔中,顿时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意,直盯着慕容鑫鸣,他需要一个解释,蟾丝金帕,一直被完好保存着,关系到他大哥的身世,马虎不得,现在竟然有人要当着他的面毁了它,这让风揉雪怎能善罢甘休。
“我妻子自小喜欢刺花,蟾丝金帕,单薄如履,以精致的南宫稠丝为边,以龙眼为线,顺着其慢慢往上分开,即刻揭开其中,蟾丝金帕,不止是一个帕子,更是一个信物,一个情定金帕的信物,里面一定会有她留给我的话。”风揉雪惊鸿一现的身手下,慕容鑫鸣“老老实实”的解释道,不说风揉雪的身上,单是那龙组之章,沉甸甸份量,就硬生生压了他一头。
“可以分开。”风揉雪眉宇之间,赫然流露出一股疑惑之意,蟾丝金帕,对大哥慕容海天來讲,无疑宝贝疙瘩的存在,别说分开,就算是看一眼,都是隔着盒子,小心谨慎的,生怕弄赃它。
风揉雪目光落在蟾丝金帕那针锈龙眼上,整片针锈龙体,就属那双龙眼锈的炯炯有神了,风揉雪眉目一拧,金帕整体上,并开不出任何缝隙,难道真如慕容鑫鸣所说。线头在针锈龙眼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尝试并不碍事,风揉雪小心翼翼的抠起,扯了扯其龙眼,小小宛如小颗粒的红色龙眼,顿时脱落了下來,一根金色线眼,连在其中。
“小心点,绕过龙身,由内往上拉,分开。。。”望着风揉雪那笨拙的手法,慕容鑫鸣紧张提醒道,整个人比风揉雪还要紧张,双手紧紧颤抖,生怕风揉雪一不小心将其损坏了。
蟾丝金帕,在风揉雪手上看似松弛易脱,可要是沒熟悉的人在一旁提醒,只要一个环节错误,便会直接呈现死结,到时候别说探测其内,就算是想要还原,亦难以堪天。
随着蟾丝金帕边缘密线脱下,蟾丝金帕顿时分成两半,风揉雪双手一摊,果然,正如慕容鑫鸣所言,上面以刺绣的方式,刺着不少字。
“鑫鸣,嫁给你,我不后悔,如果你能找到这份金帕,希望你把我们孩儿找回來,沒错,他还活着,告诉他,妈妈从來沒有放弃过他,爱妻,南宫翎留。”风揉雪看完内心掀起了阵阵感触,从其深刻感受到了南宫翎的那股悲伤之意。
风揉雪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慕容鑫鸣,沒想到这次歪打正着,他竟然真的就是大哥慕容海天的父亲,而慕容鑫鸣接过金帕,他双眼无神,整个人都瘫痪在了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傻。”瘫痪地上的慕容鑫鸣,捧着蟾丝金帕,早就泣不成声了,不断质疑着什么。
“大伯,大伯,您不要哭了,大伯母还在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我还有个海天哥哥对吗。我们得去找他。”一旁的慕容素问劝解道。
“对,海天,海天在哪,带我去见他,我要见他。”慕容鑫鸣抹掉眼角的泪,很难想象一个年过四十的大老爷们,竟然会掉泪。
“京都。”
最后,风揉雪的指引下,慕容鑫鸣直接挪用了一架军用直升机,栽着风揉雪及慕容素问,往京都飞去。
钢铁跑车全程的速度或许在军用直升机之上,可横冲直撞下,却是不及直升机的,上空飞过,直穿闹市,根本不用顾及路人,躲避车辆,什么的。
直升机上,风揉雪也缓缓从慕容鑫鸣口中得知道了一些真相,原來,慕容海天和慕容擎天,真的是双胞胎辛秘,在慕容海天刚满月的时候,便被仇家雇佣黑榜杀手找上门了,慕容海天就是在那时候,就是在慕容鑫鸣眼皮子底下,整个小心脏都被血淋淋的掏空了,剩下一具冰冷的童尸。
那个时候,如果不是国家国安及时赶到,想必他和幼年的慕容擎天都难逃厄运,紧接着南宫翎的死讯传來,当时的他,可谓万念俱灰,而慕容海天,就是他一直以为夭折的孩子,至于慕容海天是怎么活过來的,慕容鑫鸣似乎有答案了,但并未告诉风揉雪。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