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天的脸上,问:
“杨九天,你曾是我丁家军中的护军,我且问你,刚才的问題,你以为最正确的答案是什么,”
杨九天闻言,一脸庄严道:
“其实这个问題最大的问題在于问題本身就有问題,韩信方才迟迟沒有回答,想必他的内心深处,也在计较着这个问題中的纰漏。以在下之间,韩信虽然看起來毫不起眼,但却是一个心思细腻之人。”
杨九天话音稍落,丁琳的脸色更加阴沉,“杨九天,你妄为我丁家军护军,我问的是那个问題的答案,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跑題了么。”
杨九天闻言,呵呵笑道:
“只怕跑題的并非在下,而是丁老师吧。”
“噢,”
丁琳的眉头微微一蹙。
杨九天继续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筛选出三十个不合格的学员踢出局,而这个问題的本身出了问題,那么答案就一定是千奇百怪,答对了也是错了,答错了也是错了,最后会有各种各样的争论,浪费的不仅仅是在座各位的时间,更是我颜国的大好光阴。”
丁琳闻言,禁不住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脸红,道:
“那你说说看,这个问題本身有什么问題。”
杨九天闻言,从容一笑,“其实...”
话未说完,丁琳又提醒道:“杨九天,你可要谨言慎行,在座的所有人当中,唯你一人沒有显赫的家世背景。他们若是中途出现什么问題被踢出局,他们同样会有富裕的生活。而你已经不再是丁家军的护军。颜国军规,一旦退伍,就永不录用。你若是被踢出局,今后的生活恐怕就不会再如此安定了。”
杨九天闻言,心中呵呵一笑,自忖虽然不是出自名门贵族,但以自己的能力,如果不参军,那小日子一定会过得更好。
心中如此想法,但这样的想法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便是淡淡一笑,道:
“多谢丁老师的提醒。其实这个问題的最大问題就在于沒有一个前提条件,你只说我们藏在敌军阵营,却沒有说我们去做什么,也沒有说敌我双方的实力悬殊...许多许多的漏洞,实在令人无法找到一个最精准的答案。”
丁琳闻言,也并未辩驳,而是再次将目光转向韩信,问道:
“韩信,真的是这样么,你真的是在考虑这些,”
韩信闻言,先是冲着杨九天感激一笑,遂冲着丁琳郑重地抱拳一礼,道:
“这些在下都有考虑到过,只是最为关键的一点,这问題太简单,而答案也该是一个最简单的答案,我怕说出來以后,会有损丁老师的颜面。”
韩信此言,确实令人摸不着头脑。就连杨九天都有些看不懂了。
“韩公子此言何意,”杨九天禁不住发问。
韩信冲着杨九天连连摆手,道:“杨公子不必多问,相信丁老师的心中已有分晓。”
果然,杨九天转脸看向台上的丁琳。丁琳满面通红,沒有再固执此事,冲着项庄大喊道:
“项庄,你上來,把这些纸笺发给每一个人,”
“是,”
项庄步伐沉稳,上台接过丁琳手中的纸笺,一一发到每一个人的手中。
所有人都拿到了纸笺,却又不知要作何用途。
第一个问的,是项庄身边那个腰间佩戴着龙形腰牌的贵族公子,“丁老师,这些纸有何用处,”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令人听到他的声音,就不敢对他产生丝毫轻视。
丁琳似乎对这位公子也极为喜欢,用温和的目光看着他,答道:
“写出你们的特长,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