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对方的手臂卸了。
“女侠饶命,饶命啊……”
另外两人一看情况不对,撒腿就跑,蜻蜓几步上去将人拦住,挥起拳头把三人打了一顿,心里的气这才消下去一些。
圆月下,三个醉汉被敲晕过去丢在污水里,有野狗路过,抬起后腿撒了泡尿就跑了。
消下气的蜻蜓回到县衙,仍旧带着凤絮翻墙而入。她们偷偷跑到澡堂外面,听到里面有响动,蜻蜓给凤絮做了个手势,两人就翻墙上了屋顶。
“姐姐,真的要做这种事吗?”凤絮压低声音问她。
蜻蜓只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移开了一片瓦块。
此时澡堂里,三个男人脱得光溜溜的正冲着澡。蜻蜓看的津津有味,凤絮则在一旁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去看。
“姐姐,走了。”凤絮实在不好意。
蜻蜓让她去给这三个捕快衣服上撒痒痒粉的时候,她以为只是简单的捉弄,等蜻蜓把意图说出来,说晚上要带她出来看三人洗澡,她只觉得离谱。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大晚上约人出来看大男人洗澡,这算个什么事情。
“你看。”蜻蜓指着下面说。
凤絮偷偷瞄了一眼,只看到他们光溜溜的膀子,立马害羞地偏向一旁。
“我让你看他们的脸。”蜻蜓提醒道。
凤絮虽然害羞,但顶不住心里的好奇,又看了一眼,下面水气腾腾,朦胧一片,看不真切。
“走吧。”蜻蜓说完,把瓦片恢复原状。
两人下来后,蜻蜓正想跟凤絮讨论这个事,就见凤絮小脸通红,饶是这灯光昏暗也能看到。
“你怎的这副样子?”蜻蜓奇怪地瞪着她。
“我……没、没有。”凤絮连忙摇头。
“看到以后,你怎么个想法?”
“那、那三人倒是壮实,身材不错,而且我看到那处……那处……”
“那处?”蜻蜓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凤絮羞得都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蜻蜓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
“我让你看他们的脸,你、你看……那里做什么……”蜻蜓的脸也跟着红了。
“脸?”凤絮心虚地偷看蜻蜓,匆匆两眼,水雾升腾,还真没看清楚。
“我!”蜻蜓无语问苍天,“我要你有什么用?”
“姐姐让我做这样的事情……不就是为了偷看男人洗澡嘛……”凤絮嘟着嘴说。
蜻蜓白了她两眼,“监狱里关的囚犯都死了,没办法审讯,可我们发现有三个人被替换了。”
“刚才那三个捕快?”凤絮问。
蜻蜓点头。
人皮面具惧热水,接触以后粘性会减弱,还有腐坏的风险。他们用热水洗澡肯定会把面具揭开。
而夏日炎热,身上痒一般都会去冲凉水。蜻蜓让凤絮给他们撒的痒痒粉用凉水冲了以后所过之处会出现疹子,就像山上一种痒痒树的花粉一样,只能用热水溶解。
他们反应过来后,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三名捕快被困山中时沾染到了这种花粉。并不会怀疑这是人为。
要洗热水澡他们肯定会选择这种基本遇不到别人的后半夜。所以蜻蜓才说吃了饭慢慢来看戏。
这么一通解释,凤絮了然地点头,“那咱们现在,要去抓人吗?”
“不着急,这个案子才刚开幕,后面还有东西,这段时间你就暗中观察他们,要是觉得累,选择其中一个就行。”
要是今晚没看到真的刺激的场面,凤絮倒是挺坦然地接下来,可……
“姐姐,有些难为情。”
蜻蜓哭笑不得,她怎么就忘了凤絮肚子里没有弯弯肠子,什么事都需要解释明白呢。
“克服克服,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这里就交给你了。”说完,蜻蜓就在凤絮哀求的目光中离开了。
凤絮不情不愿地看着澡堂,只能找个地方先躲起来。
出了县衙,蜻蜓直奔鬼屋,按照云奉的推测,还有约莫五人逃走了,白天又出了这么一遭事情,这个时候来这边,兴许会有发现也说不准。
果真如蜻蜓猜想的那样,黑暗中,三楼的位置有一团火在飘,时不时印照出几个人影在窗户纸上。
蜻蜓心中一喜,找了个地方悄悄潜入一楼,抹黑扶着破旧的楼梯往上爬,可她一直爬到最顶层,都没发现有火光,这也就算了,连个人影都没遇到。
她索性走到窗户边,探出身子向下看,仍旧什么都没有,想了想,蜻蜓直接跳窗飞下去。
回头看时,鬼火不见了,人影也不见了,一切又恢复原样,仿佛刚才看到的是在做梦一样。
“怎么会呢?”蜻蜓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