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画像,不由得点头认可,“说的也是,这样看来倒是还行。”
“说起来,嫂子身子越来越重,不知道这次怀的是男孩女孩,我希望是个女孩,这样玉白和向书就有妹妹了。”
瑾瑜摸着下巴,道:“应该是女孩……吧……我们家总不能都生男孩,我与大哥是两兄弟,我们玉白是男孩子,大哥再生两个男孩,岂不是阳盛阴衰?”
瑾瑜也喜欢女儿,觉得女儿很乖,儿子就很皮,想想满院子都是男孩子,瑾瑜一个头两个大。
“冬青,如果你愿意,咱们以后自己生个女儿吧。”
冬青白了瑾瑜一眼,“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生儿子还是生女儿由不得我们说了算。”
瑾瑜一摊手,叹息道:“如果生下来是儿子,那我们也只得硬着头皮挨着,只要像你就什么都好说。”
说归说,瑾瑜对冬青生孩子依然心有余悸,不太敢再经历一次。
对于孩子的烦恼,瑾瑜彻底想开了,果然沟通才是正道。
没有什么是与冬青谈心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谈心之后来一发,保证药到病除。
过了年,瑾瑜觉得自己又老一岁,这光阴还真就似箭,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二月份春闱要开考,晋安从去年十二月左右就陆续挤满前来应试的举人,包括今年新中举的和上一次没考中贡士的。
翰林院与礼部忙得不可开交,又是考场又是考题考官的,还要做平时日常在做的事。
李林一月底从江南回到了晋安,带回一车队满满的货物,冬青给车队发了福利,叫车队的人和李林去好好休整。
之后带着小圆将货物清点搬到铺子里,让原来的掌柜和伙计回来开张。
李林回家睡了一天,把自己收拾体面了,才找到冬青汇报细节。
李林成功的晒黑不少,虽然跟炭还是有些差别,但也不远了。
“郡主,这次我们从晋安带出去的货物尽数卖光,一路上这个州买那个州卖,拢共赚了八万两,从江南带来的货物清单在这里,一路上的收支明细也在这里。”
冬青接过李林递交的账本和清单,没有细看,将手边的盒子推给李林,道:“打开看看,我与瑾郎送你的。”
李林愣了一下,打开盒子拿出来看了看,这是一个庄子的地契和一个七进的大宅的房契,钥匙也都在盒子里。
“这个使不得,郡主对李林的提携之恩已如山,后来又给诸多好处,待我一家如亲人,没有郡主便没有如今的李林,我又怎么能收郡主如此贵重的东西?”
冬青摇头道:“不,这是你应得的,若是没有你与小圆,靠我一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入正轨,你以身家性命效力,又怎会受不起?”
冬青还记着李林之前因沈家而受的伤,那丑陋的疤痕要伴随李林终身。
李林这些年的变化和成长,冬青全都参与了,对冬青而言,李林小圆与亲人已没有太大差别。
“收下吧,带上聘礼去将军府提亲,汪将军和他的夫人不是胡搅蛮缠之辈,你真诚些就行了。”
李林捏着地契站了片刻,“如此,李林谢过郡主大恩大德,日后定为郡主赴汤蹈火。”
“虽然我知道郡主没有汤给我赴,也不会有火需要我蹈,但这句话顺口,郡主知道我的决心就行了。”
冬青无奈,笑道:“我知道,你去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