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出神。
下了整晚的雨终于停了,阳光透过厚厚的布艺窗帘,将房间微微照亮。
作者有话要说:
年上今日腹黑份额:两套睡衣搁在衣架上√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很成功了。
(小姐姐:是对喜欢的人的试探,才不是腹黑呢哼)
唔,今天会有小可爱给我意见吗?
第10章荷尔蒙
睡梦中倾瑶朦朦胧胧感觉她搂在江远腰上的手被握着慢慢放到身侧,随即江远“咦”的一声,将手贴在她额角,跟着便起身离去。倾瑶想睁开眼看她,眼皮却紧紧黏连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江远回到她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放柔了声音唤道:“阿瑶,先起来,我给你量个体温。”
量体温?倾瑶听出她语带焦急,又勉力挣了挣,终于半张开眼,含糊应道:“阿远……”一开口声音低沉喑哑,吓了她一大跳。
江远不让她再多说,将温度计探入她口中,解释道:“你好像发烧了。”她很是懊悔,若她能带把大一些的伞出门,又或者不绕那第二圈……不,若是根本没带她坐什么环城公交就好了。
倾瑶不想叫她担心,连忙说着“没有关系”,话一出口变成了“唔唔唔唔”。
江远朝她笑笑:“这么说话不费劲吗?你嗓子都哑了,还是歇着吧。”
倾瑶听话地安静下来。江远从她口中取出温度计,仰头在阳光下查看温度,一边喃喃道:“是低烧,是药三分毒,退烧药还是先不吃了……”她表情一松,跟着又蹙起了好看的眉,“不过还不能完全放心,我去拿酒精给你擦身。”
捧着江远给她的杯子喝了大半杯水,倾瑶有些窘迫地跑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微微红了脸。
江远疑惑地看她:“怎么了?”
青春期的少女对生理变化格外敏感,连着想了几个生理期比较隐晦的说法,倾瑶还是害羞,只摇了摇头。
“那你坐好,”江远晃晃手中的酒精瓶,“这样烧退得快些。”
想象了一下江远在她身上挨挨擦擦的场景,倾瑶抿了抿唇道:“要不就算了吧,我大姨妈来了,用被子捂一捂估计也就好了。”
江远没再坚持,抱来一床厚被子,严严实实将她裹好,手贴在她小腹轻轻揉着问道:“疼吗?”
“啊?噢,不疼,没事的。”隔着被子传来的碰触那么温柔,令她恍惚不已。
“咕噜——”这一打岔,两人才想起还未吃早餐。
“你就这么坐着吧,”江远一本正经,“别掀被子了,多麻烦,我喂你吃。”听似有理,实则全是歪理,毕竟刷牙的时候她可没法把倾瑶裹成个圆球。
倾瑶有点不好意思,却没有拒绝,就着江远的手小口咬着早餐。能这么照顾她的人除了家里人就只有江远了,但这两者又有些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她说不上来,也许是心里那一丝丝的甜。
倾瑶这一低烧,行程便搁浅了几天,直到江远确信她完全复原才宣布出发。两人将创意展上的特色小吃品鉴了一番,又动身去了邻省看海。待她们将名山大川挑着走了一遍,暑假也过去了大半。再回来的时候,原本肤色白晳的倾瑶变成了熊猫。
倾瑶感慨:“阿远,你可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怎么你就晒不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