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一抽打下去,最终凭着一腔热血拿下绣球“强取豪夺”了海力斯那位文官出身的父亲。
塔拉也曾在这高台上摘得绣球献给了草原上最漂亮的姑娘,那时的他还年轻俊朗,意气风发,一腔热血护着他的国,一边带休戈这个熊孩子一边嫉妒着他恩爱的兄嫂。
那个名为乌雅的姑娘是安格沁的亲族,她有着世上最明亮的眼睛和最甜蜜的笑容,他们眷侣成双,伉俪深情,直至那场天灾将乌雅生生从他身边夺走,自那之后他身旁就再也没有留过任何一个人。
塔拉掩去眼底的怆然,神色上仍是毫无破绽,他是个寡言少语甚至于固执过往的人,但他从不因此缺席这一场合,他看向那群跃跃欲试的年轻人,许多人身上都有他当年的影子,安格沁尤其如此。
穿了一身褐袍的少年有一双和乌雅相似之极的眼睛,安格沁察觉到他的目光便正大光明的看了过来,少年人心里想着什么他最清楚,不再年轻的男人因而抿起唇角收紧了指节,一时间竟想去将他从台边扯回来。
萧然同样迈步去了高台边上,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换衣衫,还是穿着那身纯白华丽的祭祀长袍,他像是落入凡尘的神明,孑然一身站在泱泱众人之间。
塔拉一再看向休戈,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才拧着眉头挥手让人击鼓,鼓点一响便是争先恐后的意是无法掩饰的,即使她恭恭敬敬毫不逾越唤他殿君,又在三步之外单纯之极的给休戈敬酒也不行,萧然鼓着腮帮子直起了上身,他劈手夺过休戈的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穿肠入腹,化作带着醋味的野火烧遍了他的灵台。
他扔下酒杯转身去吻了休戈,手边还放着红绣球的男人瞠目结舌的被他揪住了领子,萧然吻得又凶又急,毫无征兆的独占欲在一瞬间催使平时寡言内敛的青年化成了一只蛮不讲理的小恶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