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双凤目紧紧盯着他,芷宁是她的软肋,她只能妥协。
萧居瑁等的就是这句话。
“条件很简单,只要您答应,萧芷宁的婚事,朕绝不插手。”当然他本来就没打算插手。
“你说。”
“父皇还在时,有次乌凤国遣使来访,还送给父皇一些奇珍异宝,父皇便将其中的紫凝脂赐给您了。”
太后眉头一松,“你要的只是紫凝脂?”
“不错。”他不贪心,真要说起来,他这也算是行骗了,虽然有些下乘,可他暂时还想不到其他光明正大的方法,索性就利用太后的慈母之心。
“那是先皇送给哀家唯一的礼物。”太后面色索然。
萧居瑁不由得想起母妃,父皇还没送过母妃东西呢。
“东西在宁禧宫库房里,哀家让常连去取。”
萧居瑁却摇了摇头,“太后,您能否亲自去拿?朕陪同左右。”
他总觉得常连阴森得紧,小时候没少被他吓到,紫凝脂事关性命,他需得小心谨慎。
太后一愣,见他神色坚定,便颔首带路。
两人出了佛堂,往库房方向走去,镡时观等人不明所以,只好留在原地等待。
不多时,萧居瑁与太后一同回来,镡时观见他脚步轻快,眸光明亮,也不知他是遇上了什么好事。
“哀家已经做了该做的,还请皇上不要忘了自己的话。”太后留下一句,便握着萧芷宁的手重新进了佛堂。
萧居瑁嘴角微微翘起,道:“回静泉宫。”
刚回到静泉宫,萧居瑁就坐到床上,仰首看着镡时观,微圆的眸子带着笑意。
元宝刚睡了一觉,见到两个主人回来,立刻扑到萧居瑁身上,在他怀里这儿踩踩,那儿踩踩。
镡时观倒了一盏温茶,行至床边,递到他唇前,“口渴了吧?先喝些茶。”
萧居瑁张嘴抿了一口,“你就不好奇我跟太后干什么去了?”
镡时观将茶盏捧在手里,眉目俊朗温柔,“估计是好事。”
萧居瑁也不卖关子了,直接从宽大的袖中掏出一只做工别致的锦盒,“打开看看是什么。”
镡时观将茶盏放下,接过来,甫一打开,便见眼前紫光流转,接着渐渐淡了下去。盒中之物,大小不过掌心,乍一看去,仿若极漂亮的紫玉,可定睛一瞧,却能发现这物质地比玉要软得多。
“紫凝脂?”镡时观盒口一盖,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担忧,“你答应太后什么了?”
萧居瑁心头熨帖,也不枉他厚下脸皮将这物骗来,他抱下元宝,站起身来,故意道:“太后说,只要我放了林墨,她就交换。”
镡时观眉头紧锁,“送回去。”林墨此人意图谋反,放出来实在太过危险。
萧居瑁噗嗤一声笑了,他伸臂环住男人腰身,在他唇上啄了一记,眉眼弯弯,“骗你的,我只是答应太后不去插手萧芷宁的婚事而已。”
“当真?”
萧居瑁瞪大眸子,“朕骗你做什么?”
“陛下方才不就骗了臣。”镡时观将锦盒放在床边,伸手回抱住他,在萧居瑁的轻哼中俯首下去,吻住他饱满润泽的唇瓣。
萧居瑁闭眸与之缠绵在一起,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彼此心跳交织,相濡以沫,舌尖嬉戏共舞。
萧居瑁自从上次初尝禁果后,就没再与镡时观行周公之礼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