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如今看来居然是他猜错了?
“那巫珩被杀前夜,你何故在醉香居失意饮酒?”
陈锋虽不知萧居瑁到底是何心思,不过还是老实回答:“那日在白龙寺,微臣曾言一故友被蔡立害死,微臣饮酒那日便是故友的忌日。”
萧居瑁这下完全弄明白了,敢情他一直想岔了。怪不得第一次问陈锋为何饮酒他不愿回答,原来是心中痛楚不愿道出,如今蔡立已死,他也算是了了心愿。
“咳,那你便与丁姑娘切磋一二吧。”
陈锋与丁然离萧居瑁他们远了些,未拿武器,只是拳脚之争。
陈锋在军中历练这么多年,深知如何用最巧的劲杀掉敌人,以便在战场上省力。
而丁然,被困后院多年,经沉石锤炼,身法极快,变幻莫测。
两人在技巧层面,旗鼓相当,但,丁然还是更胜一筹,胜在心思细腻,胜在冷静沉着。
陈锋上过无数战场,内心一直充满可以做,还能领朝廷俸禄,这实在是天下掉馅饼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拒绝?
“多谢皇上隆恩!”
“不过,萧凡要是教不好,你可是要担责的。”
“请皇上放心,民女定会悉心教他武功,以他的资质,定会进步神速!”
萧居瑁笑了笑,“还自称民女?”
丁然反应过来,“微臣定不负陛下所望!”
萧居瑁满意地笑了,即便他明知此举会引发许多风波,可他还是决定做了。
这时,周硕忽然打开门,问陈锋:“这是你们训练营的兵吧?这段时间需要静养,这人要放在哪里?”
屋内蒋凌悲呼:“那我出训练营的日子岂不是遥遥无期了?”
陈锋神色不动,回周硕:“我将他放在我府上,您开个方子,我照着上头买。”
周硕从屋中取来准备好的药方,交给他,“这只是内服的,至于外用的,”他从一旁的柜子上取下一瓶药,“这是抹在伤处的,每日早晚两次即可,切记,不能乱动,也不能行房事。”
蒋凌无语,他都这样了,还怎么行房事?
周硕咳了一声,“承受也不行。”
这下轮到陈锋尴尬了,他再混账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那什么吧?
他将药方和药瓶一一收好,道:“今日来得匆忙,诊金没带,等回府后,我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