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连蔡立都没有,唯一知道如何开锁的锁匠已经死了。”
“那如果将那锁摆在技术好的其他锁匠面前,你觉得能不能开?”
丁腾想了想,“应该可以,不过,前提是然然能出了蔡府。”
这就是两相矛盾的事情。
丁然出府才有可能打开锁,可是丁然根本出不了府;锁匠进府也有可能打开锁,可是锁匠根本不可能入得了蔡府。
帐内氛围凝固,只剩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忽地,帘帐被人从外头掀起,一高大挺拔的男人踏步进来,刑楷睁目望去,正欲行礼,就被阻了。
“如何了?”镡时观一袭玄衣,身上携了丝夜晚的寒意,来到丁腾面前。
刑楷道:“他要丁然安然无恙,才肯提供罪证,可您也知道,救出丁然,实在太难,除非将她的脚链解了。”
丁腾望着镡时观,听刑楷这样的级别还用敬称,不禁好奇起他的身份。
“你是谁?”
烛火摇曳下,镡时观眉目深幽,“你不信任我们,我们自然也无法完全信任你,毕竟,你替蔡立做了这么多违法乱纪之事。”
这就是不打算告诉他身份了。
丁腾闻言,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便面露愧色,低首下去。
“只要能保证我女儿的安全,我什么都说。”他要是现在说了,蔡立知晓,绝对会一时间杀了然然泄愤。
镡时观凝思片刻,“好。”
云霄山庄,萧居瑁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就见到面前一张英俊的脸,眼下有些青黑。
他之前给自己熬药,一宿未眠,今夜又去了军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猫陛下往镡时观身边挪了挪,脑袋搁在他肩膀处,嗅着男人身上的淡香,重新入眠。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刚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镡时观就推门而入,见他醒了,便将他抱起来,还顺手将他落在被面上的毛捻了干净。
净面,揩齿,喂食之后,猫陛下鼓着圆肚子,由着镡时观给他按揉,惬意地眯起双眼。
“丁腾说,只要丁然无性命之忧,他就作证。”
萧居瑁皱了皱脸,要将丁然救出来不难,可要是将那沉石一起弄出来就不简单了,除非解开她的脚链。
“若是有钥匙打开她的锁链,凭借她的功力,想出府并不难。”而且丁然日复一日拖着沉石走动,估计功力会比以前更胜一筹。
萧居瑁在他掌心掏了掏,钥匙朕可以带进去,可是从哪里弄到?
“没有钥匙,需得让锁匠亲自瞧一瞧,方能配得出来。”镡时观顺了顺他的毛发,“刑楷已经问过锁匠,若是有钥匙的模具,倒也可以配出来。”
模具?萧居瑁没接触过这些东西,并不很懂。
“有种树胶,加热后可以变软,到时放入锁孔中,待它冷却凝固后,便可取出。”
萧居瑁这下明白了,取出来之后的树胶就会是钥匙的形状,到时候只要找人打造一模一样的就行了。
好,东西准备好,朕今晚就去。
镡时观也知此事除了萧居瑁,无人能轻易做到,所以他虽然担心,但还是只能准备好东西,跟着萧居瑁一起,交给戴婧。
因为丁腾被抓,蔡立心情极为烦躁,对丁然的院子也增设了守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