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看走了眼,”他不顾雾桐那狐疑的神情,顺手握住后者的手背,“经此一事,我也看透了,其实你才是与贱内相似的人,不为为人处世之道,只为这份由内及外的骨气。何不跟着景叔我,回景府过好日子?”
雾桐一愣。
(哼,缘央看腻了,就轮到我了?)
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直言道:“景叔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拒绝。”
突然间,门外“咔哒”一声,似乎是有谁路过这里。
景大爷有些急了,当初缘央拒绝了他,现下竟连雾桐也不愿同他走。他忙劝道:“你若继续与缘央一同经营骰柏院,那充其量就是过个凑合,若哪天突发变故,没准会连饭都吃不饱,何不跟景叔走,好好地当一回大少爷?”
“您帮助过我们,我自然是万分感,尚琐离便知自己没有猜错,于是补充道:“不必疑惑,这种事,从你们两人平时相视的眼神中便可看出。”
“公子,我们……”齐岸上前一步伸出手,支支吾吾道。
尚琐离神色自然地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稍停片刻,缓缓说道:“这复国之计由我一人而起,别人的想法,我自是强求不来,你们若是希望来个安稳,那遵从自己的本心即可,有何不好意思的?”
只见齐岸和黎音的脸上虽挂着笑意,身体动作却很僵硬。尚琐离的话说得过于突然,他们一时半会儿倒没缓过来。
“你们若愿意,我可与双成商量,让他和裘公子为你们二人办一场婚礼,反正最近喜事连连,不如一块儿办妥了过个瘾。”
“这……!”
早一阵子,齐岸与黎音便希望能找个机会,委婉地告诉尚琐离,他们两人希望脱离复国大队。但尚琐离复国之心太过坚决,几乎不容旁人质疑,他们一时半会儿便怎么都无法将心中所想说出口。现下,尚琐离竟自行将他们的想法说了出来,如此绝妙的机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