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
货仓里的其他人都愣了一愣。
——萧定在打什么主意?他们之所以闯进货仓,就是因为这里人少,若这胖子是个不顾路人性命、随意践踏生命的家伙,那进货仓就是避免牵连无辜的最好办法。
现下这胖子,大概是在闯进货仓的途中没有遇到路人,也就没取他人性命。
然而,萧定这时候大喊大叫的,把路人都给引了过来,那可就保不准有什么后果了。
卿如仕、齐岸和缘央皆听到旁边传来了杂乱细碎的人声,不一会儿,这货仓里就挤满了来琴馆参观的客人,大多是约莫双十年华的大家闺秀。
“讲不讲理,讲不讲理!”萧定一副很很是奇怪,似怒非怒,但他最终还是点点头,在外头叫了一辆马车,让车夫送自己去客栈。
踮,踮,踮。
萧定鬼鬼祟祟地,想趁卿如仕和缘央聊天时,偷偷溜走。
“少侠请留步。”
萧定汗毛一竖,只见齐岸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跟前,拦住了去路。
(“又是秋棠公子啊,快请坐快请坐!”)
卿如仕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他耳舟上的窃言散,在这么一大段时间内全无动静,想来是尚琐离在他离开四合院后,便连琴也不弹,改去看书了。
窃言散安分了这么久,却突然传来一阵粗犷的男声,没把卿如仕吓了一跳,想着尚琐离这是跑到谁家府上参加宴席去了吧。
(“郑大人这就不必了,我这次来,实在是有重要的事需要同大人商量。”)
谁知,这所谓“秋棠公子”的声音,赫然就是尚琐离的声音。
秋棠……?
卿如仕叹了口气。玉笙,你这是起了多少个化名。
(“哦,不妨说来听听?秋棠公子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