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人推进卧室仍在了床上,许诺抬起胳膊支住了罗烈向下压来的上半身“罗烈,我明天还得上班!”声音有些发抖,带着淡淡的祈求。
罗烈笑了笑翻了个身躺在了许诺旁边“今晚我表现的不错吧?”语调有些上扬,似乎还带着一些撒娇的意味。
许诺轻轻往外挪了挪身子,这话也不知如何去回答。
“不过,你表现的可不好!”罗烈侧过身子,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掀开了许诺的t恤揉着许诺的肚皮“一点都不好!”
许诺僵在那里也不敢随意乱动,紧张的肚皮都有些硬了“是么?”
“当然,那小丫头,脸色都不好了!”罗烈凑在许诺的耳边轻轻的说,手又向上挪了十几公分。
许诺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那只作乱的手拽了出来,坐直身子,跳下了床!
“你要去哪?”身后响起罗烈的声音,一点温度都没有,无波无澜。
许诺顿了下“晚上喝多了,去洗手间!”
“快去快回!”罗烈的声音似乎恢复了几许温度,许诺急忙应了,也没敢多耽搁,洗了手就急忙出来,前后不到三分钟。
罗烈不知何时带了付眼镜,正靠着床头上翻着一本书,看到许诺出来,笑着问了句“不洗洗澡?”
许诺急忙点了点头又折回了洗手间,站在洗手间里看着不属于自己的洗漱用品,也不知如何是好。
很快传来了敲门声,许诺急忙转过身子,罗烈拿着一套睡衣站在门外“我这没来过外人,也没被其他人的东西,洗漱用品柜子底下就有新的,睡衣你先穿我的,等明天再买新的。”
许诺急忙走上去把衣服接了过来,想去关门,却发现罗烈没有走的意思,一时间又开始慌乱了起来。
罗烈挑了挑眉毛,帮许诺把洗手间的门关上。许诺站在门内听了几分钟,确定罗烈真的离开,才轻轻拧上洗手间门锁,小心翼翼的把衣服脱了,拖掉外套才想起没有换拖鞋,又实在不想出去,只得把门开了条小缝,把鞋子扔了出去,而自己只能光着脚淋浴。等洗完澡再开门时,放在门口的运动鞋不知什么时候被拿走了,一双干净的拖鞋摆在了哪里。许诺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急忙擦干了脚踩了上去。
卧室里罗烈依旧靠着床头看书,看到许诺回来,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眉心“去,把头发吹了!”
许诺摸不准罗烈到底意欲何为,只等转身去洗手间找出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再出来时,罗烈正在等他,看到许诺出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睡觉!”
许诺唯唯诺诺的应了,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过去。
罗烈从被子底下伸长胳膊圈住许诺的腰,把人捞进自己的怀里,许诺微微挣扎了下“罗烈明天周一,我真上班!”
罗烈回身关掉了台灯“睡吧,明天我也要早起!”
罗烈真的很忙,各种手续,各种关系,各种文件,即使财务预算上有小齐,施工方面有小乔,图纸上也有李兰迪帮着把关,很多事情走下来,也感觉生生被剥了层皮。
即便如此等动员拆迁时,还是出了问题。很多半路离家的年轻人得知老城区改建后也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里钻了出来,阻挠着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在合同上签字,更有甚者,签了名按了手印的合同也是不认的。这些人也不打工了,也不上班了,每天早上拎着装了几瓶矿泉水,几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