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吧!”
林醉笑了笑,眼神淡定“你说什么了?不是,都是我在说么!”
兰丹植开心的笑了“林醉,我喜欢你,我要追你!”说完把林醉按在床上,拽过被子给盖好,还掖了掖被角“你等我啊,我去给你买点吃的。”说完就往外走,走到门边,看着林醉说道“我看光你了,我得负责啊,还有啊,你没我大!”
林醉感觉哄的一声,脑瓜仁子直跳,好像又烧了!林醉觉得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烧虽然退了,但是身子虚啊!于是翻了个身,暗咐到当老师真是个不容易的职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传道授业解惑还得负责学生的心理健康教育,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折腾折腾再折腾!
四月初,二院一位被救治了二十多天的男子最终被以脑出血的病因宣告死亡并在未及时通知家属的情况下进行火化,在急救室外等了几天几夜的家属最终接到仅仅是一塑料袋的骨灰和一张死亡告知书。
该男子年迈的老母亲终于崩溃并直接晕倒在急救室外,追随了儿子的脚步,死因到真符合了脑出血的病因。男子不满十八岁的儿子举止一张用红色钢笔水写满字的报纸在医院大门前长跪不起,几分钟后被两个穿制服的人带走后下落不明。在父亲头七的那天,其十二岁的女儿脑袋上缠着写着血子的白布条抱着装着父亲和祖母骨灰的两个罐头瓶学着哥哥的样子跪在了医院正门前主干路上,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的点燃一张张的冥币,无声的等待。
那天晚上,林醉推开临时教室的门看着下面几十个学生愤怒的面孔,渴望真相的眼神,却只能无奈的机械的重复着动员讲话。
班级在安静了十几分钟后,终于有人举起了手,然后,其他人一个个举起了手。没有说话,没有人提问,林醉不知道如何解答,他第一次对他的职业开始了质疑。那天,林醉是逃出了教室,狼狈的跑回了宿舍。
宿舍里兰丹植一身戎装,英俊帅气。肩膀上的一杠三星折射着白炽灯惨淡的灯光晃的林醉不知所措。
林醉笑了,拍了拍兰丹植的肩膀,轻轻地吐出两个字“恭喜”!转身离开时却被兰丹植抓住了手腕。
“老师,我错了么?”那一向骄傲的青年流露出孩童的迷茫。
林醉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侧着头看着青年渐渐磨出棱角的脸庞,咧出了一个比较自然的微笑“你知道你做什么么?”
“我忠于我的国家!”青年坚定的回答!
林醉想抬起手去拍青年的肩膀,却发现胳膊沉的险些把自己拉倒,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没错!”然后转身,离开,关门,穿过昏黄灯光下的走廊,走进无边黑暗的街道。
林醉站在马路对面,看着空旷的几道,那个小女孩瘦弱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更别提那纷飞的纸灰碎屑。
林醉想喊,想哭,想咆哮,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理由!
你,我,只是这个社会机器的一颗无关紧要甚至可有可无的螺丝钉,松了,紧一紧,坏了,根本没有人愿意付出时间去修理。只能被扔进人间的炼狱,融化,重新锻造,锻造出符合历史车轮的轴承。
林醉,抬着头看了看天空,乌黑乌黑,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可是路灯很亮,亮的是那么冰冷,一阵风吹过,不知带着何处流浪过来那孤魂野鬼的呢喃。
林醉笑了“马克思是我的信仰!唯物主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