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是同样的,寝室其他人昨天便走了俩,上午又走了一个,现在就是他俩了。许诺是明天下午的车票,沈铎是后天上午的飞机。
俩人一路嘻嘻闹闹,推开寝室门的时候还在争论是在寝室看电影还是去网吧打游戏,可推看门,就都安静了。
许诺的床上趟着个人,肚皮上还盖着许诺的枕巾,此时已经睡着了。
许诺走了进去,试着叫了句“兰丹植!”
这三个字似乎是句咒语,解了沈铎的定身咒,沈铎冲了过去,将床上的人拽了起来,拼命的摇晃,一边摇一边喊着“我草你妈的兰丹植,你他妈去哪了!”
“我草!”兰丹植显然睡的很熟,脸上还有压出来的红印子,被沈铎摇的跟风中的芦苇似的,差点没被摇散了花。
许诺急忙把沈铎拉到一边,去拍兰丹植的后背“你轻点,他血糖低,起来时本来就晕!”
沈铎听后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站在一边红着眼圈看着兰丹植,也不敢说话了。
兰丹植低着脑袋揉了会太阳穴,才抬起头看俩人“我靠,你们俩没走啊!”
许诺从抽屉里找了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水果糖,剥掉糖纸塞进了兰丹植嘴里“你死哪去了,电话号也消了,□□给你留了多少言,你也不回,什么意思啊你!”
沈铎也有许多话要问,炸了张嘴,看着都有些炸毛的俩人,选择了闭嘴。
“我不是就看到了□□留言才来找你们的么,谁知到你们今年放假这么早,我来的时候其他寝室都走没了,我还以为你们也走了呢。”说完指了指许诺上铺“上面,没人?”
许诺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上铺,那上面绿色的垫子上什么都没有,似乎还在等着它曾经主人回来,没有任何人往上面摆杂物,就连靠门一直嫌走廊有风的老大都没搬过来,大家都有意回避兰丹植退学这一事实。
“没有,导员一直没安排人,宿管估计也忘了吧。”许诺敷衍的回答,实际上第二学年开学,舍管曾安排个转专业的学生过来,只是那个同学在住了一周后,敏感的感觉得寝室其他五人对他的排斥,聪明的卷着铺盖走了,从那以后,再没有其他人来插足了。这个铺位大家也想摆些杂物,可是都会被沈铎给收拾下去,寝室其他人也理解,屋子里再乱也不会去占用那个床位,那个柜子。
“丹植,你,这一年,干啥了?”沈铎终于插了空,问了出来。
“上学啊!”兰丹植回答的很轻松“年纪小还是有优势的!”
“上学?”许诺愣了下,接着问。
“改了名字,回去复读,这不,上午才填完志愿,我下午就来找你们了!”兰丹植拍了拍许诺肩膀“小爷讲究吧!”
你讲究,你讲究个屁!许诺翻了个白眼,一年了,别说回来看看寝室的兄弟。就是是电话了,连个短信都没有!你是不知道,林醉上课上点名还总点你名字,沈铎更是把你留下来的那盆花当爹供着了!老大一打热水就想起你了,现在宁可拿凉水洗脚,都不去水房了!
许诺给了兰丹植一下“讲究!真讲究啊!兰二少,要是我们不是因为选修多留了一天,你呀碰不见我们,是不是真打算和哥几个相忘江湖了!”
两不相欠,才能相忘江湖,沈铎笑了笑“丹植,这一年咋样?”
“还成,小爷底子好,今年怎么说也不能少六百了!”兰丹植仰着脑袋,眼神里带着淡淡的傲气。
“行啊!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