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天起,他再不敢乱喊小家伙们傻狗,要不哪天三个小家伙有样学样,不分场合的喊他大傻狗,那可就好看了。
为了跟小家伙们搞好关系,姚祺年不但不再喊傻狗,还成天把宝挂在嘴上,老大是大宝,老二是二宝,老三就是小宝。
当然,小家伙们如果高兴了,也会喊姚祺年:年宝儿。
总得来说,父子四人相处的还算愉快,特别是过完年之后,姚祺年总带他们回乡下,山上掏鸟窝,水沟里摸鱼,挖蚯蚓钓大虾,成天糊得像个泥猴子。
姚祺年没打算把他们当姑娘养,所以对此基本放养不管,他还有别的事要做。
开春之后,原先的老生产队小学被翻盖一新,姚祺年出钱给他们盖了两层水泥楼,还拉了院墙,铺了操场,篮球架、乒乓球台,别的学校有的,他们都没缺。
除此之外,村里通往乡镇的主干道也在铺着,就连生产五金的机器和模具也都从大城市运了过来,被暂时安置在老生产大院的粮仓里。
机器和模具送来的这天,全村人几乎都一窝蜂的聚到了生产大院,脸上带着兴奋之色,闹闹哄哄的说着问着,在姚祺年印象里,这种“盛况”只在没分地单干之前出现过。
“安静,都安静点!”姚书记把旧喇叭都翻出来了,中气十足喊道:“先听我说几句!”
大家伙儿渐安静下来。
“今晚咱们开大会!现在先散开,晚上等我开喇叭通知,全都来,我有重要事商量!”
“是啥重要事?”有人按捺不住的先问。
“先不说,都散了,先散了!”姚书记红光满面的补充:“对你们来说肯定是好事儿!”
大家伙儿一听,都来了精神,忙各自回家烧晚饭,既然是好事,那可得赶早了来!
傍晚六点刚过,陆陆续续有村民肩扛长条凳,拖家带口的来生产大院。
这个点,村委会的几个委员也在忙活,妇女主任劳大姐负责安排这次大会的场地布置,她从小学借了几组桌凳,坐南朝北拼凑成一长排,刷搪瓷缸泡茶,依次序摆上桌。
最中间的位置肯定是留给姚记的左右
劳大姐拿不准主意,偷偷问姚书记。
“那还用说?年娃子呢,你看到没?喊他过来,坐我右边。”姚书记想也不想就道。
听他这么说,劳大姐偷偷瞧眼王福堂,村里的二把手,这会儿已经拉长了脸。
当然,此时姚祺年还不知道村委会的那些烂七八糟事,姚书记让他坐他就坐。
到七点,村里人差不多全都到齐,大家伙儿或坐或站围成三面,把姚书记等人包绕在正中间。
大宝二宝小宝被宋明好带着,挤坐在人群里,正好跟姚祺年坐正对面。
贡付姐带着七斤和六斤挨着宋明好坐,五个奶娃站在一块,叽叽喳喳说不停。
小宝可激动了,两眼叽里咕噜看,短胳膊努力往前伸,指着姚祺年,对身旁的六斤道:“那是我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年娃子:小傻狗,老子厉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