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走人,要么付出行动。”华宵眼里的漠然刺得她眼睛疼,他弯下腰,脸凑近她耳朵旁边,“你以前,不是很擅长取悦我吗?”
“啪!”安昕陡然伸过去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从凳子上站起来,目光狠狠的盯着他,气得浑身发抖,“华宵,你变了。”
“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尘不变的,不要动不动就拿这句话评价人,你不够格。”
安昕控制不住,滚烫的眼泪就从脸颊上滑下来,她迅速擦掉眼泪,转身要走,透过玻璃幕墙看到走廊外面有人经过。
脚步噶然停止,转身朝华宵走近,强硬的压住不争气的鼻音,用威胁的语气说:“好,你不是要我吗?没问题,我可以啊。”
说完,手就去解呢子大衣的扣子,啪啪几下解开领,把衣服往地上一扔。
“你干什么?”华宵冷眼看着她,安昕很满意他余光里的讶异,继续脱掉羊绒毛衣,发出冷笑:“在这里吗?还是换个地方?我随意,你挑。”
毛衣被她扔掉,因为毛躁的摩擦短发竖起来,安昕手还在继续往里面的衣服抠,眼下只剩一层打底衬衫。
走廊外间断有人影经过,玻璃是隔音的,外面人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幕墙上有百叶窗帘遮挡,发生什么事没那么轻易看到。但视线还是隐约能透进来。
华宵知道她故意用的绪,她退缩了。
她衬衫还没全解开,就被他单手扛起,带进办公室边厅的改装卧室。
上了锁,外面的视线透不进来,他轻而易举就把她剩下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这是她爱的男人,就算他用这种理由要她,又怎样呢?
没有名义,没有承诺,那又怎样,能在他身边就好。
安昕试图迎合他,放松了自己就拿手去触摸他,然而华宵的强硬粗鲁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与其说他在吻她,不如说用咬,他的手掌力气那么大,每一下抚摸都是蛮力揉捏,她被他弄得到处都疼,最后不得不拳打脚踢的抵抗。
“放开我,不要这样子对我……不要不要啊!”她被吓哭了,感到他身下的灼热巨物深深顶着尚未做好准备的花蕾,死命扭动着身体抵触他的进入。
“华宵……”
她哭着求他,他才从她身上起来,终于放开了她。
“想挑战我的耐性,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的冷漠和野蛮她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来,一回想脊背都会发冷。从他办公室出来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拉下衣襟,脖子,锁骨和肩膀,零零点点都是淤青和发紫的咬痕。衣摆上提,肚皮上的抓痕还能看出他巴掌的痕迹。
她皮肤瓷白,一点伤痕就显得劣迹斑斑。
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让自己平复了许久才下来,肩上,腰上和腿上,每走一步伤痕处都被牵扯,疼痛感再度侵袭着她。
下身因为刚才剧烈的摩擦酸疼不已,安昕走得有点累了,终于在庭苑的花坛边蹲了下来。
天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