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宵脱下西服外套给她扣上,把人从酒店抱了出来。安昕昏迷不醒,华宵在车上拿医药箱给她额头,肩膀和脖子上的伤口做了处理和包扎。
这是他曾经的女孩。
即便她的母亲夺走了他的父亲,可她又有多少错?
看到她身上血迹斑斑的伤口,虽然不到触目惊心,落在她细白幼嫩的肌肤上显得很是残忍,华宵气的快昏炸了。
洛杉矶金融中心的威尔汀套房酒店。顶楼是华宵的年包套房,进入大堂一张脸卡刷通了前台的关卡,快速的拿到了一张空房的门禁卡。
安昕渐渐醒过来,药效还没有过去,嘴里哼哼唧唧的念着什么,伸手就扒掉身上的衣服。
华宵在阳台打电话,保镖在a料理店的包间拿到安昕杯子里的水样本,查出十倍的药剂量,难怪安昕会发作的这么厉害。这个程度的量,能让人脑充血或窒息而亡,她能保持意志到这个地步……
听到卧室里传来碰撞声,华宵脸色变得更沉,转身跑回去,安昕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从床上滚到冰凉的地板上,四处翻滚。
她微微启唇,弹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想方设法给自己降温。
“救我……”她低低呢喃,带着无限娇媚的微喘,华宵抑制住叫嚣的身体某处,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把人放进浴缸,喷淋开到最大,10c的秋天拿冷水冲了她一身。水淹没她的身子,安昕没了力气,躺在水里睡了过去。
华宵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面对她的身子却还要做这样的事,比做什么都累。最后摸摸她的额头,已经恢复正常体温,才把她抱出来擦干净,裹上浴袍放回床上。
坐在床沿,把她脑袋放在自己腿上,拿热风给她吹头发。刚才他已经做好打算,如果冷水澡都不行,他只能拿自己的身体当解药帮她了。
她安静的闭着眼睛,浓密上翘的眼睫毛像蝴蝶翅膀,被吹风筒带出的风扫的一摆一摆。脸上的苹果肌恢复光泽,红唇微肿。刘海被风扫起,露出圆满柔和的发际线。
起身要去洗澡,安昕搭在他腿上的手紧了一紧,眉头一皱:“华宵……”
心底像被弹起一根弦,紧绷绷的。
“不要离开我……我没有喝酒……”她低声呓语,翻了个身往里面挪,嘴里还念着:“我没有……”
华宵分不清此刻对她的感情,三年前得知两方家世的他,对她怀着那么大的恨,才会一夜之间从国内消失来了美国。他的生活彻底没有了她的影子,却空虚得像无底洞,再大的功名成就也填不满他内心的沟壑。
身边不乏各类型的女孩,感情对他来说搓手可得,可他还是保持单身。
现在安昕躺在眼前的床上,他仿佛回到三年前,那件事没有被告知一样,和她在一起竟那么的平静踏实。就像沧海重拾遗珠,再也不想放手。
华宵也该明白了,从十七岁那年初次遇见她,就注定一场解不开的缘。
“好,我相信你,”只能在她做梦的时候对她温柔的说,“你没有。”
安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超豪华套间。已经是中午12点,阳光从窗台照射进来,洒满房间。起来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浴袍紧裹,内裤还穿着。昨天穿的衣服整齐的叠在床边的沙发凳。
她头有点疼,想不起来昨晚头昏沉沉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只隐约记得她在一个地方,几个人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