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欣星心拔凉了一截,但华宵的淡漠冷酷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脸上还保持礼节性的笑容:“在北戴河的事,我还没机会好好谢你!要不是你,恐怕我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都怪我那时心智还不成熟,缓了好久才缓过来,后来再去工作室找你,他们又说你出差了。既然今天在,能不能,赏脸吃个饭呢?”
“同个剧组,应该的,没什么该谢不谢。”
“对你来说是这样,对我而言,你就是救命恩人了。”
华宵看看表,“还有一分钟,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穆欣星笑颜僵了一僵,心镜瞬间明了,这就是华宵,永远占据主动权的华宵。她马上意识到对于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来说,再不直言她就没机会了,不再兜圈,咽了咽气,问:“华导,你知道我的情况,这一年都没上过镜头。刚才有点紧张,说实话从刚才出来到现在,我都在后悔没有尽最大的努力发挥出来!我……”
“欣星,”华宵打断她,“以你的基础和悟性,以后发展的空间还很大。这部戏暂时没有适合你的角色,如果有需要,我会联系你。”
华宵留下最后一句,便匆匆下了楼,穆欣星杵在扶梯转弯处,只听他“噔噔蹬”的脚步声由大及小的回响,好像每一下都是对她的打击。
转身要走,忽然看到地上掉了一个男士皮夹。
穆欣星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卡套层有华宵的名片,想必是刚才撞到华宵,从他兜里掉出来的。
刚要合上,发现卡套一层夹了一张黑白一寸照。
一张婴儿的照片,胖嘟嘟的小脸,可爱的小嘴巴还在吹着气。小娃子穿着肚兜盘腿坐在,胳膊上都是莲藕节。
华宵的皮夹里放着婴儿的相片?会是他什么人?以他的个性,不可能是他自己。
穆欣星怎么看怎么觉着相片很眼熟,当她再仔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