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哥,你可真够深藏不露,我还以为创业人士都十指不沾阳春水呢!”
“那是你家那位,”萧柏仁眼神瞅向华宵的房门,“天生的皇帝命。”
容沛沛挖着大大的进口烤生蚝,一脸天真:“那你是什么,太监命?”
忽然发现萧柏仁一双吃了她的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话不经过大脑,赶紧改口:“不是不是,我的意思,管皇帝吃饭的那个叫什么……哦!大内总管!”
萧柏仁喝的汤“咳咳”几下全往外喷,容沛沛拍拍他的肩,“老公,还不对吗?吃口烤生蚝吧!”说完把刚剐的蚝肉递到他跟前。
道青赶紧插嘴:“诶,这句你倒说对了,缺什么补什么。”
生蚝壮阳……萧柏仁想杀了道青的眼神都出来了。
容沛沛又纠结回去:“怎么,大内总管还是不对啊?”
安昕憋笑憋得眉头都皱成“八”字了,“沛沛,那叫御厨!我看你还是多喝点鱼头汤吧!”
“为什么?”
安昕耸耸肩:“缺什么补什么呀!”
容沛沛想了想,“鱼头汤补脑,哈!你说我缺脑子呢!”
道青舒了口气:“起码还知道补脑,不是没救,你要这时候说出来补奶,那我可就服了你。”
“臭道长你什么意思呀!我又不是猪!”
“对对,你不是猪,只是猪队友,是吧老萧?”
华宵的房门被安昕留了条缝,屋外叽叽喳喳的声音带梦一样把他唤醒。容沛沛和道青闹得厉害,安昕和萧柏仁附和着开玩笑,虽然吵了点却富含生活气息。
好像候鸟一样飞越大海找到栖息地,在忙得透不过气的时期偷享一会儿清闲感觉如此舒适。就算静静的听在乎的人在闹在笑,自己什么都不做也好。
就在今年,华父的音乐公司濒临破产危机,虽然媒体关系打牢所以新闻尚未曝出,但公司现在已是一具空壳。华父个人资产也持续消耗,欠下巨债累累。
萧柏仁和道青只知道华父欠债的事,能理解他这半年来把命扛在肩上一样挣取财产的所作所为,作为工作室的合伙人也给了他最大的支持。但华父在外的不伦恋情,华宵唯有打碎牙齿往肚里咽。这么多年父亲都在以公养私,最后落成这个败局,没有人知道他克服了多大的心理障碍才能在替父还债的道上走到黑。
安昕隐约感受到华宵愈发炙热的事业心,这趟回来过没两天又回欧洲,去了瑞士。期间两人电话次数渐渐减少,加上安昕没有接戏,也没有比赛,有一个代言还被华宵帮她拒了,宿舍和课堂两点一线的她多出了很多时间,她不抱怨,却不能抵抗恋爱缺失感带来的空虚。
又到了年底课程少的时候,安昕私自接了个代言,广告公司出价可观。这天晚上出了片场已经是凌晨,路段不好打的,最后好不容易拦下来的的士还是已经要打烊的车,司机看她包的跟粽子似的还是瘦瘦小小的样子,在路边哆哆嗦嗦,很同情,便加班送她。
“姑娘,你从前边人行路走过去还快一点,我不拐高架桥,就送你到这儿,可以吧?”
司机直行去交班站,安昕对有车回来已经很感激,没有拒绝,在学校对面下的车,走高架桥下回去。
高架桥附近是绿化带,人行路穿到学校门要拐两个弯,路还蛮长。除了路中间的路灯,其他地方伸手不见五指。
那晚在小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