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以为要等很久。
你一直都在这儿等我?
上次是我胡乱对你发脾气,你原谅我吧。
一梨像是恃宠而骄的冷冷哼笑,有几分非天的影子,更正确的讲,有其师必有其徒,怎样的人就教出怎样的孩子,那些恶劣的脾气真是其来有自。我哪敢怪罪你。
梨,你还在气我?我该怎样做?
不必,什麽也不必做。我呀,看你这副卑屈的模样就一肚子火。一梨挥挥袖将人扫开,把行囊扔到了床上,再抱起枕头用力的掸,像是要掸掉男人留下的味道和什麽似的,一脸厌恶。
那些排斥自己、针对自己的神态、言语和动作,最令玉潜牙受不了。他无法忍受一梨那样待自己,心里燃起无名火,将人拽上了床,一梨那种伶俐得教人讨厌的嘴脸却没有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玉潜牙沉声道:我的确是吃你徒弟的醋。谁让你骗我他死了,你心里除了他可还有我的位置,即使你说有,在我看来仍是……
非天是个麻烦的徒弟,讨人厌的妖孽。不过,我的确很在乎非天,即使为了非天死掉也没关系。一梨无视玉潜牙的怒火跟醋劲,笑笑的讲:可是非天从来就不曾想过和我同你这般的亲近呀。
如果他想,你心里就再没有我?
不知道。可是,你不须要担心成这样,你在我心里的份量慢慢变重了。一梨用肘撑起上身,给了玉潜牙浅浅的、微凉的吻触。把我心里都塞满你,这不是你该自己做的努力吗?怎能老是跟我讨,感情又不是吵吵就有的,潜牙,你好孩子气、唔嗯──
说话间,一梨已被玉潜牙按回床板上,扯开身上衣物狂吻起来。
不一会儿,一梨全身布满潮红,有种柔雅的妩媚,玉潜牙粗重的喘息,定定的看着他道:我要将你啃得一点不剩,都是我的。
一梨不自觉将心里想的喃出口:原来你也是匹饿狼。
是啊。玉潜牙低笑,俯下身压在他身上:我是。
玉潜牙揉弄着一梨的臀和大腿,另一手剥弄他已经变硬的乳尖,两人忘我陶然的吮吻,温热的吐息喷在彼此的脸上,一梨将指伸进玉潜牙的发间,一臂攀上男人宽厚稳重的背,牢牢的回拥。
嗳……我不是年轻人了。潜牙,你弄得太过,我也吃不消的。
玉潜牙执念深沉的看着他笑得有些邪气,反问:可你哪次不是积极的撩拨我,要惹我弄坏你的,你真的怕死吗?
一梨饱含情欲的眼仍有一丝清明,他定定凝视玉潜牙,回答:我不是怕死。我是怕寂寞。
完全被我啃食,就不寂寞了。梨,我要把你啃光,连同寂寞……
那就好。一梨释然而笑,将腿大大张开,让玉潜牙的身下陷进空虚中,来到我为你留的位置,如果你找得到。那才是妖孽的笑容,勾得玉潜牙再无法冷静说话,埋首啃吻着人。
但玉潜牙仍是本性恶劣,迟迟不肯主动满足一梨,一梨再忍不了空虚,噙着泪光自己伸指插弄着身下的蜜穴,玉潜牙抓着他的脚舔弄膝头,那儿会令一梨感到敏感,余光欣赏着一梨自渎的光景,无限瑰丽动人,淫水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