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跑远了,他心底又急,可是这会还有另一件更紧急的事情,只得先给徐伟昊打电话让他帮忙看着容忆。
接着他调转车头,车子像离铉的箭一般远去。
榕城的一个郊外仓库,这里地势偏僻,人烟稀少。
杂乱的仓库里,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被反绑在座位上,她正是钟念安,即使是此刻,她脸上都没有露出一丝惊慌失措。
不远处的座位上坐着苏越,他双腿微微交叉叠加,凌厉的五官上挂着一丝邪笑。
这个男人太过危险了,他几乎没有什么不敢做的,身边的兄弟微微附身给他小声说了几句,苏越点头,薄唇轻勾,“钟小姐,他要是不来怎么办?”
“不会的,他一定会来的。”她摇头,确也不是百分百笃定,说到底,她不过就是利用他心底最后那点内疚以及不忍心。
苏越看着她嘲讽的笑,“你真可怜,竟然需要这样才能留住一个男人,你不了解男人。”他接着说,近乎笃定,“他永远都不可能会爱你。”
钟念安平静的脸色开始破裂,“那你呢?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苏越毫不在乎的挑眉,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打火机发出蓝幽的火光,“只要她不快乐,我就觉得快乐。”
“你真是个魔鬼。”
“谢谢夸奖。”
恰在这时,只听仓库后边的窗户一阵响动,接着吴微禹从布满灰尘的窗户洞里跳了下来,几个人都震惊的看着他,特别是钟念安,被吓得一张脸都全白了。
她头轰的炸开,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吴微禹冷冷的看着她,放佛看一个陌生人。
苏越嘴角扬起一抹笑,吹了个口哨,向底下几个兄弟说:“走。”
钟念安是真的有些害怕,他此刻的表情恐怖的吓人,她嗫嚅着,“微禹哥。”
吴微禹一笑,笑里却放佛带着冰寒般森冷,“钟念安,长本事了是吧?居然自编自导。”
钟念安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微禹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呵,对不起?”他勾唇讽刺的看着她,“你知道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吧?你居然跟我开这种玩笑?”
钟念安痛苦的摇头,“微禹哥……”
他狠狠的盯着她看,深吸口气,“钟念安,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
“什么意思?”她声线颤抖,泪水像断线的珠子。
他勾唇,此刻只剩下了冷漠,“以后我不可能再管你,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钟念安震惊的看着他,已经忘记了哭,在她潜意识里,她认为自己做任何事情他都会原谅她的,可是此刻,她知道自己触到了他的底线,她的最后底牌,“可是,你答应了我爸爸,你说你会照顾我的。”
吴微禹脸色有些痛苦,“我会安排你尽快出国,无论你想去哪里,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男人无情起来是真的做好了打算。
钟念安哭着跟他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对我不公平。”
“我对你的耐心到此为止。”说着他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开。
钟念安哭着跟在他身后,她一边哭着一边跟他认错,可是此刻他是狠下了心,再无回转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