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后,才迅速回击:“可是,导演已经告诉过我广告商对我很满意,如果不是你,怎么可能?,你分明就是仗势欺人。”
吴微禹手里把玩着钢笔,听她说完,停止手上的动作,扬唇,“仗、势、欺、人?”他笑的很妖孽,“说对了,我就是仗势欺人怎么的?我就是仗势欺人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有这个权利,谁让我偏偏就有势可仗,看不惯是吗?有能耐,你,大可去仗啊。”
这番话很欠揍是吧?很耍流氓是吧?而那表情更是让容忆恨的牙痒痒的,好吧,这番话是曾经容忆说过的,而今原封不动的他还给了她。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他起身向容忆走来,白色衬衣黑色西裤,容忆咬牙切齿,几年不见,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惹人讨厌。
只是现在不比三年前,她是越活越悲催,而这厮却是春风得意,志得意满,玩死她估计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般轻而易举。
“我就知道你故意这么做,你讨厌我,哼,正好,我也讨厌你。一个代言而已,我容忆才不稀罕呢!”
她气愤,转身想要离开,吴微禹本来平静如水的俊脸起了波澜,黑眸里燃起一股愤怒的火焰。
“你让开。”容忆对着站在门前拦住她去路的男人踢了一脚,不过被吴微禹很轻易的躲开。
“你容大小姐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敛眉,语气平静,却带着异样的火气。
“滚开。”容忆脾气上来,高跟鞋一脚踏在吴微禹脚上,吴微禹吃痛皱眉,被容忆趁机逃走。
俗话说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而事实证明,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后,连窗户都给你锁死自己去睡觉了。
容忆悲催无比的站在炙热太阳光照下,这个不争气的高跟鞋却在此刻罢工,心底恨得牙痒痒的,此刻看到任何东西都恨不得当做吴微禹那个可恶的男人拿来发泄一番。
“向暖,你现在有空吗?来接下我吧!”虽然知道徐向暖此刻应该在上班,可是容忆也实在找不到第二个人了,陈雪现在去了剧组,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想想还真是失败,容家还在的时候,呼风唤雨,作威作福,一夕之间人人敬而远之,狐朋狗友全部都不见了,而容忆平日嚣张跋扈的性子,更是让她将本市权贵政要得罪了一个遍,光她得罪的人加起来也是数不胜数。
徐向暖没多久便到了,在容忆心目中,徐向暖明明比自己还小,可给她的感觉却是像个姐姐般踏实安心。事业有成,高级白领,前途不可限量。
而再想到自己,不禁有些挫败。
容忆上车后,车里的空调终于驱散了几□□体的燥热感觉。
“怎么一个人在这呢?”
“找人,兴师问罪。”容忆没精打采的回答,全然没了气势。
徐向暖挑眉,“结果是……”
“反过来了。”
“向暖,你有没有很讨厌一个人啊?”看着云淡风轻,理性成熟的向暖,容忆禁不住问道。
“这个,目前没有。”
“你真幸福。”容忆仰头叹气,头靠在座椅上,“你永远不知道那个人有多让人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