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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钟念安不过就是个孤女,哪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这些人心甘情愿的来为她庆祝生日,说到底还是因为看在吴微禹的面上。
而吴微禹又一贯喜静,如今却为了佳人可以说是颇费心思,即使是损友徐伟昊都不免调侃。
等到散场后,徐伟昊是死活不撒手扒着吴微禹要坐她的顺风车,吴微禹嫌弃至极,这小子一喝多了就不认识人,胡乱说话。
还是钟念安体贴人,微微一笑道:“还是让伟昊哥坐我们车吧,他这样怎么开车。”
吴微禹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因为钟念安的那句“我们”,我们的意思表示是一个整体,因而他有些烦躁,却没有表露一分。最后还是同意了,不过今晚几人都喝了点酒,因此是司机开的车,徐伟昊扒着吴微禹坐在后座,钟念安则坐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徐伟昊打着酒嗝,叫嚷道:“还是念安妹妹温柔懂事,文文静静的多可爱,哪里像容忆,刁蛮任性的,除了一张脸哪里有半点女人的模样。”
好吧,徐伟昊是受容忆荼毒由来已久,若要说起容忆的坏话来,他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从小被欺负惯了,所以对于这个女人是可以说咬牙切齿。
吴微禹敛眉,不动声色,“我看你喝多了。”
一说喝多,徐伟昊更加不满,“切,我才没喝多,哎,我跟你说微禹,我刚才还看见容忆呢。”
钟念安回头打量着吴微禹的脸色,发现他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也不再说话,徐伟昊竟也安静了下来。
吴微禹首先让司机送钟念安回去,然后中途将徐伟昊丢在了附近一家酒店,最后才是将自己送回家。
吴微禹住在蓉城的一处高级公寓,因此处楼盘太过偏僻,而房价却又过高,可以说这里人极其稀少。
吴微禹多数时间是住在这里的,这里平时除了钟点工定时来打扫卫生,基本是没有人会来的。
临近十二点,悄寂的房间,钟表的刻度声格外清晰。吴微禹从厨房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站在落地窗前,纵观整个城市的灯光璀璨。房间没有开灯,仅开着一盏夜灯,微弱的灯光,落地窗上清瘦修长的身影隐约可见。
当清脆的钟鸣声响起那剎,吴微禹对着落地窗里倒映的那个端着高脚杯的影子碰了碰酒杯,平日冷漠的脸颊染着柔情,侧脸轮廓明晰优雅,几乎温柔的呢喃,仿佛与情人间的亲密话,“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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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容忆打的坐到了酒吧街下了车,熟门熟路的到了遇见酒吧,酒保一看到容忆,嘴甜的跟灌了蜜一般,“容姐姐,最近怎么都没来?还以为是忘记人家了。”
容忆笑得痞气,手上流氓的捏了一把帅哥的小脸,“哪儿的事啊,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不是。”
论起耍流氓来,容忆也绝对是不甘于人后的。
不过耍流氓是门技术活,比如说容忆就是个中高手,耍流氓还能顺带将别个逗得心花怒放的绝对是世间少有。
进了酒吧,首先便是听到一大波女人疯狂呐喊的尖叫声,那场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著名歌星在这儿开演唱会呢。
容忆虽然是见怪不怪,却依旧受不了这些女人的疯狂劲,两手捂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