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头埋进她体内,这是一种不同于肉棒的敏感,二者都是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花径的湿热绵软,以及那肉壁上的褶子和突起,但用肉棒,他更多的是欲望,想要占有她征服她,在她体内冲撞挞伐,而用舌头,他更多的是饥渴,想要将她体内所有的甘泉全部吞入腹中。
找到那颗被藏起来的小珍珠后,温旭尧便用上面的牙齿去轻轻地咬,细细地磨。
人生中所有经验都来自于他的温宁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潮。
这个男人,一旦妖起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与她相比,温旭尧的动作坚定而果决。
他抬起她的身子将齐胸的长裙脱了扔到地上,小衣也扯掉,除了件遮不住任何东西的上襦,她又完整地呈现在他眼中。
温旭尧俯身亲了亲她两边的乳儿,然后便将肉棒缓缓挤进她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花径。
再一次感受到熟悉的触感,温宁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可随即,她就猛地清醒过来。
她这是在做什么?
俏脸一白,她控制不住地收缩起花径,只是越想将他挤出去,他进得越是深。
她开始胡乱地朝两侧摸,试图能抓住什么让她借力的东西,直至摸到桌案的边缘。
温宁抓着这由上好楠木打造的桌案边缘,不顾不管地挣扎翻身,只想能逃离他这一刻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