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朕说,今天在后花园散步,看到了死去的韩凌,以为大白天的见鬼了,朕心疼玉儿特来看看这韩凌是人还是鬼,炎儿不打算跟朕解释一下吗?”皇上看韩莫辰的眼神越发的凌厉,让站在一旁持续低着头的韩莫辰,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是个人都听得出来,皇上很不喜欢那个叫韩凌的人,恨不得那韩凌哪怕是做了鬼都要让他做个三魂七魄皆数散尽的孤魂野鬼。
景炎听到这会儿,什么话也没讲,‘噗通’一声没有任何预兆的跪了下来,东宫内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一声也跟着‘噗通噗通’的一起下跪了。
“是儿臣疏忽了,不知吓到了林贵妃。这位新来的公公是前几天刚入宫的,敬事房都是记录在册的,我念其像我的一位故人,便存了私心把他留在了身边。还望父皇海涵不与其计较,儿臣在世没什么可留恋的,希望父皇念孩儿终于找到活下去的希望,不要掐了这苗头。”景炎跪在地上,一段话都不带喘气的说完,把站在殿上的皇上堵得面色青紫。
皇上举着半颤的手指着景炎,完全是被景炎的这段话给气着了,脖子上的青筋都了爆出来,“你这是在怪朕当年狠心的杀了那狐媚骨?”
“儿臣不敢。”
皇上看着殿下跪着景炎这句话说的不情不愿,甚是好笑,“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你以为朕不知道早朝状告兵部尚书的奏章是谁指使的吗?工部侍郎哪有那胆儿去状告比他大了那么多品阶的官儿?这背后没人操作你以为他敢?”
“父皇是在说儿臣吗?”景炎只是觉得好笑,他的父皇,那个一直泽被苍生、文成武德的父皇仿佛从一年前便开始渐消渐远了。
皇上不打算在景央殿多待的模样,愤慨的甩了甩衣袖,“朕在说谁你心里最清楚。景炎,别消耗了朕对你母后最后的愧疚。”随后便是留下一脸愤怒,拂袖而去了。
母后的愧疚。景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是觉得好笑。如果他的父皇还记得他的母后是怎么死的,那愧疚又怎是说抵消就抵消的。他当真觉得母后的死不是他直接造成了就可以怀揣愧疚得到解脱?
呵,可笑。
我愿与你统一战线
皇上都走了好一会儿了,被完全吓傻的韩莫辰保一直持着面瘫脸,一副‘我没事’的样子,自我崩溃中。
先不管皇上和太子之间的对话有多少的信息量,他只听出了一层意思,那就是皇上很恼他韩莫辰,并且很想置他于死地,但是太子不允许,竭力想要保他,只是因为他像太子的一位故人。
大致的上韩莫辰能通俗易懂读取出来的意思就是,他要想活命首先就得傍着太子,不然没有别的办法,这是唯一的生存之路。
东宫送走了皇上后,全殿立马进入了警惕状态,景炎给了林常德一个眼神让他把韩莫辰带下去,自己则带着高远重新回到了书房。
景炎半个身子倚在桌台上,右手撑在桌角,弯着腰呼着气,节奏有些急促,站在一旁的高远看着有些难受,但是他还是相信太子的,毕竟是他选择跟随的人,他从来就没看到过太子什么时候动摇过。
“高远。”景炎舒了半天的气,终于抬起头对上了高远的双眸。
高远弯腰作揖,“属下在!”
“从今以后,你便负责韩莫辰的生命安全。”
“是!”
景炎说完这段,仿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