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邢哥以后,三人喜不自胜,把地下室从外面锁上,几人点了一桌的菜正吃着。往常外头只是一把大锁,方无妙听着今日变成了两把。想想也是,毕竟他听着两人一来一往定下的价格,也觉得自个是个摇钱树,哪能轻忽对待?
他还需要三人把他送到邢哥那里,不能现在就下手,但现在把项雨歌放走却是刚好。就算他们发现跑了一个项雨歌,最重要的也是先把他送到邢哥那里去然后跑路,而不是立马开始处理项雨歌的事。对于项雨歌这种柔弱的小姑娘,方无妙不敢抱太多她能在这几个老油条追击下直接跑掉的希望,只能多做一点铺垫。
也许是看他们乖顺得很,这里又是隔音颇佳的地下室,那些人没有再把项雨歌的嘴堵上眼遮上,更不用说刚刚就负责美美美的方无妙了。方无妙手上的链子虽也能起到禁锢的作用,但活动范围要比绳子大许多,他找到锁眼,用了股内劲便将锁打开了。项雨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随意脱下手链和脚链,然后又如法炮制地打开了笼子的门。
虽然说她一直在期待方无妙帮她出去,但她以为对方会这么说是指有人接应,没想到竟是这样……
方无妙出了笼子便先活动活动手脚,他饿了两天,拳脚也不如之前有力,往常一拳就能收拾了杨哥这种体格,现下要三四拳也说不准,更别说那些真少女了,可见这些人贩子做事老到的很。
方无妙没直接把绳子解开,想了想,将内力凝于指尖,却不过分集中,在绳结上来回地划,做出一副被磨断的样子。项雨歌一感到手上脚上的束缚松了,便欣喜地想要站起来,谁知道脚一软便要跌倒,还好被方无妙一把揽在了怀里。
方无妙道:“你怎么样?现在还能走吗?”
项雨歌小声道:“手脚都有点麻,身上也没力气,过一会儿应该会好一点。”
方无妙扶她坐下,道:“那你坐一会儿,等血液流通起来应该就好了,我去看看锁。”
他走到门前认真看了看,果然和他想的一样,用的是最原始的方式,从外面把杆插上,又套了两把铜锁。看起来是不好解决,可只要能把杆弄断,门自然就能开了。不过要如何才能合理点呢?
方无妙想着想着便蹲了下来。
项雨歌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便看见方无妙颓丧地蹲在门前,过来问道:“……还是打不开吗?”
方无妙摇摇头道:“不,是我饿了。”
他果断站起来,想着,出去再说,先把这个小姑娘送走。方无妙的身子挡在要动手脚的缝隙前,项雨歌看不清他的动作,只知道那门突然就开了。对逃出生天的向往盖过了她的好奇心,她甚至没细想方无妙是如何做到的。
方无妙自然而然地带着她往上走去。杨哥几人吃的很欢,但是没有酒,因为怕喝酒误事,这种关头,杨哥向来是不喝酒的。
“他们都在这儿,我们怎么办?”
项雨歌紧张地拉着方无妙的袖子。
方无妙将手指抵在唇上,示意她噤声,经过刚刚那一出,项雨歌对他自是言听计从,也不怕了,只站在他身后露出张小脸来。
杨哥和刘姐背对着他们,王姐则是正对的,方无妙飞快地看了一眼,确定了王姐的位置。他回头看了一眼,看中了项雨歌衣服上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