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的布条,发现她的眼睛红肿得可怜,他拍拍对方的脸,小声地喊她醒来。
对方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看见他捧着她的脸也不知道作何反应,竟是又要流泪的样子。方无妙连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项、项雨歌。”
她说话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
方无妙主要是看项雨歌挣扎的太用力了,怕时机到来之前她就先把自己玩崩了,打算现在先和她通个气,让她心里有底一些。
项雨歌听方无妙说了那么多,还是有些怀疑,道:“你是不是和他们是一伙的,合起来骗我?”
倒也不怪项雨歌会想到这个,毕竟之前那个男人便和那两个女人合起来演了一出大戏,方无妙这个看似帮过她的人,未必不是想从她这里图谋更多。
方无妙有些无奈,道:“反正我也不需要你配合我做什么,只要别闹得过分了伤到自己就好,你再等等,到时候了我就救你出去。”
项雨歌仍是半信半疑,疑惑道:“你这细胳膊细腿要怎么救我……”
方无妙知道自己这外表不靠谱,仍是好声好气道:“我厉害得很呢,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一说,项雨歌总算不再多说了,默默点头打算先按方无妙说的做。
方无妙记挂着那出去的三个人,道:“他们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劳烦你受点委屈,还得装作他们走时的样子。”
方无妙才把那布条重新堵上她的嘴,项雨歌又开始掉眼泪了,她本性是有些泼辣的人,但这一天下来实在是受尽委屈,又有些惊吓过度,这泪珠子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方无妙拿女孩子的眼泪没办法,将手往身上抹了抹,也不敢碰到她眼睛,就着通红的眼圈把泪珠子给抹了。
也许是哭多了,眼周的肌肤娇嫩得很,项雨歌疼得直眯眼,方无妙的动作只好轻了又轻,软绵绵的,倒是将项雨歌给安抚了下来。
将眼罩给项雨歌重新戴上,方无妙走回自己的位置,把眼罩戴上,利索地拿绳子把自己给捆了起来。若是项雨歌能看见,也许对他的话会更信任一些。
这一等又是许久,那几人回来,主动把方无妙两人的眼罩拿下。方无妙戏多得很,眯了眯眼做出久未见光的样子。
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手里拿了两瓶水,递了一瓶给另外一个女人,示意她去给项雨歌喂水,自己则是过来给方无妙喂水。听着响,那水是刚开的,方无妙顺从地喝了,她倒多少,他便喝多少,也不说话,不挣扎,乖巧得不像话。
项雨歌则不然,她虽听了方无妙一番话,可本身还是将信将疑,再加上看见那女人,心里又恨又怕,倒是很有骨气的撇开了头,让那女人的水倒了个空,全淋到她身上去了。
那女人脾气也不好,刚要发作又换了笑脸,对另一个道:“刘姐,要不还是你来喂吧,你喂水的功夫好些,你看看,你喂的小姑娘多乖啊,我做不来这个。”
刘姐看她一眼,没有发怒,走到项雨歌身边,钳住她腮帮子处的关隘,逼得她不得不张嘴,直接将水往里灌。项雨歌不想呛到,只好喝了几口。
杨哥道:“你们都听话一点,不要吵,也不要想着逃,不然抓到了就是一顿打,知道了没?”
方无妙低头做怯生生状,项雨歌倒是板着张脸,可眼圈